天空之上,紅發飄揚。
拿到加圖索家族地址的林躍,直接帶著繪梨衣飛上了天空。
念力形成了一層護罩,將繪梨衣護在其中。
她好奇地看著四周的景象,像這樣,不借助任何工具在天空中飛行的體驗,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尤其是這還是她第一次要前往那么遠的地方。
經過念力阻隔后的微風輕輕吹過她的身體,繪梨衣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得更加開心起來。
她輕輕張了張嘴,隨后又意識到了什么,伸手去拽了拽林躍的衣袖,然后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快速的寫著什么。
“你可以正常說話,這里不用擔心你會傷害到其他事物。”
林躍扭頭看著繪梨衣,眼神中帶著某種慈祥,仿佛一個長輩在看晚輩一般,溫和的說道。
繪梨衣搖了搖頭,用手指指了指林躍。
“沒有關系,你傷害不到我的,不要有心理壓力。”
林躍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解釋道。
“我……”
她剛微微張開口,說出了一個字,林躍身上的衣服就割開了一道小口,頓時,她嘴巴再次緊閉,一雙眼睛中滿是自責與歉意。
“沒關系,你看,衣服壞了不要緊,我們再買一套就是。”
林躍展示了一下被整齊切開的衣服口子后面的皮膚,沒有一絲一毫的痕跡,他用眼神鼓勵著繪梨衣。
“我們是要去干什么?”
在他的示意下,一句完整的話語從繪梨衣的嘴中說了出來,她的聲音清澈而又帶有淡淡的威嚴,就像一名和善愛民的公主在與她的臣民交談。
林躍輕輕的拍了拍手,笑了一笑。
“你的聲音很好聽,不要急,不久后你應該就可以正常的說話了。”
“我們這次去,是因為加圖索家族中有對龍血研究的資料,我需要這些資料。”
聽到林躍的夸贊,繪梨衣的心情明顯更加的開心了,她看著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林躍,有些迫不及待地繼續說著。
“我可以幫你嗎?我們一起去拿到資料。”
她的聲音有些急促而又小心翼翼,就像一個孩子在尋求大人的肯定一般。
“當然可以,繪梨衣是很厲害的,不過,繪梨衣你可不要亂跑,你待在我的身邊才是對我最大地幫助。”
在這些小事上,林躍自然是不吝夸獎,他看著繪梨衣,就仿佛又接觸到了曾經的那個世界一樣,心中對陌生世界的隔閡都仿佛消融了一些。
而他的話語讓繪梨衣連連點頭,跟他保證到絕對不會亂跑。
“這段路程還需要幾個小時,覺得無聊的話,你可以先玩一會放在箱子中游戲機。”
林躍看著繪梨衣這急忙打著保證的樣子,指著她帶的小箱子,笑著跟她說道。
“嗯嗯。”
他這么一說,繪梨衣就立刻取出了游戲機,乖乖地打開屏幕開始玩了起來。
林躍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這個女孩真就這么地聽話。
一路上除了差點發生了幾次戰斗機伴飛地場景,還都算平靜,以林躍他們兩人地能力與體型,只能讓各國懷疑他們地監控設備是不是出現了問題,而不會意識到可能就在戰斗機地旁邊,可能會有一男一女也在空中高速飛行著。
林躍他們下午從實驗室出發,接近加圖索家族所在住址時,也是當地時間的下午。
“念力還真是一個萬金油的能力。”
找到了一個附近的城市落下來后,林躍感嘆著念力的好用,雖然這一路上相比他一個人時的速度要降低不少,但在舒適度與塑造性方面卻是一種很好的體驗。
繪梨衣能在萬米高空之上玩著游戲機,這個能力屬實是功不可沒。
“我們這是要干什么?”
落到了地面上,繪梨衣收起了游戲機,又拿起了小本寫了起來。
她左右觀察了一番,感覺這個地方跟家族的駐扎地似乎牽扯不上關系。
“在空中飛了這么久,先換身干凈地衣服。”
林躍跟繪梨衣解釋著,隨即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地問道。
“你帶能全球通用地卡了嗎?我們身上似乎都沒有錢。”
繪梨衣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從行李箱的側邊袋子中掏出了一張表面看起來就有些與眾不同的卡,遞給了林躍,然后在小本子上寫道。
“這個是哥哥給我的,聽說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用的,但我也不知道在這里可不可以用。”
……
當地最大商場。
林躍帶著也換了一身衣服的繪梨衣走出了商場的大門,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繪梨衣說道。
“源稚生還是很靠譜的,也不枉我臨走前還給他留了一個禮物。”
“哥哥一直都很好。”
繪梨衣認真的點了點頭。
林躍看了看剛買的表,舉了舉手上的東西,接著說道。
“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先去開個房間將這些東西放進去,然后我們直接去找加圖索他們。”
說完,兩人瞬間便消失在商場門前。
……
“大家長,從調查結果來看,前面那個拉面攤應該就是了!”
矢吹櫻走了過來,遞了一份報告給源稚生。
“就是他嗎?”
源稚生沒有接,他相信櫻的能力,只要是櫻確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出錯,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街道盡頭那個正在忙碌的拉面攤。
面攤上只有一個拉面師傅,他有著微長的頭發,除了皮膚顯得似乎與他的年齡不相匹配以外,完全看不出來他有一點皇的特征,他就如同一個正常的拉面攤老板一樣,在這個相對周圍建筑比較低矮、古老街道中絲毫沒有任何違和感。
反倒是站在街道盡頭的四人與這個街道顯得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上杉越,父親嗎?”
源稚生靜靜的看著,眼神中充斥著復雜的神色,嘴唇微動,喃喃道。
當他從被林躍丟下的無人森林中走出,再次聯系到蛇岐八家的成員時,突然感到有一些異樣,身邊的所有人看向他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雖然感到有些怪異,但并沒有多說什么,只以為是因為繪梨衣被帶走的原因。
因此,他一直都在處理著林躍與繪梨衣的有關事項,直到櫻和夜叉他們前往極樂館后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