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站那里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不苦還是敗下陣來,不情愿的告訴顧景寒:“我讓朝陽和白芷去找修遠了,有什么問題嗎?”
“你不歡迎我嗎?”顧景寒自顧自的坐下,抬頭仰視著不苦。
不苦嘴角抽搐一下,勉強擠出一個笑:“怎么會呢,我這里永遠歡迎你。
顧景寒抬頭看著,看著不苦藏青色的雙眸,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酒館的門被推開。葉朝陽把修遠推了進來。
“喲,顧景寒你什么時候有空來這了?”白芷慢悠悠的跨過門檻,語氣不善。
聽到聲響后,顧景寒就已經站起身看向門口。
“我來這還需要向你報備嗎?你也配。”顧景寒有些鄙夷的看向白芷。
“這里不歡迎你,你哪里來的就回那,別出來討人嫌。”
“你還算人?真是笑話。”顧景寒冷笑著。
不苦在事態未不可控之前出聲制止兩人:“行了,都不是小孩。”
顧景寒笑著超不苦比了個心,隨后走了。
看著顧景寒離去的背影,不苦收起臉上的笑。
剛才還到在地上的修遠爬了起來,賊眉鼠眼的靠近不苦:“顧景寒怎么來了。”
“不知道”不苦轉身回屋,“去找宋清河,讓他去盯著顧景寒。”
不苦也消失在幾人的視野之中。
“你去找宋清河。”葉朝陽看向白芷,不等她抗議就跟修遠一起去追不苦。
白芷把手中的唐刀泄憤似的扔到地上:“都欺負我......”
沒辦法,白芷去找了宋清河,隨后與宋清河一起向顧景寒消失的方向追去。
漆黑的森林了伸手不見五指,連呼吸聲都聽不見。
一到身影孤獨的走在森林李,身影時不時地還發出一種凄厲的笑聲,笑聲又更像哭聲。
身影走著,慢慢的來到一片墓碑前。
借著月光,看清了那到身影。
它...不,應該是她。
她一襲紅色的嫁衣,散下的頭發中夾雜著白發。再看向她的臉,那本該有著一雙美麗眼睛的地方只有黑洞洞的兩個洞......
其余的就不用一一贅述,她似乎很可憐呢。
天亮了,陽光普照大地。
不苦與平常一樣的坐在收銀臺后面算著賬,葉朝陽趴在桌子上,無聊的擺弄著不苦才扔給他的一袋金幣、修遠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劍,一邊發呆,看起來有些...癡傻、宋清河看著修遠擦劍,而白芷正擺弄著她制作的毒藥。
又是平靜祥和的一天呢。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被敲響,葉朝陽前去打開門,發現小鎮的鎮長及一兩個人站在酒館門口。
“這是怎么了,一大早怎么都來我這小店?”不苦只是抬頭掃了一眼,又低頭繼續算賬。
“今天早上有人發現后山的墳被挖開了。”鎮長一臉焦急,“這件事情影響非常不好,我也知道你們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我希望你們可以幫忙。”
不苦面露擔憂:“可是.....”
“給報酬。”
“為鎮上人們的安全,我義不容辭。”不苦起身,表情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