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拍賣會名額
- 我的修行機緣太滿了
- 下個春
- 2102字
- 2024-09-06 21:44:58
聽聞李玉珠的話,林遠一愣,他有些不解為何要問有沒有去過斬邪司,只得回答道:
“今日有事,還未曾去過斬邪司?!?
“林遠哥哥,聽說此次斬邪司獎賞中,有個聚才山莊拍賣會的名額?!?
“聚才山莊拍賣會?”
李玉珠解釋道,“紫陽山附近有一城池,名為三寶城,這聚才山莊便是三寶城中最出名的俠客,人稱冬日暖的宋陽所居之地。”
“三寶城倒是有所聽聞,可這冬日暖,宋陽又是何人?”
“乃一豪俠,為人仗義好公,在那三寶城附近,誰人有不平之事,皆可尋他!”
林遠聞言心中不解更甚,這李玉珠突然提及此事,定有所求,只是現(xiàn)在還要等她自己說出來。
“不瞞林遠哥哥,家父病重已然有性命之憂,多方尋人打聽,才得知那聚才山莊拍賣會上有一物,名為養(yǎng)魂蓮,可解頑疾?!?
“如此說來,是想要這拍賣會的名額嗎?”
“那倒不是,按照規(guī)矩,每個獲取名額之人可帶一人入場。若是林遠哥哥帶我入內(nèi),東山武館必有重謝!”
聽得其中的緣故,林遠倒是明白了,事關(guān)牛猛好大哥的性命,他推脫不得。而且也并不是索要名額,只是將其帶入拍賣會即可,倒也不費事。
不過該說的是要說話,思索一番林遠開口回答,
“重謝倒是不必了,我與牛大哥情誼不淺,他幾番助我,帶你們?nèi)雰?nèi)自然不成問題?!?
“多謝林遠哥哥?!?
李玉珠聞言松了一口氣,先前那聚才山莊拍賣會的名額只是珍貴些,并不難尋。只是隨著紫陽山天驕聚集,這名額變得愈發(fā)稀少,等到得知養(yǎng)魂蓮消息之時,已然有些晚了。
多方打聽之下,才知曉廬城斬邪司還有個名額,在林遠身上。
東山武館有求于林遠,對于林山學武之事格外上心,郭立雖需要修養(yǎng),但是教武道入門之法,還是不礙事的。
酒足飯飽,林遠前去結(jié)賬,卻被告知所有花費都被李玉珠提前結(jié)清了。
大哥學武之事已經(jīng)定下,下午沒什么事,林遠打算去斬邪司看看。
只是還沒等到他去,高盛便尋上門來,將斬邪司的獎賞全部帶了過來。
一千貢獻點數(shù),一張聚才山莊拍賣會的燙金請?zhí)?,還有各類妖獸精血,想必是知道林遠先前兌換了百獸血煉法,有意準備。
“林老弟啊,此番你之功勞不小,但是這廬城斬邪司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不宜過于聲張。
這妖獸精血才是大頭,里面有不少的異種妖獸,珍貴異常!”
林遠聞言,倒是有些驚訝,其實一千貢獻點數(shù)已經(jīng)不少了,再加上東山武館都難求的請?zhí)疽詾橐呀?jīng)足夠珍貴,可是沒想到真正好的東西,卻是那妖獸精血。
異種妖獸的精血自然好過尋常的,而且看著桌上的木箱,里面擺放著足有二三十個玉瓶,足夠他修行一段時間的了。
.......
青山府,萬妖門,
被百里洪山痛罵爛鳥的銀羽鷹雕此刻正在門主前訴苦,說那百里洪山如何欺壓于它,還對它大打出手!
“行了,你先退下吧。把那胡玖帶上來!”
強顏歡笑的胡玖直接跪倒在地,久久不敢起身,
“你倒是個有膽子的,想活嗎?”
“回門主,奴家想活著!”
“想活就控制好你身上的東西,七日后隨我去魔窟取一件東西,若是將此事辦好,本座未嘗不能將你送入大盛皇宮?!?
魔窟?
聽到這兩個字,胡玖的身軀開始顫抖。
鎮(zhèn)壓絕世大魔之地,有什么東西能夠讓門主饒她一命的?要知道她可是吞食了妖魔血肉,這可比欺師滅祖還要嚴重!
胡玖不敢往深處想,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左右都是死,不如再拼一拼!
若是讓自己活下來了,什么馬致遠,林遠,一個都跑不掉!
中洲鎮(zhèn)遠,
許世知,不,應(yīng)該說是世子許世安,此刻正看著手中的信件,眉頭舒展,臉上洋溢著喜悅之色。
“趙叔,你來看看!”
沒等他身旁的劍客趙溥接過信件,許世安便急不可耐地說了起來,
“只是月余,那林遠便有了武道三境的修為,而且不僅被王觀一代師收徒,還識破了大同的謀劃!”
“不愧是我看重的人!”
趙溥聞言并未反駁,一介凡人,能夠在邊界之地做到那種地步,已經(jīng)十分耀眼了,現(xiàn)在看來對方在武道之路上,也是天賦不凡!
雖說沒什么出身,但是拜入那位門下,便是這天底下最為頂級的跟腳之一!
“世子殿下,外間有消息傳來,說是陛下打算給您請一位老師。”
許世安的眉頭陡然下垂,整個人沒了精神,懨懨問道,
“又是朝堂上的哪位大儒?”
“并不是?!?
許世安挺直了身子,饒有興趣的自語,
“不是堂上的那一派,難道是書山的?只是陛下為了制衡,定然不會如此。”
“不是朝堂,不是書山,還能有誰?”
“世子殿下忘了嗎,還有一人,原本是書山那位門下,如今成了白身?!?
“你是說?汪荀,汪先生?”
“正是!”
若是別的皇親國戚,此刻想必異常興奮,雖說那汪荀從書山門下脫離而出,但是關(guān)系依舊是在的,畢竟那位還沒發(fā)話,誰又能說得準汪荀會不會回去呢?
只是到了許世安這里就不一樣了,他想不懂陛下此舉的意思。
“北邊有什么消息嗎?”
“并無消息?!?
許世安揉了揉眉頭,如今陛下并無子嗣,身子骨也大不如從前,朝堂之上國本之爭愈發(fā)激烈。若無意外,皇位就在兩個親王之間!
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給自己請位老師,究竟是何想法?若是朝堂上的大儒,或是書山那派的其他人,倒是能夠揣測一二,只是偏偏是這位身份特殊的汪先生。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我爹怎么說?”
“并無什么說法,只是留了一句,陛下所做,自然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為了我好?”
許世安重復了兩三遍,仿佛想明白了什么,連忙吩咐道,
“傳令下去,府內(nèi)一切照舊,這幾日推卻一切外事,就說我要沐浴三日,以謝陛下關(guān)心?!?
“是。”
待到趙溥退下之后,許世安才想起來,那林遠的妹妹好像也在汪荀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