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誰讓我們是魔道呢!”
- 魔道妖女對我意圖不軌
- 卿言何歡
- 2018字
- 2024-08-05 23:50:00
而后夜色之中迎來史詩級對決,貓狗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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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窗陽光灑落進來,頓時木屋通透明亮。
贏儀用著狗尾巴草捉弄著許秀的鼻尖,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發著光的黑曜石。
她的眼眸彎彎如月牙,肌膚白里透紅,躡手躡腳地,狗尾巴草草穗一端掠過許秀的臉頰,人中部位,睡夢中的許秀摸了摸鼻尖,身子反側,接著睡覺。
“師父,真是懶豬!這都是日上三竿的時候還在睡覺!”
贏儀繼續捉弄著,瓜皮則是在一旁看好戲,她向著瓜皮作出噓噓的動作,眼神示意保持安靜。
瓜皮知會其意,默不作聲,貓眼流露出得意之色。
蘇瓷走進來,看見一人一貓躡手躡腳地,鬼鬼祟祟地,她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后,清冷地問道:
“你們在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冷聲驚醒許秀,他從睡夢中醒來,映入眼簾的就是贏儀與瓜皮捉弄他的一幕,作案工具狗尾巴草還在她的手中。
所以許秀毫不客氣地獎勵——
一個腦瓜崩兒,他冷聲道:
“你修行早課,你今日花朵減半,只能吃三朵!”
贏儀的指腹摩擦著額頭的紅印,臣服在蘇瓷高嶺之花的清冷氣場之下,她不敢與許秀在外人面前說俏皮話兒,恭謹地回答道:
“是,師尊,徒兒這就去修行早課。”
“喵~”
許秀從床鋪下來,收拾著床鋪,他能感受到今日蘇瓷非同一般,眸底流露出的道韻升華了許多。
真是可怕的修行速度與天資!
他開口問道:“圣女殿下,不知道你今早來找我有何事情?”
蘇瓷垂目輕嘆:“前幾月出現大事,各大門派已是人人皆知,甚至可以說鬧得天翻地覆,腥風血雨。”
許秀一臉懵懂,狐疑地問道:“是何事?”
“你我久居歡宮,消息閉塞,深夜時傳來線報。”蘇瓷回答道,而后繼續解釋:
“今年正月,薩桑南寺廟舉寺一空,所有僧人消失不見,不論羅漢還是沙彌,全部消失不見,發生如此驚奇之事。”
“消失不見,偌大的寺廟僧人怎會消失不見呢?
薩桑南寺不是東荒西陲邊界最大,最神圣的寺院嗎?
廟中修行佛果者不在少數,與仙門各派互不打擾,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有人突然行滅佛之舉?”許秀疑惑道。
蘇瓷嘆了口氣:“我們居于歡宮太久,今年正月二十六有香客貴主前往薩桑南寺祈福還愿,念經誦文,以期待今年禍事減少,福運加身。
等香客貴主與仆從一同到達薩桑南寺時,廟內已是空無一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甚至還可以聽見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木魚聲,甚覺詭異。
香客貴主頓感汗毛豎立,精神戰栗,便匆忙下山,七日之后,香客貴主以及仆人在家中暴斃而亡,白骨生蛆,散出刺鼻的惡臭,眼眸睜得極大,像是臨死之前看見什么怪物一般。”
聽聞蘇瓷的簡短描述,許秀突然想到收徒大會那一日他所看到鬼雀鳥骨,宛如子宮欲滴的黃膿流沙,沒來由心中一陣后怕,繼續問道:
“后來呢?”
“后來有截山弟子在小昭城發現此事,緊忙將此事傳回截山,截山派人與劍山聯系,兩派修士聯袂趕赴薩桑南寺查明一切,奈何無功而返,大抵一月之后,兩派弟子陸續暴斃而亡,至今仍未查出死因。
直到三月下旬,薩桑南寺寺廟僧人全部消失不見,才在各宗門之間傳播開來,現在已是弄得滿城風雨,宗門自危。”
聽得許秀瞳孔微凝,出聲問道:
“所以宗門派你過去,調查此事?”
“不是我,是我們。”
蘇瓷正色地回答道。
許秀是不想去的,這種事情詭異橫行,就連薩桑南寺修為高超的上師都無一幸免,我一個爐鼎過去過去有什么用?
他諂媚地問道:“圣女殿下,可以不去嗎?”
蘇瓷淡淡地說道:
“不行,我點名你去。”
許秀自知躲不過,也不再躲閃,問道:
“何時出發?”
“三日之后。”
“好。”
蘇瓷離開之后,許秀想清楚緣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各大門派都會派人前往薩桑南寺,現在薩桑南寺空無一人,無人守護,薩桑南寺高僧云集,藏經無數,超然世俗,有世間不可知佛門秘法,至佛舍利,誰會愿意拱手讓人,壯大其他宗門別派呢?
此時不去,更待何時?
許秀輕聲呢喃道:“恐事情不單純啊!”
但有蘇瓷在,他應性命無憂,再回來歡宮時應已是爐鼎奉獻的日子了。
“師尊,你要派人接應我啊!”
........
三日之后,許秀交代好贏儀照顧好瓜皮,切記瓜皮每日最多可食八朵百花,若是食多,瓜皮必危。
若有其他事,可去疏月庭找疏月解決,她會幫助的。
太陽落山時,許秀與蘇瓷兩人縱馬而行,向山下而去,與歡宮黑袍殺手分開而行。
“他們不與我們一起嗎?”許秀的目光掠過歡宮特有的黑袍殺手,問道。
“他們有其他事情處理,完成之后會在小昭城與我們匯合。”蘇瓷回答道。
許秀沒有感覺到蘇瓷沒有著急之色,不緊不慢,松弛有度,仿佛像是出門游歷。
既然她不著急,許秀也就不著急。
迎著落日彌漫的橘色,群山泛著橙紅色的火光,蘇瓷牽著馬繩,兩人漫過山腰,已是山腳。
“許秀,你不覺得薩桑南寺透露詭異嗎?”
“雖有詭,但不得不前行!”
“雖是如此,但他人在前,我們在后即可。”
許秀瞬間想通蘇瓷的意思,淡淡地說道:
“你的意思我們要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黃雀?”
只見蘇瓷眼眸泛著光色,在落日余暉映照下,她看向許秀,沖著他淡淡地說道:
“不,黃雀也做不得,我們要做黃雀后面的后面。”
“那些薩桑南寺秘法傳承,佛果舍利被其他修士搶走怎么辦?”
“無妨,搶回來便是。”
蘇瓷勾起唇角,微微上揚,莞爾一笑:
“誰讓我們是魔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