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多歷起作用,季行獲新友
- 修仙:我的書友大佬們不對勁
- 舟上白衣客
- 2984字
- 2024-07-27 01:07:04
季行不是圣人,貪婪使人有動力,既然書友大佬們喜歡在自己收女后就送東西。
當場就又去老娘那里要了個長得不錯的侍女回院子。
可惜等啊等,等啊等,都把侍女扔床上了……
就是不見書友們的禮物。
季行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誠摯道歉:“對不起,各位書友大佬,是我貪心了,我不該自作聰明,我是小丑。”
季行把枝紅柳綠喊來,讓她們和普通侍女站在一起,一對比,立馬發現了大問題。
枝紅柳綠,那是季楊氏請來專業嬤嬤花十數年培養的高級侍女。
生活待遇、穿著打扮跟大家族千金小姐是沒有區別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算盤記賬什么都會。
最重要的是相貌氣質,倆貼身侍女各有各的特點。
枝紅一襲粉紅襦裙在身,如鄰家少女一般可愛嬌俏,清澈又好奇的眼神,讓季行有種很想欺負她的沖動。
柳綠身著綠襦裙,就跟漂亮大姐姐一樣胸懷廣闊,需知低頭不見腳便是人間絕色,她泛秋水的眸子一垂下,溫柔的嫻靜氣質,讓人即使有任何怒火見到她都會消弭幾分。
再看普通侍女,氣質太普通了,丟到大街上就能完美融入人流,不會讓人對相貌身材之外的東西起興趣。
“看來唐伯虎點秋香里面,唐伯虎跑去人家府上泡高級侍女秋香不是沒有原因的,確實是比一般富貴人家的千金更漂亮,最重要的是獨特的氣質,讓人即使不見容顏,也能猜到是誰。”
季行算是明白了,亂收女人根本得不到書友大佬的認可。
恐怕書友們喜歡的是容貌氣質獨特,最好身世還得帶點故事的女子。
要求太高,季行決定不搭理這些不對勁的書友們。
扔掉貪婪后,頓時感覺一身輕松。
季行對三女安排道:“以后我的院子里,枝紅負責我書房和臥房,柳綠負責我的開銷記賬和安排其他丫鬟做事,小荷以后就每天給院湖里的魚投喂一次就自己玩去,外出時,依舊是書童小午跟著我就行,帶女眷出門不合適。”
安排好了院子里人事,又把其他雜事處理后,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傍晚。
書童小午來告知:“二少爺,時間到了,錢家的二少爺來了,在后堂等著您呢。”
季行點頭去了后堂,見到坐在客椅上喝茶的錢多歷。
以前跟錢多歷的交情只能算熟悉的同窗,考童生之前一起求過學。
大哥成了潮海門首席大弟子后,這家伙就殷勤起來了。
告訴老爹知道后,老爹說沒什么問題,還告訴季行有什么好處收下就是,但不能替季蕭遠答應任何事。
簡單的說就是:自己拿好處,有債不能讓哥哥還。
“歷兄久等。”
“行弟來了,走,哥哥今天帶你去見識大場面。”
季行點頭,他也是憋了十八年憋壞了,早想去玩了。
季行出門,除了書童小午外,還跟了兩個懂武功的打手護院,這是季乘風安排的人。
出了季府,對,沒錯,就是季府。
季蕭遠練武成了江湖有名有姓的年輕宗師,名揚天下的時候,知府親自用季家是積善之家的借口送來的匾額。
錢多歷邀請季行登上了他帶來的豪華馬車,商人地位低,那只是普通商人,錢家敢開遍布整個江南的錢莊,能是普通商人之家嗎?
錢多歷也進馬車坐著,喊馬夫駕車起步后,神神秘秘道:“行弟,哥哥我呀,今天帶你去個好地方,慶祝你及冠,保管讓你大開眼界。”
“歷兄安排便是。”
季行裝作正人君子。
錢多歷神神秘秘道:“行弟,你就不好奇去哪嘛,哥哥我可是給你準備了神秘禮物的。”
“到時自然能知道,禮物就不必了吧。”
季行確實不想收禮物,不親不故的收什么禮物啊,禮賢下士必有所求,人情最難還。
這次出來最多就是吃吃飯,聽聽曲。
在馬車里閑聊著,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暗下來了,過不多久馬車停了下來,錢多歷笑道:“行弟,隨我來。”
錢多歷一馬當先的走出了馬車,季行緊隨其后,到了外面,仰頭望去,果然是燈火闌珊。
“清萍樓?”
季行看到了門口迎客的鶯鶯燕燕,他猜得果然沒錯,確實是被帶來了他最好奇的青樓。
錢多歷一揮開扇子,搖頭晃腦道:“行弟,這個時節只能帶你來此小玩一宿,再過兩月,夏花盛開,那澹江漲水后,江上花船遍布,愚兄再帶你去大開眼界。”
不待季行回答,錢多歷眼尖的看著一伙人走進了清萍樓里,他靠近季行耳邊,指著那領頭一人道:“看,那家伙,揚州府通判之子,從中京來平江書院進學的,平時在書院也是被一群人前擁后簇,拽得不行,其實也只是個小秀才而已,多半是在中京混不下去,才來江南靠著他爹鍍金。”
季行臉色一黑,這家伙會不會說話,語氣幽幽道:“歷兄,我還只是個童生呢。”
錢多歷一拍季行肩膀道:“啊哈哈,行弟別介,哥哥我也是去年才考上秀才的,還名次特別靠后,哎哎哎,你看,那家伙,去年的案首江友謙。”
突然錢多歷指著遠處走來的一襕衫秀才孤單身影,長著一張豐神俊朗的帥(嘲諷)臉。
錢多歷眼珠子一轉,附耳過來道:“行弟,你若想今年輕松考進平江學府成為秀才,經、義都是死記硬背,你不是策、論是弱項么,這家伙滿腦子墨水,正好他家又貧寒,我帶你上去結交一番,你身段放低點,花點小錢就能請他去你家手把手教你怎么應對策論。”
季行倒是對錢多歷刮目相看了,這家伙還是有點正面作用的嘛。
“那就勞煩歷哥引薦了。”
季行稱呼都變了,畢竟這可是能得到實打實的好處,他就是這么現實的人。
錢多歷故作謙虛:“好說,好說,跟我來。”
錢多歷帶頭走過去一扇子攔下了腳步有些匆匆的江友謙,拱手行禮道:“友謙兄,幸會。”
江友謙莫名其妙被攔下來,盯著錢多歷問道:“這位兄臺,攔住在下有何事?”
“哎,友謙兄去年添為案首,我只是有幸上榜的生員,不記得我也正常,如今同為平江書院的學子,在下姓錢,字多歷,今后還要多多走動才是。”
江友謙淡然又禮貌的表達歉意,聲音沉穩道:“在下江友謙,記住多歷兄了,下次定不會再忘記,多歷兄說得在理,同窗之間確實應該多走動。”
錢多歷其實之前并沒有結交寒門學子的意思,所以并沒有跟江友謙單獨會面過。
并不尷尬的大笑道:“友謙兄果然豪爽,我還沒介紹呢。”
立馬拉住季行跟推銷貨物一樣滿臉笑容道:“友謙兄,這是季知恒,今日剛及冠,我帶他出來開開眼界。”
江友謙拱手道:“見過知恒兄。”
季行也回禮道:“見過友謙兄。”
錢多歷進入正題道:“不瞞友謙兄,行弟如今還是童生,今年就要考生員,可策和論有些弱項,聽聞友謙兄是這方面的行家,不知友謙兄能否抽在學府休沐回家的時間去行弟府上指點一二,當然,是有嘗指點,就按學堂束脩的標準如何。”
江友謙思慮片刻道:“我不會教學生,但我考生員時的注讀舊本可以借給知恒兄研讀,休沐時也可到貴府里解答疑惑,至于能否有效果,這個不敢保證。”
見他答應,古人對承諾很重視,這一答應可不會輕易反悔。
古代的生員,也就是秀才有多難考,題目有多難,季行是深有體會。
并不是抄幾個詩寫幾個詞那么簡單,前世那些網上的策論根本在這里用不了,就跟用前朝的尚方寶劍斬本朝的官一樣可笑。
人家愿意把寫了注讀的舊本拿出來,就跟拿出傳家寶一樣貴重。
季行連忙行禮鄭重道:“多謝友謙師兄,以后還請多多指教。”
江友謙擺手道:“不必如此大禮,知恒兄你今后考上了生員,大家都是同窗,同窗之間互相提攜是應該的。”
錢多歷被從小教育的商賈秉性發作,持著交友多多益善,抱著有棗沒棗打兩把的想法道:“正好今晚在清萍樓宴請行弟,友謙兄能提攜行弟,還請賞臉同去如何。”
“哎,歷哥,你幫我引薦了友謙師兄,今日我喜獲良師益友,如何還能讓你破費,無論如何今日這宴都得我請。”
季行一左一右死死拉住錢多歷和江友謙,轉頭對書童小午道:“小午,你快先去清萍樓里安排好宴席廂房,今宿吾欲與歷哥和友謙師兄不醉不歸。”
錢多歷被捏得生疼,呲牙道:“季行,你怎這么大力氣,我已經安排好宴廂了,你要請就請吧,可不用另外再訂席位了。”
季行松了松力氣,卻沒放開他倆:“好,那歷哥,咱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