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都走了
周商祚,李待問平安出了皇宮,回到府邸,卻是恐懼起來。
周商祚和李待問各自坐在書房中,心中如同被冰冷的刀刃切割。
周商祚的妻子端著茶水進來,看到丈夫面色蒼白,心中一緊。
“老爺,你這是怎么了?”妻子關切地問。
周商祚搖了搖頭,聲音沙啞:“沒事,你先出去吧。”
妻子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聽話的退了出去。周商祚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一片黑暗。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注定。
與此同時,李待問的府邸中,他的妻子也在詢問丈夫的情況。李待問只是淡淡地說:“沒事,你不用擔心。”
但他的心中卻是波濤洶涌。他知道,自己和李商祚一樣,已經走到了絕路。
夜深人靜時,周商祚做出了絕望的選擇,他拿起一根白綾,掛在梁上,眼中滿是無奈和絕望。
“陛下,臣非奸臣,實乃憂心大明,憂心社稷,這才做出傻事,而今臣只能以死謝罪。”他喃喃自語,然后踏上椅子,將頭伸進白綾中。
與此同時,李待問則是拿起一把剪刀,看著鋒利的刀刃,心中一陣悲涼。“陛下,臣無顏再見您,也無顏在面對天下人,只能以此了斷了。”他閉上眼睛,將剪刀對準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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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京城的街巷彌漫著一股說不清的壓抑。錦衣衛的密探趙四,一身黑衣,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周商祚的府邸外。
他的任務是監視周商祚的一舉一動,周商祚是朝中重臣,近日來行蹤詭秘,引起了錦衣衛的高度警覺。
趙四的眼睛如同夜貓子一般銳利,他透過窗戶的縫隙,希望窺探周商祚府邸的情況。
突然之間周商祚的書房門被打開,一名仆人神色慌張地跑了出來,嘴里喊著:“不好了,大人上吊了!”
李四心中一驚,他立刻翻墻跳躍,搶先一步進入了府邸近距離查探。
此時府邸內一片混亂,仆人們驚慌失措,李四快速來到周商祚的書房。推開門,只見周商祚懸掛在房梁上,已然氣絕。
“不好,得趕緊通知指揮使大人!”李四心中焦急。
不敢耽誤任何時間,李四就轉身飛奔而去。
此時此刻,李四只感到京城的街巷在寂靜中透露出一絲不安,他的身影在夜幕中穿梭,如同一只獵豹,敏捷而隱秘。他的目的地是錦衣衛的指揮使府邸,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必須盡快將周商祚的死訊上報。
指揮使駱養性府邸的大門緊閉,趙四輕敲了幾下,門縫中透出一絲微光。門緩緩打開,一名錦衣衛警惕地打量著趙四。
“我有緊急情報,必須立即見指揮使大人,煩請通報。”趙四的聲音低沉而急促。
那錦衣衛點了點頭,示意趙四跟隨他進入。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燈火通明的書房。指揮使駱養性正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似乎正在思考著什么。
“大人,趙四有緊急情報。”錦衣衛稟報道。
駱養性抬起頭,目光如電,直射趙四:“說。”
趙四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說道:“稟報大人,周商祚剛剛在府邸上吊自盡了。”
駱養性的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什么?周商祚自盡了?”
“是的,大人。我親眼所見,周大人已經氣絕。”趙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駱養性站起身,來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說道:“周商祚的死,非同小可。我們必須立即行動,不能讓此事影響朝局。趙四,你立刻帶人封鎖周府,任何人不得進出。同時,派人暗中調查周商祚府邸所有人最近的行蹤,看看是否有收獲。”
“是,大人。”趙四領命,轉身離去。
而幾乎是前后腳,李四一走,又有密探來報,當面向駱養性稟報了李待問的死訊。
一夜之間,朝中兩位大臣自盡,這可是破天的大事,即便他們之前密謀造反,死不足惜,但他們死了依然是天大的事,必須要盡快讓皇帝知曉。
于是駱養性安排了一切,隨后也是匆匆進宮,向李杰稟報。
在威嚴的宮殿中,皇帝李杰坐在龍椅上,面色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但表面上他依舊維持著那副悲痛的模樣。駱養性站在一旁,低聲匯報著最新的情報。
“陛下,周商祚和李待問的死訊估計已經傳遍了朝野。已經開始有傳言,說他們的死并非偶然。”駱養性小心翼翼地說道。
李杰微微皺眉,沉聲問道:“傳言?什么傳言?”
駱養性抬頭看了一眼皇帝,又迅速低下頭,“有人說,他們的死與陛下有關,說陛下還是不肯放過他們。”
李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冷冷地說:“這種無稽之談,豈能擾亂人心?駱養性,你立刻去查清楚,是誰在散布這些謠言。”
駱養性應聲退下,宮殿中只剩下李杰一人。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外面的夜空,心中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王承恩,傳朕旨意,周商祚,李待問離世,朕心甚痛,著罷朝兩日,以示悲痛。”
“是,陛下。”王承恩領命而去。
李杰宣布罷朝兩日的消息傳開后,朝堂上下一片肅穆。宮廷內外,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都在私下里議論紛紛,對皇帝的哀悼之情感同身受。然而,在這股哀傷的氛圍中,卻有一股暗流在悄然涌動。
第三日清晨,朝會如期舉行。皇帝李杰身著朝服,面容憔悴,但眼神中透露出堅定。他緩緩走上龍椅,目光掃過群臣,沉聲說道:“周商祚與李待問兩位愛卿突然離去,朕心甚痛。今日,朕欲給二位愛卿追封謚號,以慰其在天之靈。”
群臣聞言,紛紛跪拜,齊聲高呼:“陛下圣明,愿兩位大人安息。”
就在這時,楊嗣昌突然站了出來,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