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大勝

王鐵柱走過來，拍了拍張大牛的肩膀：“走吧，回營帳去。”

張大牛跟著王鐵柱，心里卻一直在想，曾經那個和自己稱兄道弟的李自成，到底去了哪里？

營帳里，士兵們圍坐在一起，氣氛沉重。有人開始抱怨，有人開始嘆息，但沒有人敢大聲說話。

張大牛坐在角落里，聽著他們的議論，心里卻越來越迷茫。

“你們說，闖王到底怎么了？”一個士兵小聲問道。

“誰知道呢？當了皇帝，人都會變的。”另一個士兵回答。

夜深了，營地里靜悄悄的，只有風聲和偶爾傳來的馬嘶聲。張大牛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想著李自成的眼神，想著那些冷漠的話語，心里一陣陣的發冷。

他知道，明天，他們還要繼續戰斗，繼續為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皇帝賣命。但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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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官軍大帳，盧象升站在大帳中，手中的地圖被他捏得皺巴巴的。他的眉頭緊鎖，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透過這張薄薄的紙張，看穿米脂城墻后的每一個角落。

他的心思全在如何攻破這座堅城上，以至于連帳外的腳步聲都未曾察覺。

“盧將軍，好生專注啊。”一個聲音突然從帳外傳來，打破了帳內的寂靜。

盧象升猛地抬頭，只見皇帝李杰身著便裝，面帶微笑地站在帳門口。他的到來如同冬日里的一縷春風，既讓人感到意外，又帶著幾分不可捉摸的寒意。

“陛下！”

盧象升連忙跪下行禮，心中卻是驚濤駭浪。他怎么也沒想到，皇帝會親自來到這前線戰場，而且還是在這關鍵時刻。

李杰擺了擺手，示意盧象升起身。

“朕不過是來看看，不必多禮。”他的語氣輕松，仿佛真的是來視察一番，而非有其他更深的目的。

盧象升站起身，心中卻是百轉千回。他知道，皇帝的突然到來，絕非偶然。

“陛下，您為何突然離京，來到這米脂？”他試探性地問道。

李杰笑了笑，走到地圖前，目光在米脂城的位置上停留了片刻。“朕聽說，米脂城堅如磐石，將軍久攻不下，心中甚是擔憂。”

他的聲音平靜，卻讓盧象升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陛下，臣正在籌劃新的攻城策略，定能攻破米脂。”盧象升連忙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李杰點了點頭，似乎對盧象升的回答頗為滿意。“朕相信將軍的能力。”

李杰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繼續說道：“這次我不但自己來了，還給你帶來了兵不血刃戰勝李自成的幫手。”

說完，李杰拍拍手，劉芳亮、高建、谷可成、劉體純四人相繼走入大帳之中。

“他們們四人曾是李自成的左膀右臂，如今歸順朝廷，效忠朝廷，正是動搖闖軍軍心士氣的法寶，盧愛卿，你以為如何？”

盧象升聽了，神情激動：“陛下，有此四人動搖闖軍軍心，米脂城必破無疑。李自成雖狡猾，但人心難測，此全賴陛下之功！”

李杰眼中閃過一絲滿意，隨即下令：“好，盧愛卿，你明日就發動心理攻勢，務必生擒李自成。”

盧象升領命，轉身離去，前去安排，步伐堅定。劉芳亮等人也起身，跟隨盧象升走出大帳。

第二日，米脂城外，旌旗獵獵，戰鼓隆隆。盧象升站在高臺上，目光如炬，俯視著城墻上的守軍。劉芳亮等人站在他身旁，神情復雜。

盧象升轉身對劉芳亮說：“劉將軍，你曾是李自成的親信，如今可愿為我軍先鋒，攻破米脂？”

劉芳亮深吸一口氣，點頭道：“盧將軍，我愿為先鋒，但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親自勸降城中的舊部。”

盧象升沉吟片刻，點頭同意：“好，你去吧。”

劉芳亮策馬奔向城墻，高聲喊道：“城中的兄弟們，我是劉芳亮！李自成暴虐無道，我已歸順朝廷，你們何不棄暗投明，與我效忠朝廷，建立功業？”

城墻上，闖軍一陣騷動，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劉芳亮繼續喊道：“朝廷大軍已至，米脂城破在即，你們若不投降，必遭屠戮！”

這時候劉體純，高建，谷可成三人也是一一驅馬來到陣前，鼓動闖軍士兵投降。

城墻上的闖軍開始動搖，有人甚至放下了兵器。

盧象升見狀，下令全軍準備攻城。在盧象升的強烈攻勢下，又有那么多人失去戰斗意志，這回即便是劉宗敏拼死抵抗，也是無濟于事。

夜幕降臨，米脂城內城外火光沖天。盧象升率領大軍攻入城中，劉芳亮等人緊隨其后。城中守軍節節敗退，李自成的親信見抵擋不住，紛紛投降。

盧象升策馬奔向縣衙，希望活捉李自成，劉芳亮等人緊隨其后。

縣衙內，李自成正與李巖緊急商議對策，忽聞城破，臉色大變。

李自成拔劍出鞘，怒吼道：“是誰背叛朕？”

劉芳亮走進府邸，冷冷道：“李自成，你已眾叛親離，還不束手就擒？”

李自成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隨即冷笑道：“劉芳亮，你這狗賊，你以為你能抓得住我？”

劉芳亮拔劍相向，兩人展開激戰。盧象升隨后率軍沖入縣衙，將縣衙一眾人等一一擒獲。

李自成與劉芳亮激戰正酣，盧象升在一旁觀戰。李自成劍法凌厲，劉芳亮漸漸不支。

盧象升見狀，拔劍加入戰團。李自成見盧象升加入，冷笑道：“盧象升，你也來送死？”

盧象升揮劍猛攻，李自成節節敗退。劉芳亮趁機反擊，兩人合力將李自成逼至墻角。

李自成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怒吼道：“你們以為能殺我？”

盧象升冷冷道：“李自成，你已無路可逃。”

李自成突然大笑，拔出腰間匕首，猛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盧象升和劉芳亮大驚，急忙上前阻止，盧象升劍尖迅挑，最后關頭將李自成的手筋跳斷，救下李自成。

李杰有命，要抓活的，他們自然是要盡量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