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薩斯大概就是這樣一個人。
她是1969年出生在伊滋卡鎮一戶貴族家庭。據旁人所道,她是有幾個姐姐的。但埃莉薩斯一眼都沒見過。父母是本地的權勢,卻待那兒的居民很友好,所以他們給這對夫婦取締了一綽號“喀耶希”。
埃莉薩斯沒怎么和父母交流過,甚至很少見過,唯一的印象是父母常對她說的一句話。
“埃莉薩斯,你一定要記住,看戲的時候注意力要全部放在戲在身上,觀眾永遠是假的”
她當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只是覺得一個人看戲未免無聊許多,為什么不和觀眾一起分享笑聲。
當地的孩子一般就讀兩種學校,一種是政府辦的,一種是富商承包的。換一種語術去理解,其實就是平民和貴族讀的。按照正常的富商家庭,都會把孩子送去貴校。但埃莉薩斯父母卻沒有如此,他們把埃莉薩斯送去府校。
雖然埃莉薩斯父母很受村民待見,家景也算優秀,可正是因為如此,府校里的孩子見到她后思想產生了巨大的隔閡,不愿意去和埃莉薩斯這種所謂的“第二階層人”交流,所以埃莉薩斯在班上與那些孩童的交集可謂少之又少。她自然也非常不滿,常常想母親抱怨到
“mamochak,您和父親做了那么多善事,卻沒有獲得他們的信任,反而還要給自己劃分階層,腦子里古板的認為我們比他們高人一等!”
“我們盡力的去做我們力所能及的事,讓每個人都能實際的平等。那種自認賤下的人才活該一輩子比別人差,上帝看得到我們平等的決心的”
她在學校認識的人只有一位男生,布蘭登。
布蘭登是第一位在學校和他說話的人,當時埃莉薩斯剛到新班,布蘭登是他的同桌。
在她的初印象里,他是一個語言邏輯弱,又愛逞強的人。
布蘭登生性活潑,上著課心思卻不在,總找埃莉薩斯分享著自己每天每日的飽滿生活。
埃莉薩斯一開始覺得這個人很無聊,后來是在覺得他這樣做尷尬,只好使著回應他,后來不知怎么的,漸漸聊上了,或許源于孩子的純真罷。他們成為了獨特的朋友。因此布蘭登也被全校的學生劃入了黑名單。
她也很擔心布蘭登交不到友,有一次她叫布蘭登別和她玩了,布蘭登問
“為什么,因為怕遭人恥笑?”
“你再和玩!小心孤獨一輩子。”
“我交一千個像他們這樣的木樁朋友,算了,還不如你訥”
后來他們也一直保持著要好的關系,吵過架也不大影響其中的友誼。漸漸地就成了戀人。
“布蘭登不僅是思想很自由的人,而且飽含一顆善良的心,永遠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別人”
埃莉薩斯在日記中這么寫道。
上帝永遠喜歡開一些玩笑,1982年阿布哈滋戰爭爆發了,布蘭登聽了心潮澎拜,和埃莉薩斯說他要應召。她聽了很生氣,沒有回應布蘭登,這幾天都沒有理他,但是大丈夫的理想或許直直豎立在了他的大腦,布蘭登還是去應召了。戰爭正處于水生火熱之中,埃莉薩斯收到了布蘭登的來信
“親愛的埃莉薩斯女士,很抱歉,我知道你不想我去,可是國家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管,你放心罷,我在軍營的日子過的比伊滋卡鎮還好,戰爭估計很快就結束了,到時候我回來做你最愛吃的格魯肉卷。請原諒我!”
1983月27日,戰爭結束了,俄羅斯敗得徹徹底底,不僅打輸了仗,也賠上了布蘭登的性命。30號那天上午,埃莉薩斯興奮的早餐都沒吃,精心打扮了一番,就去了火車站,她手上撰滿了自己做的格魯肉卷,滿懷期待的站在候車大廳。一直苦站到晚上,候車廳已經沒人了,除了埃莉薩斯,后來終于出現了一個人,是一名軍官,他看埃莉薩斯一直站在那里,過去詢問了緣由,然后拿出一本手冊仔細的清點,五分鐘后,他觀上本子,閉上眼睛,垂下了頭,輕拍著她的肩膀道。
“布蘭登是名優秀的戰士,人們一定都會記住他的”
埃莉薩斯輕笑了許久,然后就獨自開車回家了,她的父母也在家門等著,回來卻只看到了埃莉薩斯一人,還有車上堆積如山的紙巾。
埃莉薩斯原本要去讀莫斯科大學,順便帶著父母與布蘭登定居在那兒。但這天之后埃莉薩斯改變了想法,她把父母送到了莫斯科,自己要繼續留在伊滋卡鎮。父母問他為什么,她說
“像你們一樣,為人民做事”
“那你要做什么?”母親問到。
“嗯,考醫吧,這樣能實實在在的救人,包括戰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