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昨晚……吃大蒜了?
- 你還說你是文弱儒生?
- 暴走的直立猿
- 2673字
- 2024-08-11 23:12:58
堂主更是驚訝,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孔蘇對于天東鬼國知道這么多。
聽到梁蘇的疑問,他輕輕點頭:“你猜的沒錯,正是此人,覆滅了我們天東鬼國!”
“我們天東鬼國?義父此話何意?”陳一澤急于表現(xiàn),抓住了關(guān)鍵字提問道。
然而,堂主還沒開口,梁蘇就淡淡的道:“因為天東鬼國,可以說就是我們閻羅宗的前身,我們本來就是一脈相承。”
“不會吧?陳少身為閻羅宗的人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梁蘇真誠的發(fā)出問題。
“你!”陳一澤想要反駁,卻又找不到話語。
他現(xiàn)在深深恨上了眼前這個孔蘇。
從哪冒出來的?
簡直太可恨了,最可恨的是,此人還真的有真才實學!
堂主更是贊賞的沖著孔蘇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你說的不錯。真沒想到你連這都知道。”
梁蘇謙虛的道:“屬下沒有別的,只是平日里多讀了一點書罷了。”
堂主點頭沒有說話。
梁蘇卻開口問道:“屬下也僅僅知道這些了,再往后的事情便不曉得了,還請?zhí)弥髅魇荆舜芜M入詩鬼界,需要屬下做什么事?”
堂主道:“我需要你們帶著這個盒子進入詩鬼界,把其放在詩鬼界核心區(qū)域!”
“敢問堂主,能否告知屬下此盒中是什么東西?”梁蘇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手中雖然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盒子。
但是并不知曉里面有什么,他曾經(jīng)拿著這個盒子去找機關(guān)術(shù)院的院長看過。
機關(guān)術(shù)院長研究了十來天,事后,一臉凝重的找到梁蘇說:
此盒中恐怕裝有不詳,不建議梁蘇打開。
梁蘇當時沉默片刻,問他沒打開的根本原因,是不是沒找到破解之法?
機關(guān)術(shù)院長義正言辭的說不打開是為了梁蘇好。
要不是他臉色被漲的通紅,梁蘇就信了他的好意。
所以想今天從堂主口中知道里面有什么。
誰知堂主卻道:“這就不是你們來管的了。”
他又道:“你們到時只需把其送到指定的地方,用秘法打開就是。”
陳一澤聞言,立刻便上前,跪下抱拳:“兒孩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把此盒送到指定位置。”
陳一澤的意圖很明顯。
此盒只有一個,打開秘法恐怕還只能傳給一個人,那個人,他希望是自己。
今天他的風頭都被孔蘇與陸畫給搶完了。
他怕再不開口,連這活都被搶去了。
到那時,他堂主干兒子的地位都不保!
果然,此話一開口,堂主便道:“不急,等到詩鬼界開啟后,此盒便交由你手,由你帶進去。”
他又看向梁蘇三人道:“你們?nèi)艘ε浜衔醿骸?捎挟愖h?”
“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話音剛落,陸子放便開口了。
“噢?你有何異議?說來。”
陸子放道:“此物想必是非常重要之物,屬下認為重要之物,當由重要之人所持。”
“堂主把此重要之物放于陳一澤之手,恐怕是不妥。”
“陸畫,你什么意思?”陳一澤又大怒。
陸畫此意不是在嫌棄自己完不成任務(wù)嗎?
陸子放毫不猶豫的回應(yīng):“不必再問我,啊對,就你想的那個意思,你想的很對。”
“你!”
“夠了!”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堂主猛地一拍椅子。
四人慌忙閉嘴。
堂主道:“再不過幾日,你們四人就要上戰(zhàn)場了,現(xiàn)在起什么哄?如此不團結(jié),成何體統(tǒng)?”
堂主面色陰沉,想必是真怒了。
陳一澤納納不敢說話。
紅袖依舊保持沉默,陸子放還想說什么,被梁蘇一把拉住。
梁蘇上前,他不卑不亢道:“堂主,四個人一起行動,確實需要一個領(lǐng)頭之人。”
“論資歷,論地位,合當由陳少爺領(lǐng)頭。但論能力嘛,恕屬下直言,陳少并未展現(xiàn)出讓我們兄弟二人,值得相信的能力啊。”
“孔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陳一又又大怒。
“你這意思是你想領(lǐng)頭?”堂主道。
“不不不,堂主您誤會了。”梁蘇搖了搖頭:“論資歷論能力怎么也輪不到我兄弟二人。”
“那你的意思是?”
“屬下想提議由紅袖姑娘做這次行動的領(lǐng)頭人。”
啊?我?
始終沉默一言不發(fā),只在旁邊看戲的紅袖愣住了。
這咋還有我的事?
面對陳一澤逐漸不善的眼神,紅袖慌忙道:“紅袖并無爭奪領(lǐng)導(dǎo)人之意,紅袖能力有限,實在不能當此大任。”
“紅袖姑娘謙虛了。”梁蘇卻笑道:“紅袖姑娘能與王紅藥交手數(shù)百回合,不落下風,此種能力怎么能稱得上有限?可謂是才情絕艷!”
此話一出,陳一澤和堂主都愣了一愣。
“王紅藥?紅袖,你和王紅藥交過手?”堂主問道。
紅袖有些尷尬,她沉默片刻,道:
“堂主不是讓讓紅袖收集前來煙云府的天之驕子們的情報嗎?紅袖按照指示潛伏城中,誰知卻遇到了王紅藥……”
紅袖向堂主解釋來龍去脈。
當然,中間隱過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內(nèi)容。
堂主聽了也是贊嘆:“紅袖近日的修為大有長進啊。不壞不壞。”
他最近自然也聽過王紅藥的鼎鼎大名,詩佛后人,豈是易與之輩?
紅袖能與他交手不落下風?甚好甚好!
堂主心情大好,覺得大事又成功一分。
陸子放也在一旁幫腔:“是啊,當時我們兄弟二人在旁觀戰(zhàn),紅袖姑娘能抵擋住王紅藥的攻擊,并能展開反擊,雙方纏斗,難分勝負,實在是女中豪杰,讓我兄弟二人佩服至極。”
這三人的稱贊卻又讓陳一澤危機感十足,心中發(fā)出了警報之聲。
誰知這一問一答,他的競爭對手又多了一個紅袖?
此前,他可從來沒把這風騷女子放在眼里啊。
不行!
義父只能有我一個兒子!
干女兒也不能有。
陳一澤的占有欲十足,他立馬冷笑一聲:“和王紅藥打個不分勝負,又能如何?王紅藥插標賣首之輩,我若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梁蘇與陸子放對視了一眼,突然發(fā)出哈哈大笑。
“你們笑什么?”陳一澤又又又大怒。
梁蘇差點把眼淚笑出來了,他干咳一聲,止住笑意,道:“我還說我取李滄溟項上首級如探囊取物呢!”
“啊,對對對,我陸畫縱一手壓著李滄溟,另一手依舊能鎮(zhèn)殺王紅藥!”陸子放一揮手,渾身散發(fā)出一種無敵之勢。
“你二人是覺得我在吹牛嗎?”陳一澤又又又又大怒!
梁蘇與陸子放卻道:“不敢,不敢,我們相信你。”
陳一澤徹底怒了:“好,那就讓你們看看我是如何取他首級!”
說著,他向堂主一拜:“義父,孩兒還有點事,先行告退。”
說著也不等堂主出聲,便步出了大殿。
他剛一走,梁蘇就向堂主告狀:“這個陳一澤,真是沖動啊。王紅藥豈是尋常之輩?”
“是啊,我就說陳一澤不堪大用,堂主,您要是選紅袖姑娘當這次的領(lǐng)導(dǎo)者,我們是服的。”陸子放在旁幫腔。
堂主也是一臉的陰沉,他對自己這個義子是越來越不滿了。
他冷哼一聲道:“就讓這小子受受苦,磨磨他的性子。你們先下去吧。”
說著,他按了按自己的眉頭,有些疲憊的樣子。
“是。”三人恭敬的告退。
甫一步出門外,紅袖就轉(zhuǎn)身看向身后跟著的兩人,冷笑道:“兩位真是好一個借刀殺人啊。”
她豈看不出來,孔蘇陸畫二人分明是故意激怒陳一澤,要借王紅藥之手殺人。
梁蘇卻微微一笑道:“紅袖姑娘,我們兄弟二人,這也不是為了您嘛,除掉了陳一澤,那領(lǐng)頭人便是您了。”
紅紗女聽到這話,突然笑意盈盈的走到梁蘇面前,和他幾乎臉挨著臉,道:“是嗎,那小女子該怎么感謝你呢?”
說著她輕輕沖著梁蘇的鼻子吐了一口氣,挑逗味十足。
陸子放見狀在旁邊氣的牙癢癢的。
梁蘇卻默默后退一步,道:“紅袖姑娘,你昨晚……吃大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