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對方的攻擊,許致遠探手一點,手如鶴啄點在對方的手上。
胡爺?shù)陌驼凭拖袷怯|電一般瞬間縮回,然后便見一個巴掌離他越來越近。
“啪!”
清脆響亮。
一時間,場面靜的可怕。
所有人都下意識后退幾步。
生怕這胡爺發(fā)怒,誤傷了他們。
“你……你……”
胡爺一時間,也被這小白臉氣的七竅生煙。
一時間,話都不利索了。
“啪!”許致遠又是一個耳光抽了上去。
這兩巴掌抽的胡爺原本就胖的臉,這會兒更胖了。
“你找死!”
怒不可遏的胡爺瞬間揮刀砍了過來。
只是不等他刀劈砍過來,許致遠的槍尖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喉頭。
大成級的梅花槍,豈能讓人隨意拿捏的。
這可不是普通的十二路梅花槍。
而是那個敢與惡龍搏斗之人,改良之后的槍法。
現(xiàn)在的許致遠,純以技法比拼,還真就不怵任何人。
“你……”胡爺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什么你,想要仗勢欺人,也得有實力才行。
就你這種三腳貓功夫還敢四處樹敵,我真懷疑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許致遠罵道。
這種貨色,老是被自己遇見,真是敗壞心情。
胡爺小命都在別人的身上,也不敢吭聲。
而剛才與他一同出來的狗腿子見機也悄悄離去,顯然是去喊人了。
許致遠也不以為意。
看著那賣魚少年,道:“我在水鄉(xiāng)樓302,你再有龍魚送過去就是,此事與你無關,你先離去吧。”
那少年卻是梗著脖子,立在許致遠身旁,不愿離去。
顯然想要與許致遠撐一撐場子。
對此許致遠也是很無語。
我一個外地人,打了地頭蛇,說走也就走了。
你一個本地人又走不了。
你是不是傻啊。
蘇妙妗似是察覺到了什么,小聲道:“夫君可是要殺人。”
胡爺聽到這話一哆嗦。
他也沒想到眼前這小白臉,看上去斯斯文文,沒有一絲練武的痕跡,竟然這般狠辣,動不動就殺人。
“再看看,要是能妥善解決還好,要不然說不得要殺幾個不開眼的。”
這時又有一群人朝著這邊走來。
為首一人蓄有一節(jié)短須,身著綾羅綢緞,一看便是錦衣玉食之人。
“這位兄臺,不知為何要來尋我芍陂樓的麻煩?
可是覺得我芍陂樓好欺負?”來人開口就給許致遠扣了個大帽子。
許致遠咧嘴一笑,道:“莫不是你覺得我殺人槍好欺負?
上來不問緣由便要以勢壓我?”
“壓你又如何,憑你一人到成德,還能反了天不成。”短須漢子哼道。
許致遠甩開胡爺,直接撲了上去。
虎鶴雙形拳開路,直奔對方的面門。
那短須漢子見狀便抬手招架。
是一套硬橋硬馬的拳法,倒是與他這長相有些不太相符。
許致遠湊近后便轉化為八極拳,以剛猛對剛猛。
一時間,壓的這漢子疲于招架。
那胡爺被甩到一邊,見自家老大好像落入下風,剛想上去助拳。
就吃了謝春花一記頂心肘,瞬間便又老老實實的躺下了。
與那短須漢子交手的許致遠,在通過一番試探后,便知道了對方的大致深淺。
登時拳法又換成了通背拳。
一頓噼里啪啦的捶打,總算將這人錘翻在地。
短須漢子,見拳腳占不到便宜,直接喊道:“取我雙刀來。”
很快兩柄寒光四射的雙刀便到了短須漢子手里。
許致遠也懶得多說,直接抽槍就攻了上去。
不知道是【無畏者】的影響。
還是自領了殺人槍的緣故。
許致遠現(xiàn)在都從一個儒雅隨和人,變成了好戰(zhàn)好斗之人。
再次與這小胡子交手,許致遠圓滿級的梅花槍,再度讓眾人感受到了什么叫賞心悅目。
什么叫殺氣四溢。
不足十合,短須漢子被洞穿手臂。
隨后不等他掙扎,冰冷的槍風已經(jīng)抵在他喉頭。
“還要以勢壓人嗎?”許致遠冷聲道。
那短須漢子,也沒想到對方這般棘手。
自己竟然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就算受制于人,他也不準備就此認慫。
畢竟這是成德,他一個成德的地頭蛇,能讓一個外人欺負了。
“去找婁爺,總有人能制的住你。
別以為有一些手段,就能在這成德無法無天,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聽到這話,周圍的狗腿子連忙去喊人。
許致遠也是無語了。
這就是成德的風氣?
打不過就喊人?
就不知道問一問事情的緣由,就一點道理都不講。
就一點都不知道認慫?
都是一群傻叉啊。
蘇妙妗則皺眉道:“要不全殺了得了,一個個都不講道理,留著也礙眼。”
許致遠搖了搖頭,沒有贊同這個方案。
畢竟他來成德是做客的。
胡亂殺人,惡了主人也是不好。
稍微教訓一下也就算了。
當然這事兒要是發(fā)生在荒郊野外,許致遠肯定懶得與他多說。
“要不,你將能喊的人全喊來吧。
我可沒工夫在這里干等著。”許致遠皺眉道。
“不用,等一下婁爺來了,自然能收拾你。”短須漢子哼道。
許致遠也有一些猜測,他說的婁爺,難不成是婁成?
所以自己還是打了婁成的手下?
如果婁成底下的人,都是這般。
那自己就得與他拉開一些距離了。
這人也忒不靠譜。
沒多久水鄉(xiāng)樓的大掌柜沈發(fā)的快跑過來。
瞧見這邊的事情,也是心頭大驚。
慌忙問道:“怎么了,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還動起兵器了。”
“婁爺呢?快讓婁爺來主持公道,這人都欺負到咱們成德地頭了,今兒一定要將他留在這里。”短須漢子急道。
“你要將誰留在這里?”沈發(fā)問道。
“就是眼前這家伙啊。”短須漢子疑惑道。
“他你怕是留不下來了,這是婁爺?shù)馁F客,特意交代過,讓我關照的。”沈發(fā)沉聲道。
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
虧得這位爺手段高超。
要是他栽在這里,那他可就麻煩了。
“有多貴,比咱們成德的臉面還貴?”短須漢子不解道。
“比你的命貴!”沈發(fā)聲音愈發(fā)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