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總統套房里,陸良享受著方蕊苦口婆心的服務。
她年輕漂亮的面孔,此刻略微有些扭曲,偶爾還翻個白眼。
陸良專注地欣賞方蕊的表情,時不時還輕輕拍她嬌俏的臉。
愜意,實在愜意。
私人泳池旁曬著太陽哼著歌,還有美人貼心周到的服務,這tm才叫人生啊,以前過的都是tm什么鬼日子
……
一段不長不短的時間后,陸良還沒盡興,掃興的電話鈴聲便響起。
還好,對方應該并不會打擾到他。
“陸大帥哥~~”
方蕊突然瞪大雙目,在她有些驚慌失措的目光下,陸良原來直接接通了電話,這讓她掙扎著幾乎嗚咽出聲。
“宋嬌?”與此同時,陸良目光察覺到方蕊想要起身,他便小聲對著一旁說道:“你繼續,不礙事。”
原諒他,在某些方面偶爾有些惡趣味,以前是沒辦法,現在嘛……
只能委屈委屈女孩子們咯。
陸良拿著電話,心中有某種激動的滿足感。
“陸大帥哥真壞,大白天的在干什么呢。”宋嬌人如其名,撒嬌都十分自然。
她是看著陸良和方蕊走的,再加上理論知識豐富,只聽剛才一瞬間的動靜就猜想到了他們在搞什么。
陸良悶笑一聲,“你猜?”
與此同時,隱隱約約間,他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陣陣流水聲。
“不對,你在洗澡?”
“不止哦,你告訴我在干什么,我再偷偷跟你說啦,劇透一下,我一個人在寢室浴室里。”
這話一出,還沒等陸良作出反應,便感覺方蕊瞬間更賣力了幾分。
這是聽到宋嬌說寢室后,覺得她是年輕靚麗大學生自己有危機感了。陸良猜測一番,心中一陣壞笑。
女孩們都在這方面卷起來,他是極為贊成的。
不過陸良沒興趣對一些無聊的事猜來猜去,直接掛斷再一個視頻電話撥過去,沒想到宋嬌瞬間就接了。
盡管還不到半秒就再次換成語音,他還是瞥到了一眼對方的樣子。
只能說是視覺盛宴,刺激感十足。潤,太潤了。
粉粉的,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
……
“別吐。”陸良對方蕊作出命令后,一番擦拭清潔再換上浴衣,他便沒再停留,心情不錯地沿著泳池散步,同時繼續維持電話。
徒留方蕊待在原地,不時發出陣陣咳嗽聲。
“幫你個忙,今天下午去你學校接你?”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可從來不做沒好處的事……”
通話結束,陸良繞著泳池一圈剛好走回來。
方蕊晶瑩的手指仍在扣著什么,似乎還在收拾殘局。
看到這,陸良難得有些良心發現,覺得自己方才不太地道啊。
至少應該允許她吐。
不過量太大了,也不能怪他。
他走向方蕊,臉上瞬間洋溢起溫柔的笑容,似乎是才發現她不太好受,連忙安慰道:“唉呀,剛剛有重要的事忙去了,你不會怪我的吧,小寶?”
陸良緩緩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柔和,此刻就像是在對待極為親密的愛人。
“下午跟我出去,挑一件喜歡的,以示我的歉意。”
方蕊聽到這,最后咳嗽一聲,輕輕點了點頭。
她在思考,提出買什么價錢的合適,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剛剛那一下,就能真的隨便挑些過于貴重的物品。
那樣的話恐怕馬上就要被無情拋棄了吧。
可是她在陸良心中價值幾何?陸良之前沒有開價說什么準確數字,她此刻根本拿不準,心中一片忐忑。
事實上,陸良也確實是這么打算的,如果方蕊真不懂事的話,那就甩了唄。世上女孩千千萬,他何不找個懂事點的,免得他也累的慌。
要是個個野心都被養得那么大,以后豈不是一有不如意整天都要鬧,那他還過不過日子,享不享受生活了。
本來就是來找樂子的,結果總是讓他糟心的話,在他看來就沒存在的必要了。
小小的任性,偶爾的撒嬌與小吵小鬧是情趣,他也樂意。就別妄想真爬到他頭上去了。
方蕊應該是個聰明人,不用他太操心。
……
……
一會兒后。
方蕊已經恢復如常,一身職業裝干凈利落,單馬尾已經扎起,看起來多了幾分靠譜女經理的感覺。
她的氣色甚至更好了一些,臉蛋紅撲撲的,整個人仿佛剛被澆灌過的花朵。
不過當她一說話,還是能從略微嘶啞的嗓音里,窺見些方才所發生事情的蛛絲馬跡:
“陸先生……廚師說午餐好了,需要。”
“叫我什么?”陸良直接打斷道。
隨著陸良開口,方蕊身上干脆利落女經理的氣息一掃而空,她含羞帶怯地說道:“主……主人,午餐好了,您現在要過去享用嗎?”
如此,陸良才算勉強滿意,微微點了點頭。
來到豪華私人餐廳,廚師見陸良來,方才陸陸續續地上著精致菜肴。
菜上齊后,方蕊開始給他介紹各種菜品,她指著牛排說道。
“這塊牛排,系以頂級和牛為原料,采用傳統法式烹飪技法制作的牛排。色澤呈現誘人的紅褐色,表面微微焦黃,散發著濃郁的肉香與香草的氣息。
“再看這道海鮮拼盤,選用了新鮮的龍蝦、扇貝和魚類,搭配特制的檸檬黃油醬。色彩鮮艷,海鮮的鮮香與檸檬的清新交織在一起,令人垂涎欲滴。”
“這是安格斯雪花牛肉,配以玫瑰原漿、20年陳釀黑醋秘制而成,光烤制的過程就要60分鐘以上。”
“……”
食物強烈的香氣撲面而來,陸良方才驚覺自己確實已經極餓了。
但他仍是不緊不慢地享受著美食,鮮嫩多汁的口感充斥著他的味蕾,讓他極為滿足。
格調這種東西,還是要慢慢養成的,不然萬一去些重要場合吃飯,自己狼吞虎咽的,恐怕還是會落下笑話,也不美觀。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對于吃飯禮儀這一塊,他個人是認同且理解的,是他對于所謂貴族生活的刻板印象與隱隱向往。
上流社會總是會用干凈、禮儀等等各個方面的護城河將自己與窮人隔絕開,方能顯示出自己的優越感。他并非接受全部,但確實認同有一些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