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云司里,田星星正在查看著關系簿,這上面的字她是一個也看不懂,這字不像現(xiàn)代那樣的字,是個古文字。
此時李寧白恰好有事找她,一踏進門內(nèi),就被熱情的田星星圍住,“你……你要干什么?”他第一次見有女郎如此熱情,嚇得不知所措。
田星星拿起書上的簿子遞給他,“上面的字……你來讀讀。”李寧白驚訝,手上還是接過來簿子,“你沒上過學堂?我瞧著這字也不是那么難讀的。”
他猛然想起自己與蘇言肆的討論,這眼前的人壓根不是江初悅呀,她雖然瘋瘋傻傻不愛說話,可也是實實在在的上過學堂的。
是有些奇怪,也挺離奇的,又或者是薛念梳將她給治傻了?
田星星查看著他,自己突然說要他讀,他定然也會懷疑的,在古時,哪個人沒有上過學堂?要么是才女,要么飽讀詩書,安安靜靜的等著嫁人。
她指著自己的腦袋:“這腦袋不好使了,有些東西都認不出了。”
李寧白聽著這解釋,聽著也挺合理的,翻開簿子就看,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上面赫然寫著甄善良來日往返哪里,還把與祁郎君的房事也記錄在內(nèi)。
這……這天卿官的人簡直是禽獸啊?!
他合上書簿,不好意思地看向田星星。
“上面可有線索?”她好奇問道。
李寧白微微一笑,壓住內(nèi)心崩潰的心情后,又重新看了一遍。
李寧白:?
他忍不住笑了:“簿子拿錯了。我說天卿官這幫家伙這么愛好這些,原來是同名了。”
田星星尷尬:“方才看你神情,還以為真的有線索了呢,原來是我拿錯了。”
李寧白還是沒忍住笑:“也不算拿錯,無非是男女之間的房事罷了。”
由于無聊,她喝了一口茶,聞言又吐了出去。
“什么?!”她愣得大叫。
李寧白也搞不懂她在叫什么,“這本來是件很正常的事,怎么你這幅情態(tài)?”
她湊近他:“民風這么開放?”李寧白也湊近,聲音還越來越小,“不然呢?斷袖和磨鏡都有,就連對食也有,這很驚訝嗎?”
第一次近距離的聽到,她的腦袋都要炸開了。
等李寧白發(fā)現(xiàn)自己湊她很近時,他無故地泛紅,臉上發(fā)燙,他自己往后,故作鎮(zhèn)定地喝著茶。
卻又發(fā)現(xiàn)這查是她的,趁她不注意他又放了回去。他這是在干什么?
田星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不對勁。
“先把這些關系簿看了吧。”她抬眼看向李寧白。見他在愣神,她蹙眉喚道:“李寧白,你發(fā)什么呆呢?”
他回過神來:“你方才在說些什么?”
她無奈,只得重復一遍:“我說,你看一下關系簿。”
李寧白找到關系簿,翻開一看,果然找到了證據(jù)。“祁郎君的阿爹是原部禮書,只因押送犯人過程中被人暗殺。他阿爹的死并未得到了解,他苦考高中多年,娶了甄女郎后就死了。”
她蹙眉:“那這最大的嫌疑是甄女郎了。”她直直看著李寧白,眼神耐人尋味。
李寧白回對過去,“你看著我作甚?”田星星指著他,“你是陸景言的人,指不定還會背叛我一次。”
李寧白瞪大眼:“我冤枉吶女郎,我要是他的人,我還幫著你作甚?”
更不會當著皇帝的面說要娶她了。
田星星半信半疑,“好吧,這次就相信你一會。”
她總感覺這人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