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準備村樂隊
- 都重生了,誰還不是全村的希望
- 小藝麟
- 2014字
- 2024-07-05 23:31:13
畢竟是生產力已經空前發達的2012。
縱使富不了,但只要家庭成員健康,倒不至于落得一片窘迫以至于破產。
只是健康,又的確是個偽命題。
如果按照很多何不食肉糜的人的想法,多半會叭叭:“健康飲食、吃素、低鹽。”
“追子,追子,你發什么愣呢。”
打個撲棱,寧追從沉思中醒來,面色略微沉重,暫時想不到好的辦法改變,群體性行為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自然不是一夕改變的。
但如果不改變,這些人即使富起來,遲早還會因疾病而返貧,結局都一樣。
畢竟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比狗都大,有的人是行走的金色保險卡,有的人只是小浣熊玩具卡。
村里,是100塊錢的安慰卡。
“唉....”暗自嘆了口氣。
先將暫時沒法解決的問題放到一邊,他勉強支起一個黑人牙膏的笑容,突然問道:“錢叔樂曲拉這么好,會唱歌么?”
錢天正給臥床的兒子腋被腳,聽之,一愣,雖然不解,但還是嘿嘿一樂:“會。”
“咋可能不會呢?”
“跟你們說,我年輕時候,那可是逢年過節搭臺戲里的一把好手.....”
話到一半,一凝,語調又塌了下去:“沒想臨了了、越活越回旋。”
“......”
氣氛突然詭異的凝固。
“足夠用、足夠用。”寧追點點頭。
旋即拉過來雙肩包,從包里拎出來一沓A4,撂在桌上,道:“您可以先看看,看您感不感興趣。”
嗯?
龐光倒是先滿是好奇的湊了過去,歪著顆蒜瓣腦袋,奇道:“樂譜?”
“追子,你這是又搞哪出啊?”
“鄉村樂隊么?”
他打量了下錢天,旋即兀自搖搖頭:“鄉村樂隊的話,手風琴又不夠土。”
“是啊,老弟,這啥?”
錢天露出了和龐光一樣的困惑,撿起那一大摞,一頁一頁的仔細翻了翻,倒是認得出來,是簡譜,只不過背后的意思沒弄明白。
“東邊不亮~西邊亮~”
試著哼了下,旋即同樣搖搖頭:“好奇怪的歌詞?”
“還蠻有味道的。”寧追不自覺跟著哼,然后趕緊打住,道:
“說對了,我還真想搞支鄉村樂隊。”
“只不過這支樂隊目前只能是儲備軍,條件還不夠,錢叔,您看您要是感興趣,交您來負責。”
“我保證、遲早有一天,月入至少這個數。”
他伸出一只手掌,露出五個指頭。
“50?”
搖搖頭。
“500?”
寧追微微一笑,繼而又將頭搖成撥浪鼓。
“5000!不會吧。”
龐光張大了嘴巴,就連他這個‘正派’大學生,在賺錢上都只是跟著寧追才賺過那一波快錢,享受過幾天的日過5000的生活。
現在說這個老頭憑著一手才藝就能日過5000?
錢天自己都傻了。
但沒來由的,又莫名覺得炕沿上這個毛頭小子的口出狂言不是那么狂,竟有那么幾分想要相信他的感覺?
寧追依舊云淡風輕:“你相信么?”
思考許久,硬生生的點點頭:
“時間有余富的話,可以干。”
.....
從錢天家里出來,龐光忍不住追問道:“追子,你又有啥好點子了,先說來聽聽。”
他現在對寧追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堪稱鐵桿尾燈。
無論是從當初在學校最后兩個月的‘撈錢計劃’還是后來在廣山的步步為營,亦或者是最近的合作社還是投資社的套娃。
一件件騷操作直看的他一愣一愣,甚至有時候會懷疑,兄弟可能真被奪舍了.....
唯一抱怨的是,兄弟藏心眼了,不是有話直說了。
“你變了。”
他突然掐緊喉結,怪聲怪氣的學起小女生說話,只不過女聲沒捏出來,倒是捏出來了一副‘嘎嘎’的鴨嗓。
“說人話。”
“義父、我也想日賺5000。”
“賺日吧。”
寧追頓了頓,輕飄飄送了張大餅:“有點出息,合作社前途無限,作為元老級員工,你自有從龍之功,別急,有你數錢的時候。”
忽的想起以前看過的專家叫獸的詞匯,學道:
“年輕人不能只關注眼前的利益,目光要放的長遠,長遠。”
說完,揚長而去~
望著瀟灑的背影,龐光嘟嘟囔囔:“總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
傍晚,裊裊炊煙照常升起,過了夏天,日頭一天比一天短,開飯也一天比一天早。
窩在炕上,翹著腿等開飯,打著哈氣看著重播的‘抗日劇’。
電視上,云龍同志還沒有變得鬼畜起來,開炮開的還是正經炮,秀琴也沒有變成某個游戲里的‘秀琴碎片’。
在這個移動互聯網時代爆發的前夜、抽象文化、解構文化、顛文化等等都還沒有興起,用手機在線刷劇,看短視頻更是天方夜譚。
3G太貴了啊....
一切都得等到那位帶著眼鏡的書生大手一揮,提速降費后,基礎環境才允許草創爆發。
甚至連夢網都還在流行,馬賽克一樣的手機網游還在流行。
不過就跟‘大佬’們總會提前布局,就如某些視頻APP三年后爆發,但當下就已經開始做動圖的嘗試,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提前籠絡錢天這些‘手藝人,何嘗不是一種提前布局。
他仔細研究過后互聯網時代的那些突然一條視頻爆火的人,總結出來一個奧秘。
同樣都是一條視頻、有的人是第一條視頻,有的人只是發‘第一條視頻’,這背后涉及到的是不同的十年功。
移動互聯網時代是標準的二次分配,是他們手藝的人不能錯過的致富良機。
正思考著,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寧老六‘咣當’推門進來,割了一天的苞米,渾身掛滿草屑。
將干農活專用的外套抖抖,抖成一場沙塵暴,呼的坐下,灌了半缸子水,然后舒服的呻吟了一聲:“暢快~”
“開飯了。”
老媽照例將一盤‘綠化帶’,將焦黑的大醬塊子端進來,寧老六搓搓手,直接握起一根大蔥蘸了一把,旋即就往嘴里送去。
寧追瞧見,臉色一變,起身奪走了醬碗:
“咱家以后少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