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御犧緊緊咬著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半跪在地,雙手死死抱住腦袋,痛苦地抵御著心魔的攻擊。
他的內心充滿了掙扎和抵抗,但心魔的力量卻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鄭御犧喃喃自語,聲音中透露出絕望與不甘。然而,心魔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一股詭異的死寂之氣從鄭御犧身上源源不斷地涌現出來。
這股氣息逐漸匯聚在一起,最終在他身前凝聚成一個宛如實體的女人形象。
這個女人渾身散發著死寂之氣,她的存在讓人感到無盡的恐懼。
女人伸出由死寂之氣凝聚而成的雙手,輕柔地撫摸著鄭御犧的臉龐。
她的動作溫柔而又平和,仿佛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她的聲音如同春風一般柔和,輕聲說道:“阿御,這些天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隨著女人雙手的輕柔撫摸,鄭御犧腦海中的混亂和狂暴聲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緊繃的神經終于得到了解放,意識也漸漸放松下來。
女人溫柔的聲音如同天籟般傳入他的耳中,讓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這種感覺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過干涸的土地,滋潤著他疲憊的心靈。
女人那雙撫摸在鄭御犧臉上的手緩緩將他拉近自己,她的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在跳一場優美的舞蹈。
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這個笑容讓人不禁想要去探究其中的深意。
鄭御犧的眼神逐漸變得迷茫,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就要陷入沉睡之中。
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女人靠近,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
然而,就在鄭御犧的臉即將被拉入女人的體內時,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突然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這道光芒如同太陽一般璀璨奪目,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
光芒迅速擴散開來,將鄭御犧整個身體都包裹其中,形成一個保護罩。
女人的身體觸碰到這層光膜后,卻被彈開并發出一聲駭人的慘叫。她的身影瞬間化作一團黑氣散去,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那道從戒指中激射出的光芒緩緩將鄭御犧包裹起來后,逐漸形成一個球體,并靜止在半空之中。
此時,鄭御犧的腦海內。鄭御犧躺在腦海內,卻陷入昏迷。
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留著一頭棕褐色短發,大概十九二十歲的女子正朝著鄭御犧走去。
那如瓷器般精美的小腳,每一步都輕盈地落在水面上,仿佛在水面上跳躍的精靈。
每一腳落下,都會有一只可愛的小貓咪出現在水中,伴隨著女人的腳步,逐漸聚集到了鄭御犧的身邊。
這些小貓咪圍繞著他們,時而親昵地蹭蹭女人,時而好奇地蹭蹭鄭御犧。
女人輕柔地跪下,然后優雅地坐下,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鄭御犧的臉龐。
她的眼神充滿了深情和悲傷,一滴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滴在了鄭御犧的臉上。
緊接著,更多的淚水涌出,女人的眼眶被淚水淹沒,她微微張開嘴唇,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所有的話語都化為了一個溫柔而深情的吻。
……
鄭御犧慢慢地從地上坐起來,他的身體有些僵硬,神情茫然。
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無法控制住眼淚,為什么眼淚不停地流淌。
他感受到淚水滑過臉頰,帶來一種莫名的疼痛,這種疼痛讓他感到窒息,仿佛要將他拖入無盡的痛苦深淵。
很快,他的眼淚已經干涸,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低聲呢喃道:“志保。”他終于意識到這個女人就是宮野志保。
然后,他默默地站起身來,朝著渠鎮的方向走去。
然而,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那個死嬰的身上,竟然多了一道微小得幾乎看不見的裂痕。
集鎮。
此時,天空已經亮了大半,太陽漸漸升起,陽光透過云層灑向大地。
鄭御犧靜靜地坐在集鎮上的小道中,心情有些復雜,心中多了一些困惑。
他不禁思考著為什么自己總覺得這里似乎多了些生機?這個問題困擾著他,讓他陷入沉思之中。
帶著滿心的疑惑,鄭御犧決定前往學堂尋找答案。
一路上,他思緒萬千,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各種想法和猜測。最終,他將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到了任小粟身上。
作為一名十年老書蟲,他對這類末世題材的故事有著深刻的理解。
按照常理來說,像任小粟這樣的角色應該具備兇狠、報復心強等特點,但任小粟卻展現出一種獨特的性格——非常的賤。
當鄭御犧抬起頭時,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學堂門口。
他聽到教室里傳來陣陣歡快的讀書聲,其中夾雜著一道與眾不同的聲音,那是一種深深的不安和擔憂。
然而,這道聲音并不是來自于教室內部,而是源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