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采訪
- 遠古草原
- 黑客俠
- 2509字
- 2024-05-21 11:32:06
天橋的手捏住鼻子,眼神苦辣地笑著:“這是倉庫嗎?那么臭,不行,我要離開這里,再下一秒我就要暈倒在地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出現,牧恩斯把玩著鏡子,照射在了天橋的眼睛上,天橋驚呆了一下,這個人怎么是這個樣子,書中提到的,籠的族群,可是一個神秘的族群,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出于好奇心,天橋決定,要去找她談一談,自己本身學的就是考古專業,見到了太多太多了,什么世面沒有見到過,而且對方還是人,能有多難解決。
天橋上到了牧恩斯身邊,雙手擺平,鼻子還是能聞到一股臭味,用出了生平最為和諧的語氣和他說:“你好,我是來自哥倫比大學的天橋,我特意從千里迢迢來這里,請問,這里是籠的族群嗎?”
牧恩斯稍微轉了過去,一股不好的氣息涌現在天橋腦海中,臉上滿是頭發,胡子一米長,和街邊的乞丐差不多,差一點,天橋強忍著疼痛,努力的支撐著下去。
牧恩斯看了一眼天橋后,又轉過去,背靠著她:“你好,我是牧恩斯,請你遠離我的帳篷,謝謝。”
“也許我們還能再溝通一下,要不。”天橋強忍著說。
牧恩斯決定他很煩,于是,就用手把腳的襪子給拖掉,一股強烈的臭味襲擊整張帳篷里面,這味道,簡直就像是垃圾場上的氣味一樣,不,要強上好幾十倍。
要是牧母在這里的話,估計,一定會暈倒在地。
聰慧的天橋立馬拿出了鼻塞,堵住了鼻子,什么都聞不到,對于這臭味,自然是不太懼怕的。
牧恩斯見到他還在這里,感到有點不可思議,繼續說著:“喔,有趣,既然這么重的臭味都能待在這里,你還挺強大的。”
天橋笑著說:“對于來這里,我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倒是你,每一個人族群的人都是像你這樣嗎?”
牧恩斯心里一陣陣疼痛,說出了他最不想回答的事情:“我在這張帳篷里面待上了十年,十年來,我一直痛苦著,牧羊人叔叔的事故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他也就不會死去,也許,他還能活潑亂跳的出現在草原上,放著牛,吹著歌,幸福地活下去。”
“你不會陷入了恐懼癥和自閉癥了吧!”天橋解釋著。
牧恩斯問道:“恐懼癥,自閉癥,那是什么。”
天橋用心地回答著:“所謂恐懼癥,就是之前發生一些不好的經歷,導致現在都有陰影,不敢去做同一間事,自閉癥,按照我的理解,就是不太肯跟人說話,封閉自己,從而達成孤立,我這么講,你能明白嗎?”
牧恩斯站了起身,雙手拖住床邊,整個人站了起身,就像是一個高大的男子從沉睡中醒來,口氣委婉地說:“你說我有恐懼癥和自閉癥,你說的對,我確實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現在,請你離開這里。”
天橋感到自己說錯話了,他來這里主要的目的是研究籠的族群,會有一些毛病很正常,所系,就按照牧恩斯的想法,離開了帳篷。
帳篷外。
一道清香空氣涌入口鼻,一望無際大草原,一群群奶牛在不斷吃著地下的從草,有許多農民在擠奶牛,和十年前不同的是,牛已經有了不同的品種,這都是經過了漫長時間研究出來的。
有黃色的牛,白色的牛,還有黑色的牛,數量沒有那么多,也就只有那么幾種。
牧母從遠方放完牛后,手中提著筐子,來到了帳篷外,天橋則是在用手機拍攝著這么美好的景色,這拍拍,那拍拍,生怕錯過了美好景色。
“哇,好美,不行,這也要。”
“太陽好漂亮,我要都拍攝下來。”
牧母把筐子放在帳篷門口,說:“孩子,我把筐子放在外面,里面有你鄰居張婆婆給你做的一些牛肉,你肚子要是餓了,就把他給吃了,我不指望你能好起來,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來,大不了,媽養你一輩子。”
天橋手指滑動著一張張美麗且剛拍攝的照片,都是靚照,美不勝收,心里美滋滋,已經走出了第一步,接下來,就是要好好地接觸一些這里的人們。
牧恩斯躺在床上,帳篷外頂照在屁股上,火辣辣一片,熱的立馬坐了起來,牧母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他就是不想回答,十年了,那件事情還沒有走出來。
天橋走到牧母面前,手機錄了下音,采訪著:“伯母,我是來自遠方的大學,我千里迢迢來就是想要采訪一下你們籠的族群,生活方式和習俗都有哪些。”
牧母咳嗽了一聲,敢情是要上電視,于是,就用出了多年來他為人子母的勇氣:“其實,我們籠的族群一天是吃三餐,早上是吃牛奶,午飯是吃牛肉,晚飯是吃一些小吃,比如牛蹄,用火烤制而成。”
天橋說:“好的,伯母,那你們這里平時有什么節目嗎。”
伯母繼續說著:“有的,有的,每個月的十號晚上,我們的族群就會在草原的中心,舉行篝火晚會,一邊吃東西,一邊跳舞,來增加友誼。”
牧恩斯聽到外邊的采訪,心中難免有點震驚,他已經有十年沒有出去了,什么時候,有了這節目,究竟是時代變了,還是自己一直沒有變。
“哎,算了,反正,也以我無關。”牧恩斯腳抬著,又繼續躺在床上,看著帳篷外的一個洞,頓時,他想到了什么。
牧恩斯轉念一想,要是天氣下起了雨,那豈不是要漏雨,要是太陽大的話,照到自己怎么辦,帶著種種困惑,他決定,一定要把那個掉進來的人討一下說法。
外邊,天橋和牧母歡快地討論著,頓時,帳篷里邊傳來了一句:“小賊,還不快回來。”
牧母有點擔心,連忙跑了進去,看了一下里邊,只見帳篷頂露出了一個大洞,陽光被照的格外刺眼,天橋來到一旁,笑著說:“這是我的杰作,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牧恩斯在一旁木椅上,食指指了指天橋,口氣威武地說出:“你,要是不把帳篷那個洞個修好,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么是痛苦。”
天橋伸出舌頭,不在乎地說:“痛苦,來呀!就你,除了外型怪嚇人,其他的你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牧恩斯站起身,本想大喊一聲,不料,一個腳步,就被地面上的罐頭給絆倒,整個人摔倒了在地,旁邊的物品都發出框框框一聲巨響。
牧母心疼一陣,本來想去看看,就被天橋給拉住,說著:“牧母,這樣他才能好起來,你信我,不然,他永遠都走不出來的。”
牧母嘆息一聲,像是一個母親對待孩子的無力感:“好吧!你學識淵博,就聽你的,希望,能好起來。”
一股疼痛傳遍全身,頭暈暈的,好久沒有被摔倒了,也好久沒有站了,這十年,都是躺在床上,很少走動,如今,再次起來,身體切已經快要出問題了。
“怎么樣,廢物,連站都站不起,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天橋興致昂昂地說。
牧恩斯被說到心里,感覺心里一陣陣疼痛,過去的事,還是無法忘卻,十年都在帳篷里住著,一住就是十年,這十年來,至少有一年才出過幾次,其他的時間很少。
要忘記一件事情,談何容易,真的是想忘記也忘不掉。
“天橋,天橋,你在哪里。”
“天橋,天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