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 紅樓氣運之子
- 長安布
- 2020字
- 2024-07-03 14:36:40
賈母認為賈敬是為了斷尾求生,而賈敬卻是高高興興的,這那里是什么斷尾求生?那可是他和賈璋商量好的。
不過是迷惑別人的小手段而已,現今賈璋和二皇子一起做的買賣帶上了寧國府,賈敬就看不上那點從賴升家里抄出來的銀子了。上繳的那些銀子就當做是入股了。還有比這個更劃算的?
此外,在這檔口,從外面看寧國府有些風雨飄搖,那正好能迷惑一些人,這就讓寧國府少些麻煩。原本賈敬拜見賈母,是要勸解賈母跟著他學,這樣對榮國府一樣是好的。
可賈政居然急赤白臉的惦記上了族長的位置,這就讓賈敬不想再把話說開了,賈政有他自己個的選擇,那他還能說什么呢?
賈敬是這么想的,可賈政有些犯難了,他已經給了太子五萬兩銀子,這下子寧國府抄了賴升家的二十萬兩都上繳給了戶部,那擺明了賴大家的銀子怎么辦呢?
賴大是榮國府的管家,從賴大家里抄出的銀子怎么辦?是跟著上繳給戶部還是自家留著?
賈政拿不定主意,而王夫人卻是絕不同意的,能抄出來這么多的銀子,那她可是心里很自在,又不是她得罪人,還能跟著沾光,那為何不把銀子都留下來呢。
再說了,王子騰那邊同樣需要銀子,不能總是問薛姨媽去要。
所以,王夫人是攔著賈政,這下子,賈政自然就接著裝糊涂。但族人們卻有那眼紅的。他們有些人私下里可是支持這賈政做族長。
現在寧國府抄的銀子都上繳到了戶部,而榮國府的還留著,在這些族人看來,那些銀子都應該是公中賬目里面的,不能都讓賈政這一房給私吞了。
那銀子自然有族人們的一份兒,多了不說,一家分個幾百兩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因而這些族人中就有跟著弄鬧的。
這下子賈政可是不能再裝糊涂了,他還指望族人們逼迫賈敬把族長的位置交給他。那就要多少那出來些銀子給族人們,哪怕是做個樣子。
與寧國府的安靜相比較,榮國府這邊可是熱鬧了。都是為了銀子。
但王熙鳳和賈璉卻沒有去摻和,對他們來說,那些銀子應該有他們一份兒的,但賈赦現在不在京城,邢夫人又是個做不了主的,,王夫人自然不會分了出來給他們。
在就是王熙鳳同樣得了賈璋的計策,不去爭奪那些銀子,那些銀子可是太燙手。王熙鳳現在幫著秦可卿管理寧國府,還要管著賈璋的那些買賣,這里面的銀錢就夠她的了。而且賈璋在離京前,還給賈璉弄了個制造局的主事。那她王熙鳳還有什么去多想的。
只是,以后還要不要留在榮國府,這可是王熙鳳有些頭疼的。
按照賈璋的說辭,他們大房遲早是要和二房分家的,但現在老太太還在,按例是不能分家。但要先做好了分家的準備。
賈璋沒有說為何要分家,但心思通達的王熙鳳還是能看出賈璋有算計。因而王熙鳳只是看著賈璉不要在外面惹事,有同時做好些個準備,以后二房的事兒,她是一點都不會去參與了。
甚至在外面還要擺出這樣的態度,由頭是很好找的,她身子不好。
京城這邊暗涌流動,池州的賈珍還逍遙自在,他可是一點都沒有發覺什么異樣。
贛王雖然沒有派兵幫他剿匪,但是卻弄了個民團過來,說是這樣不會引人注意,還能幫他。
現在的池州沒有什么匪徒了,那些匪徒還都攆到了別的州府。賈珍還聽說贛王在別的州府都弄了民團,這下子池州的周邊都是安全的。
賈珍還覺得這都是他的面子,否則贛王怎么會在別的州府弄些民團?那些州府原本都不是贛省的地面。
池州城里面,現在都是贛王的人。原本的知府幾乎不出衙門,就更不會到他這里來。賈珍是一點都沒有反應到他其實是被軟禁了。
只不過這樣的軟禁似乎還很舒坦,反正他是可以在池州城里面到處轉悠,沒有人在他面前說什么不好聽的話。
而池州知府蘇城可不一樣,他是真的被關押的,他的知府衙門里面就沒有能信得過的人了。被關押的知府還不敢多說什么,職能私下里大罵賈珍。
要不是賈珍,他怎么會同意贛王的民團進入池州,就算他手下沒有兵馬,那他還不會跑?等他拋出去再把贛王實際上已經造反的信送到京城。
那時候他就是大功一件了,又怎么會是現在的樣子。這知府是急火攻心,又發作不得。
池州城里面就這么靜靜的不過月余,驚天之聞就傳開了。贛王要造反了。
贛王的一封文告傳遍了池州,那里面寫了太上皇的十大罪,又說了當今永平帝不過是太上皇的傀儡,并沒有治國之能,以至于天下百姓流離失所,即使這江淮富裕之地都多出匪徒等等。
這時候的賈珍才醒悟了過來,他連哆嗦都不會了,他現在才明白他去了趟贛州弄出了多大的亂子。
想來那贛王應該是早就有了謀反之意,而他就是一個贛王的棋子,那些所謂的匪徒肯定就是假的,是贛王的兵馬假扮的。
可他居然還上折子要引贛王的兵馬來剿匪?還在永平帝沒有圣旨過的時候就允許了贛王的那些民圖進了池州城。
這不就是引狼入室啊,他以后說不得就是個抄家殺頭的下場。
可他卻什么話都不敢說,他身邊都是贛王的人,他要敢說贛王的不是,那就不用等到京城的永平帝了,贛王這些手下就能砍了他。
賈珍這個后悔啊,他為什么要來池州,為什么還去贛州轉悠,他更是恨啊,恨當初不知道是誰當鼓弄永平帝下旨讓他來當江淮大營的巡察使。
現在好了,別說巡查別人了,他或許在京城那邊已經成了反賊了。可他還沒有膽子偷偷的想法子跑回去。
他就只能等著。
他不知道結果是什么,就只能這么恐懼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