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著,我會不會忘記你。
C君,我仍在思考著我們的預見。
C君,第一次的見面是運動會,再興樓的大樹底下,C君,靠著那時最近裝上的柵欄闔著眼,大抵運動會很忙,這您以為的是在復讀的暑假,我寫著,心里又淡淡地充溢著隱隱的憂傷,是些許“酸澀的番茄”。C君,高雅的氣質,念及,是總會使我想起你的,C君,二十歲的年紀,我總是在想著您似乎常在以年長者的思維看待我,以及我與您之間的關系,這讓我有點挫敗,年齡的差距,使我常感覺似乎與您的距離是時間軸上,數字難以計算,無限的,C君,以極包容的態度處理我與他的關系,察覺后,很顯明地,表達其的態度。對此,我有點悲傷,但是理解其的本質目的。C君,但是我在想若您認為的不是您認為的,我們……但那樣與我們兩人的想法都會背離。
C君,可不可以和我說話。他什么時候才會和我說話呢。C君,那時我真的很孤單。
C君,他靠在六樓的欄桿矮墻上,手向后撐著矮墻上白色的瓷磚夏季,大概會有些許的冰涼。
C君,仿佛是悄悄地來了,又安靜地無聲地消失在我的世界。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一切甚至時間悠悠地晃遠了,他也不太會記得我,其實他也不知道我們的一切。C君,感情是很復雜的,我并不總是將其定義為愛情,我想,是友情,是親情,是救贖……我們還會遇見嗎。大抵是不太可能了。
C君,昨日,綜合樓,我似乎相信菀菀類卿,那一刻,仿佛我又遇見你,唯一不同是他主動與我交談,那時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就是你。他站在我面前。你站在我面前。
C君,我好想哭。那時我真的真的覺得他就是你,宇宙終于使你感知到我的腦電波,于是,你存在在我的面前。
愛自有天意。
C君,藍色訂裝帶線的日記本,夜晚的摩托,清晨的疾馳,微微的風,吹起你淺淺的藍綠色條紋襯衫衣角,樓梯,上樓,晚自習,掃把、簸箕、垃圾桶,驚呼,慌亂的人。
對視,心微微地顫動。
我想,一見鐘情,再見傾心。這如此俗套的故事在悄然地發生。他們說,這是因為人們的眼間距不同,識別“世界”的情況。
那時,我總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您會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是親人,也可能是愛人。
C君,我不知道我們還會有多久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