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比試
- 妖武亂世,我氪命斬妖除魔
- 多難忘啊
- 2050字
- 2024-05-07 23:21:21
張超走到了床邊,彎腰,將地上一塊黑色的污漬用小鐵鏟給鏟開,然后別開下面的一塊地板磚,似乎在挖掘著什么東西。
許秋好奇的湊了過去,探著頭,想要看看他能挖出個什么東西。
良久,張超手中捧出個銹跡斑斑的鐵盒。鐵盒的表面擁有許多的紋路,他面對許秋,用動作示意許秋將鐵盒給打開。
“給我的?”許秋有些驚訝的道。
張超微笑著點頭。
許秋猶豫了一下,剛要伸出手去接,周圍的一切就幻化成了虛無。
“果然都是假的嗎?”許秋苦笑一聲,無奈的搖頭。
...
“醒醒!醒醒!”
睡夢中,許秋感覺自己的臉被拍了幾下。他幽幽睜眼,看到的是李寡婦那張焦急的臉。
完了...許秋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稍稍松了一口氣。
還好,衣服還在。
“周捕快,你總算是醒了,我還以為你人沒了...”李寡婦看到許秋終于醒了過來,喜極而泣,趴在許秋的身上哇哇痛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全灑在了許秋胸口上。
許秋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無論怎么說李寡婦都是出于關心自己,所以也不好將她給粗暴的推開...
埋頭在許秋胸口前的李寡婦本該是哭的天昏地暗,可她卻擠了擠眼睛,俏摸的露出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周捕快身上的味道可真好聞!
傳聞江湖上有兩大絕頂高手。
一個使刀,一個善劍。
每隔一年,他們都會在景俞國的景山之巔進行決斗。
據(jù)說那場面刀刃嘶鳴、劍舞喧天,就連天地都會為之刀光劍影而黯淡幾分...
雖然沒什么人親眼見過,但也不失為百姓們一樁茶余飯后的談資。
...
景俞十七年,景山之巔。
一名少年正端坐在石桌前品茶,他身著一身白衣,長長的秀發(fā)被布條系了個馬尾,身材修長,仙氣飄飄。若是離近了看,不難發(fā)現(xiàn)他生得一副清秀的好相貌,眉宇間英氣逼人的同時又不失儒雅,一個眼神就能讓少女為之發(fā)軟。
在他面前有著一把淡銀色的梅花劍,劍身長五尺,花紋幽深玄妙。雖然沒有出鞘,但沉淀的氣勢足以令人微微側目。
就算一名完全不懂劍的知識分子看到此劍也會豎起大拇指,情不自禁的稱贊上一句:古劍寒黯黯,鑄來幾千秋。
可如果是連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文盲武夫,就只能扯著嗓子大喊:臥槽,這劍牛逼!
這是一把有靈魂的劍。
遠處風聲驟起,茂密的山間樹木嘩啦啦的響個不停,像是大自然在迎接暴雨...原本美好靜謐的山水畫被瞬間打破。
少年緩緩抬頭,漆黑的雙目注視山下,一道高大的人影正朝著山頂狂奔而來,姿態(tài)如野獸般狂浪。
狂狼,是一種態(tài)度。
他的背后掛著一把古銅色的大刀。
幾個呼吸間,人影就已經(jīng)來到了山頂。
這是一個年過四旬的光頭男人,四肢的古銅色肌肉塊凝實飽滿,虎背熊腰用在他身上最合適不過。他穿著一身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粗布衣裳,腳上一雙沾了干泥巴的草鞋。
相比于少年的儒雅貴公子風范,他就像個給地主砍柴的伙夫。
伙夫來到石桌前,話也沒說,抓起水壺就是咕嘟嘟一頓灌,直到喝光才喘了口氣:“痛快!就是有點苦了。”
“茶,不是你這么喝的。”少年搖頭,慢慢的品了口手中的茶盅,倒也沒喝出什么味道。
但在他看來,喝不喝出味道并不重要。
逼,一定得裝到位。
而他們二人,就是被江湖予以盛名的兩大絕頂高手,劍神許秋,刀圣雄熊。
又是一年的六月六,同樣也是他們一分高下的日子。
他們已經(jīng)連續(xù)比試了三年,但三年都沒有分出勝負。
而今年,他們不打算再比了。
雄熊雖然身體依舊硬朗,但已經(jīng)是上了年紀的,修為不僅止步不前,甚至還倒退了一小截。而許秋正值少年,進步一日千里。
就在上次切磋,雄熊就已經(jīng)大落下風。如果今年再動手,他清楚自己必敗無疑。
并不是刀不敵劍,而是持刀人已經(jīng)老了。
雄熊絲毫沒有刀圣的架子,直接將鞋脫掉往外倒著滲進去的沙土:“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練的,還不到二十歲,居然就已經(jīng)強到了這種地步。”
“僥幸而已。”許秋輕聲道,并沒有因此倨傲。
也許傲了,但傲的不明顯。
對于許秋的說辭,雄熊只覺得他在放屁。
僥幸?
超過十萬萬人都達不到的高度,就他僥幸,別人就不僥幸了?
年紀輕輕就走到這一步,心態(tài)依舊不驕不躁,真是天生的巔峰苗子...雄熊暗嘆一口氣,收起了要收眼前人為徒的不切實際念頭。
先不說刀劍的用法本來就是兩個概念,哪有徒弟一上來就強過師傅的?
雄熊自認丟不起這個人。
雄熊懷疑的看著那張英俊的小白臉,難以置信的問:“你身后真沒高人指點?”
這個問題他每年都要問一遍,但得到的答案從來都是一致的。
“沒有。”不出意外的,許秋再次否認。
妖孽...雄熊深深的吐出一口氣,道:“今年的比試取消吧,我承認,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對手了。”
許秋對此沒有任何意外,這是他們去年比試結束就商議過的。
客觀來說,他的實力的確已經(jīng)遠遠超越了雄熊,超越了這個曾經(jīng)風光無兩的刀圣。
“那就依然按照平局算好了,”許秋再抿一口茶水,逼格愈顯。
雄熊眉頭一皺:“那可不行,以前我們旗鼓相當也就罷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比我強了,哪有平局的道理?”
“難道你愿意甘為人下?”許秋似笑非笑的反問。
雄熊不說話了,光滑的眉頭皺成一坨,思考了會后小聲道:“有什么不愿意的...”
許秋自然能看出他的言不由衷,倒也能理解。
曾經(jīng)的巔峰角色居然如此快的敗給了一個后起之秀,的確讓人挺難接受。
“平局挺好,”許秋再次重復。
雄熊默不作聲,片刻后試探著道:“那就...算平局?”
“算平局,你用盡底牌,我未必能勝你。”許秋認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