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軒翻身下馬走到青袍道人身前,拔出雷霄劍沖著左言道問道:“老狐貍你青元宮的規矩做數嗎?”
“二王子有什么話就直說?!?
“我問你做數嗎?”
左言道見糊弄不過去,于是點點頭道:“做數?!?
“你青元宮有一條規矩叫不近女色,現在這老頭當眾調戲我的人,你怎么說?!?
青衣道人立刻反駁道:“你這是誣陷。”
“你剛才說的什么這么快就忘了?你剛才說要誰留下?”
“這……”
那青衣道人一時語塞,夏宇軒繼續說道:“若是僅僅如此,我會把你給廢了,但可惜你所做的惡不只如此。
你做為青元宮的道人竟然還敢強搶民女,你說你該當何罪?”
說完夏宇軒盯著左言道,靜待他的回答。左言道卻是一言不發,輕輕的撫摸懷中的三花貓。
青衣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瞬慌張,但很快又恢復平靜,笑道:“哼,一派胡言。
你紅口白牙說的東西能做數嗎?你說的一切都是你編的,污蔑老夫強搶民女,證據呢?
今天的事你若是不給老夫一個說法,恐怕是難以善了了?!?
夏宇軒壓根不答理青衣道人,看著左言道說道:“老狐貍,若是我拿出證據,此人如何處置?”
左言道轉而向青衣道人問道:“依我青元宮規矩,強搶民女危害百姓者,你說說該怎么處置?”
青衣道人見左言道逼問,這才不情不愿的答道:“當處死罪?!?
夏宇軒邪魅一笑,用力吹了一聲口哨。
咯噔,咯噔,咯噔。
只聽一陣馬蹄聲傳來,一輛馬車飛馳而來停在宮門前。
馬車夫走下馬車掀開車簾,青兒撫著一個滿身是傷的女子走下馬車。
青衣道人一看見那女子立刻慌了神,臉上不知怎的控制不住的抽搐。
那女子一見到青衣道人就像是見到了貓的老鼠,慌張的躲道青兒的懷中,眼淚止不住的一個勁往外流。
青兒把頭親靠在那女子的身前,不停的用力輕拍那女子的背,安慰道:“不要怕,都結束了。
把你受的委屈都說出來,二王子和宮主大人會替你做主的?!?
那女子一邊流淚一邊說道:“小女名叫鵲兒,本不是此地的人。
前月路過青元宮下的山鎮,不巧碰見了這人。
他見我貌美就強行把我給擄走,關在一個終日不見天日的牢房中,虐待我折磨我,羞辱我。
嗚嗚嗚嗚嗚。”
說完女人拿出一個木牌告訴眾人:“小女子決不是空口白話污蔑他人,這是我在他凌辱我時,從他身上偷偷摘下來的木牌,諸位請看。”
那青元宮外的眾多道人看到了木牌后,紛紛討論起來。
“什么青師叔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莫非這木牌是假的?”
“我看了那木牌是真的,想不到青師叔真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青衣道人嚇得腿都軟了,此刻夏宇軒突然沖著青衣道人說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是不是該伏誅了?”
青衣道人轉而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左言道哀求道:“宮主,此事等我兄長……”
沒等青衣道人說完左言道打斷道:“青矩呀,有些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你知道嗎?”
左言道臉色一沉背過身去,只留青矩獨自在風中凌亂。
青矩見左言道執意要殺,自己便準備跑,結果剛后退幾步,就被夏宇軒用雷霄劍洞穿了身體。
青矩帶著最后的不甘向后看去,夏宇軒用力一拔,雷霄劍拔出的那一瞬他,青矩整個人便倒了下去徒留一地鮮血。
夏宇軒收劍入鞘沖著左言道說道:“完活,老狐貍是不是該叫你的人開門了?”
左言道的手輕輕一揮,眾道人便隨即退下,宮門緩緩打開。
夏宇軒等人便跟著左言道走了進去。
這青元宮內設有三百六十樓閣,按特定的方位排布,行成一座大陣震住此處氣運。
宮內包含數座山丘,漫山遍野隨處可見不知歷經多少歲月的蒼天古樹。
另有一條雄壯瀑布從云端垂落,由頂到底,灌溉田地花海無數,眾多珍禽走獸來往其間,對人絲毫不懼。
整座青元宮婉若人間仙境,好像是從云端掉落人間的仙宮。
左言道先是安排幾人住下,接著便邀請夏宇軒去宮主閣聊天。
夏宇軒很爽快的答應了,只是提出要帶周夢瑤和鵲兒一同前去。
左言道輕微一笑,答應了下來。
待茶水備好,聊天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