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前言篇2
- 宇宙宏觀與微觀
- 作家SFqhju
- 2327字
- 2024-03-16 10:23:57
2100年。
地球已經恢復了生機,新聯合國總部建在華國BJ。在聯合國大廈前有一個朝太平洋建立的雕像,是呂步軍的雕像。
而在大廈旁是一所高中,在那一場戰爭之后,從國家紀元至進步紀元的人類痕跡被抹除了,人口從80億銳減到不足10億人。而聯合國高中,這是BJ目前唯一一所高中。
現在高一527班的學生正在上歷史課,內容是《“進步會”與地球進步》。
“進步會是五常為了解決地球科技停止所建立的,雖然進步會只存在了一期,就因亞特蘭蒂斯文明的屠殺所解散。但從中存活下來的呂步軍、功勞、張世貞,金乘池都為地球文明的生死存亡做出了重大貢獻……”
很快,歷史課下課了,也是今天最后一堂課,沒有晚自習,學生們爭先恐后收拾書包回家了,因為明天是周末。
只有一名男同學還坐在座位上,他有一頭銀白色的碎發,一雙如黑曜石一般明亮的眼睛,加上一雙瓜子臉,甚是帥氣。這時他緊盯著PPT上那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功勞。良久,那男孩兒才上前關掉PPT,背上書包離開了學校。
這時是夏天,太陽還很大,陽光照在呂步軍在雕像上,反光很刺眼,那男孩拿書包遮擋,向不遠處的醫院走去。
進入醫院,來到最大的那個病房。
比男孩兒教室還要大幾分的病房就只有一個,病床上面有一個老人躺在上面,一個21歲的姑娘則趴在病床上睡著了,老人撫摸著姑娘的長發。見到男孩兒過來示意他不要出聲。
男孩則扔下書包故意很大聲的說:“呂叔,我來了!”那姑娘驚醒了,抬起頭來,睡眼惺忪的看著男孩兒。
老人笑了一下:“娜娜,小航來了。”
“他來就來嘛,打擾我睡覺。”伸了一下懶腰。
那男孩卻并不奇怪:“每次輪到你照顧呂叔,你就趴著睡覺。”
那老人:“行了娜娜每次照顧我的之前不都是還要熬夜工作嘛。行了,功航你坐下休息一會兒。上了一天的學怪累的。”老人其實是呂步軍。
功航坐在呂步軍在床頭前,在椅子上看著他說:“嗯呂叔,今天我們上歷史課,我們學習了進步會。呂叔也是進步會的。你之前說過我爸爸也是進步會的,他到底是誰呀!”
“看來你已經猜出來了。”呂步軍坐了起來:“你爸爸就是功勞。”說完呂步軍拍了一下,還得揉眼睛的張娜的頭:“這一點娜娜就比不上你了。她學歷史課的時候老是睡覺啊。他當時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她爸爸是進步會的張世貞。”呂步軍:“行了,娜娜,明天是周末,你去養老院把你媽媽接回家,好好照顧照顧。”
張娜看了一眼功航和呂步軍:“好的”
“小航呢?你想不想聽故事?我給你講一講我臥底時候的故事。”
“好的”
醫生進門檢查呂步軍的身體,功航退出門去,抬頭看了一眼鐘表。2100年5月27日下午5:27,又到了這個時間點。他的頭又開始疼了,強壯的身體打了個出租。功航回到了家里。
同一個小區的單元樓,兩家住在對門,這時張娜已經接回母親。功航添加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上床休息。
有一種破碎感很重的浮現在功航的眼前,他想搖手晃走這種感覺,但破碎感反而加重了,很長時間都不散去。但隨的一道音波打來破碎感消失了……
功航接到了呂步軍的電話:
“喂,呂叔,我的頭又開始疼了。”
“我知道,這次睡著后有什么不同的感覺。”
“有一種強烈的破碎感,之前都是虛無的。”
“好的,你繼續睡吧,明早一起來就給我打電話。”
“為…..什么?”功航沒有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好像故意不讓他問出來。功航沒有想什么,頭還是很痛,很快又沉沉的睡去了。
在醫院里的呂步軍放下的手機看向窗外與外面自己年輕時的雕像一并看向太平洋方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個時段的他正一并看向那一切的起源—邁阿密。
破碎感又出現了,但這一次很快便消失。功航眼前出現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樣式,他在初中的歷史課上的課本兒見過,這里是故宮。他沒有感到奇怪,就算故宮早就與世界上所有名勝古跡消失在外星的炮火之下,而現在他卻反而覺得理所應當。他走進宮殿卻沒有人注意到他,文武大臣分開站在兩邊,沒有人注意到他卻仍不感到奇怪,就算自己已經幾乎貼在其中一個大臣臉上,但那大臣卻仍然一動不動。
但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別扭浮上功航的心頭,不是因為他能見到真實的故宮奉天殿;也不是因為沒人注意到自己;更不是因為大臣們都像蠟像一樣一動不動。而是因為這大臣是洋人面孔,不止這一個是所有大臣都是洋人。
功航急忙跑到皇帝面前就突然愣住了,因為這皇帝他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是在哪里呢?對了,他想起來了。呂步軍給功航看過他的照片,好像是呂資源。
功航更奇怪了,洋人大臣,漢人皇帝,這是哪一個朝代?功航站在呂資源面前很久很久,突然呂資源臉上出現的裂縫,看著裂縫功航又出現了破碎感,但這一次更加真實。類風一點點擴大,那如蠟像般的呂資源突然像玻璃。被扔在地上打碎般的破碎,其中一個碎片直直的像功航的眼睛飛來。他連忙閉上眼睛。
當再一次睜開眼時,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面對著他的老人。老人和此前的大臣一樣,沒有看見他,但是會動。突然老人的手指指向功航身后,功航轉身看去,一個蘑菇云騰空而起,老人在他背后說道:“完了,亞特蘭蒂斯完了。”眨眼間熱浪撫在了功航臉上。
功航從床上驚醒,坐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前方,很久之后他才確定這不是在夢中,他從床上跳起奔向書桌。
功航又一次睡去了,這一次沒有破碎感,也沒有什么宮殿和老人,只有一片黑,但遠處有一絲光亮。人都是渴望光明的,他走向那一絲光,光芒越來越大,在光芒上有五個大字:
不要告訴他!
不要告訴誰?呂叔嗎?我應該告訴他什?夢中的內容?五個大字化成了五個神經元植入了功航的大腦……
功航睜開了眼,這時天已經亮了,枕邊的手機響了。是呂步軍打來的電話:
“你頭還疼嗎?”
“不疼了。”對
“這件事情雖然很蹊蹺,但是也是正常的,小航,不要害怕。”
呂步軍很久沒有叫過他小航了。
“呂叔,我知道了。”
我應該跟他說,可是呂叔好想知道呀!
“呂叔……”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他不讓你說。就別說了。
“好的,對了,您昨天給我講過你臥底的故事我現在想繼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