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直接跳躍時間!
- 從葉問開始的一代宗師
- 我趣我該叫什么
- 1937字
- 2024-04-04 22:25:02
阿旬站起身,赤裸著上衣,走到窗邊。
窗口的高度剛好到阿旬的腹部位置,窗內(nèi)的風(fēng)景只漏出他的上半身,外面的人從窗那頭看去,看不見阿旬穿著褲衩的下半身。
阿旬也不避諱,不穿上衣,就這么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
一身健美但不大塊的肌肉貼身,體脂降到低水平下突顯出來的腹肌,臂膀與胸膛已如成年人一般,已經(jīng)看不出本體身為中學(xué)生的年齡。
搭配阿旬在太陽下曬出的古銅皮膚,和他那雖然談不上多帥多丑,但眉宇劍星棱角分明的臉蛋,即使不如那些大塊肌肉的健美運動員來的震撼,但也是滿滿地男性性張力。
下意識在窗臺前點了下手指,阿旬罕見地沒有決定繼續(xù)以往早上的練功環(huán)節(jié),而是在思考。
自從光明正大地“加入”洪震南,校長便卸任了志仁小學(xué)校長的職務(wù),讓朋友幫他暫且掛職,自己則徹底隱在洪震南身邊,為洪震南提供一系列的腦子上的支持,將“洪門”這個不是幫派的幫派徹底在香江壯大。
父親徹底在香江消失了蹤跡,香江其他勢力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費蘭奇肯定是知道的,他在皇家警察局那檔子事后就盯上了校長,在第二天,校長就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得虧那時是葉師傅陪伴左右,不然真的有了性命之憂。
現(xiàn)在,只有洪震南本人以及阿旬知道校長的位置,洪震南對阿旬知道這個秘密表示過氣憤,認為阿旬這個臭小孩只會在外頭胡言亂語泄露機密,阿旬聽完也不廢話,當(dāng)場與洪師傅“切磋”了一下,讓他收回了對自己的小瞧之心。
而費蘭奇呢?他的勢力卻在那天之后急轉(zhuǎn)之下,與他有糾葛的警司在過后不久,便以貪污罪直接被他上司抓了,重新?lián)Q上了一個新的警司,他則是站在洪震南這一派,處處對費蘭奇的實力地點處處打擊刁難,費蘭奇想重新賄賂新警司都做不到,只好收縮勢力范圍。
讓英國佬幫忙做事的代價是巨大的,洪震南出讓了一部分影視公司的利潤以及工廠股份,換來英國佬的幫忙以及在香江政策上的打開綠燈,洪門在他們的幫助下越來越壯大,而費蘭奇則人人喊打。
上世紀五十年代的香江,終歸還是英國佬的香江,洪震南只能借勢。即便英國再也不是那個日不落帝國,但香江不是他費蘭奇一個美國人的,也不是洪震南一個華夏人的。
阿旬手指輕輕點在窗臺上,一個指窩悄然無息的出現(xiàn),然后阿旬轉(zhuǎn)身從窗臺處離開,套上了衣服。
今天是去看望父親的日子,阿旬得趕著早去。
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阿旬沒有選擇直挺挺地走出家門,而是面向窗戶緊靠客廳的墻壁,然后發(fā)力起跑,面對窗口縱身一躍!
一個黑影從窗口閃出,驚得阿旬家底下的人猛地抬起頭來查看,眼巴巴地跟著黑影的蹤跡在樓宇間追尋,但那道黑影只讓這些人追逐出幾米,便消失在香江的街道上了。
“他媽的!又追丟這個小子了!”
帶頭的人仰起頭左右查看,想再努力努力,尋找阿旬的蹤跡,但最終失敗。
身后小弟也是沒找到阿旬的蹤跡,但看到老大一臉惆悵的樣子,忍不住獻計道:“老大,既然我們抓不住他,為什么我們不半夜就抓他呢?”
聽到這,老大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拍了自己小弟腦袋,吼道:“你踏馬是智障嗎!那些皇家警察也跟我們守在這里,為的就是抓我們把柄,我們只要進去,就會被那些當(dāng)差的蜂擁而上!”
在校長有意運作下,費蘭奇的幫派已經(jīng)變成了香江人人喊打的落水狗,甚至?xí)芯於⒅麄儯蜑榱苏业近c由頭治罪。
老大收復(fù)了一下自己心情,嘆了口氣,說:“而且真當(dāng)費蘭奇老大沒試過嗎?前幾天就有一群兄弟偷摸著繞過那些當(dāng)差的視線,摸進了那小子房間,然后就沒有消息了。說是五個大漢都被那小子放倒了,移交皇家警察了。”
“而且我們的目的是他的父親!是那個給洪肥佬出計劃的那個‘軍師’,他的兒子只是他放出來故意做餌來吸引我們的,我們動了就會被全體皇家警察通緝!”
小弟聽完一臉懦弱地說是,他是剛剛才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對現(xiàn)在香江的局勢并不了解,才說出這樣的計劃。
“算了,回去吧,今天又看不到這小子去哪了。”
老大嘆了口氣,帶著一幫小弟回去了。
……
阿旬背靠一堵矮墻,閉上眼睛放空自己感應(yīng)周圍,確定沒有看向這里的視線后,只看他雙腿一跳,躍進矮墻里,打開了里面人家的門。
這家門戶的男主人見到阿旬,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后稍稍避開了些身位讓出玄關(guān)位置,便繼續(xù)打掃衛(wèi)生了。
阿旬穿越男主人,走進這戶房子里,輕車熟路地走進廚房,然后打開一個放置在地上的儲物柜,鉆了進去。
那儲物柜里面暗藏玄機,它的內(nèi)部延順著房子的背部墻壁結(jié)構(gòu)鑿出了一處僅能過一人寬的洞口,典型的一個通過房屋結(jié)構(gòu)藏起來的逃生通道,而通道出去處,是阿旬此次的目的地。
穿過昏暗地隧道,阿旬從洞口的另一處爬出,洞口外是一個寬敞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天花板做著有排氣用的通風(fēng)管道,一個中年人躺在地下室中央的搖搖椅上看著報紙,看著阿旬到來,笑著說:
“你來了,阿旬,路上沒有什么麻煩吧?”
“沒什么麻煩。那些小混混對我現(xiàn)在的我來說已經(jīng)不值一提了。”
阿旬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父親身邊,說:“早上好父親,我又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