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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真相大白

  • 華峰會
  • 作家X5Rb2I
  • 4017字
  • 2025-05-26 15:14:34

紀(jì)云峰站起身,抻了個懶腰,說道:“廖老板,該說了吧,這次來是什么目的,可別告訴我為了享受。”

第一次聽別人叫自己廖老板,羅剎刀有些差異,回答:“說不清,遇到你之后總覺得應(yīng)該來,可沒想到香艷樓這么舒服,現(xiàn)在是為了享受。”

紀(jì)云峰調(diào)侃道:“好,既然要享受,就什么都別想,徹底放松,我會讓她們好好伺候大家。享受完有了有新的想法隨時找我......哦,對了,合作關(guān)系,費用減半,不必客氣。”

“我該說紀(jì)老板是大方還是小氣?”

紀(jì)云峰哈哈哈大笑,擺擺手揚長而去。沈玉茹始終躲在角落里偷聽,見紀(jì)云峰發(fā)話,時機恰當(dāng)?shù)臎_出來,說道:“旁邊還有藥浴池,是分店新項目,可以快速治愈陳年舊傷,強身壯骨,沒效果不收錢,各位是否要試試,比這里還舒服。”

羅剎刀回答:“你跟紀(jì)老板是一對吧?怎么說話口氣那么像?”

沈玉茹畢竟是大姑娘,被異性這么說,瞬間紅了臉,磕巴道:“廖、廖老板,我不計前嫌,誠心服務(wù),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好好好,是我的錯,祝福你跟紀(jì)老板比翼雙飛,白頭到老!”其他大刀會兄弟也跟著起哄,笑聲不斷,氣得沈玉茹將手里的浴巾砸在水里,濺得水花四起。

小翠走過來,將沈玉茹摟到一邊,安慰道:“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別生氣,后面由我來盯著。”

“他們?”

“他們都不是東西,別生氣了玉茹姐,我讓他們把銀子留下,給你出口惡氣。”

“不能就這么饒過他們。”

“對對,絕不能輕饒。”

鐵強在遠處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怕小翠受欺負(fù),沖了過來,被沈玉茹一把攔下,問道:“火急火燎的想干嘛,嚇到客人了知道嗎?”

鐵強表情猙獰的瞪著羅剎刀等人的背影,咬著牙說道:“我到要跟他們比試比試,看誰的武藝更高強,敢在香艷樓挑事兒,就讓他們嘗嘗敗北的滋味。”

“行了,都是些粗人,窮苦出生,還期待能出個狀元不成,說話難聽歸難聽,能合作就行,我都能忍下來,你鬧哪兒出?”

“沈姐姐,你、你......哎!你拉著我干嘛,小翠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必須去幫忙。”

“你去可以,但只能遠遠的看著,不得靠前,能答應(yīng)我就放手,不答應(yīng)哪兒涼快上哪兒去,沒得商量。”

“你、你、我、我,好好好,我答應(yīng),在遠處不動聲色的保護小翠,這樣可以了吧?快放開我,他們馬上要離開我的視線了。”

沈玉茹松開手,搖頭嘆氣,轉(zhuǎn)身去忙自己的事。

鐵勇始終跟著紀(jì)云峰,在不遠處見鐵強已經(jīng)被說服,沒上前幫忙,說道:“大哥,這次你又猜對了,大刀會竟然主動來投靠,不可思議。”

“有啥不可思議?表面不論多復(fù)雜的事,只要刨除那些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答案。大刀會隱秘已久,就算拋棄了義和團的身份,也沒人記得大刀會,羅剎刀這些人總還要活著吧?吃穿用度從哪里來?過去沒有洋槍洋炮,他那功夫還算稀罕,可隨著國門被打開,連大辮子都保不住了,難道他們不想著改變嗎?繼續(xù)隱瞞只有等死。”

“大哥,話是這么說,可他們都是大老粗,沒有長遠眼光,能把眼前度過去就不錯了。”

“義和團消失多少年了?實力最強的大刀會還在,你認(rèn)為沒有長遠眼光能做到這一步嗎?千萬別把別人當(dāng)傻瓜,有這個想法的人才是傻瓜嘞。”

“可......”

“好了,安心做事,羅剎刀這些人日后還有大用處,剛才跟他交談,發(fā)現(xiàn)他不簡單,是否向江旭升那樣重情義我不敢說,但絕對是有大智慧的人。”

鐵勇仍然非常擔(dān)心,怕紀(jì)云峰對這些外來人太寬容,養(yǎng)虎為患,于是說道:“大哥,你說的都對,但凡事都有個萬一,事物也符合個此消彼長,咱們太主動反而被對方拿捏,我不反對收留大刀會,但必須讓他們交上投名狀。”

“嗯,如果只是合作,亮出彼此的誠意就夠了,這一點雙方都已經(jīng)做到,但如果后面演變?yōu)槭樟簦捅仨毎茨阏f的,需要他們繳納投名狀。具體情況具體安排,現(xiàn)在談這些為時尚早。”見鐵勇仍憋著一股氣,紀(jì)云峰岔開話題,問道:“香兒怎么樣了?很長時間沒顧得上跟她聯(lián)系,突然有些想她。”

提到香兒,鐵勇像換了一個人,眉宇間的疙瘩舒展開,回答:“我前幾天剛?cè)ス哦昕戳怂鞠雱袼5敉饷娴纳猓研乃既旁谙闫G樓上,可大哥你猜怎么著?她竟然沒通知咱們重新裝修了店鋪,規(guī)模和檔次遠超之前,雖比不上香艷樓,但也是日進斗金。她說有北方商會做背景,還有青幫支持,不借機發(fā)展是傻瓜。”

“噢?還有這事?不虧是咱們的妹妹,巾幗不讓須眉,哈哈哈,了不起,哈哈哈。”

“大哥,了不起是確實了不起,可是放她自己單干,我總怕出事,還是勸她回來吧。”

“你要是能勸回來,今天就不用跟我說了。你也知道她,自從了解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就憋著一股勁兒,總想作出樣子給已故的親人看,恢復(fù)家族往日的榮耀,這是她的動力和目標(biāo),怎會因為怕苦怕難就退縮?這事你勸不動,我也一樣,而且我不但不會勸,還要大力支持和鼓勵。想讓她放下遺憾,首先得拿得起,與死去的爹娘對等相見,到那時她才能放下,才能過真正屬于自己的生活。”

鐵勇心里有些發(fā)酸,香兒人小心大,獨自面對那份遺憾,自己卻幫不上忙,他不可能扔下大哥不管,自私的幫香兒處理個人事項,但又于心不忍,經(jīng)受著精神上的折磨。

紀(jì)云峰了解鐵勇,他安慰道:“你的心情我都懂,但一定要站在香兒的角度上看問題,她是新時代堅強、獨立的優(yōu)秀女性,跟玉茹和小翠一樣,她們在證明自己的價值,有時也樂在其中,你該祝福而不是阻攔......有時間多去看看她吧,增加感情,也帶我跟她問好。”

兩人正說著,小男孩突然跑過來,對紀(jì)云峰說道:“紀(jì)會長,快去看看吧,外面來了一伙人鬧事,旭升哥正在抵抗,快要支持不住了。”

紀(jì)云峰微皺眉頭,跟在小男孩身后,來到香福樓門口。只見外面黑壓壓擠滿了人,領(lǐng)頭一個叫嚷著:“讓羅剎刀出來,你們敢收容殺人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紀(jì)云峰走到江旭升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站在后面,然后跟對方說道:“我是四大金剛紀(jì)云峰,有話跟我說。”

“沒啥好說的,我們得罪不起青幫,也不想得罪,只是跟羅剎刀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今天要是不出來受死,我們絕不離開,白幫主來了也不行。”

紀(jì)云峰疑惑道:“羅剎刀?誰是羅剎刀?我們沒見過這個人,聽說羅剎刀拿錢辦事,替人殺人,你們不去找債主,為什么要殺羅剎刀?”

對方吐了口唾沫,說道:“你問問他呀?殺人還有理了,跟我們玩保護雇主那一套,既然他保護雇主,那我只能找他算賬,公平吧?”

“很公平,我也支持你,但我沒見過什么羅剎刀,這里的是租界和青幫的生意,你們要是再不散開,警察局很快就會到。你們不會蠢到認(rèn)為香艷樓誰都能進吧?”

對方白了紀(jì)云峰一眼,道:“別蒙我了,誰不知道新近的兩個四大金剛在租界沒部下,呵呵呵,你們不是有錢嗎?拿錢出來讓我們看看,然后再決定撤還是不撤。”

鐵勇憤怒道:“敢到香艷樓來敲詐,我看你們都活膩了。”

紀(jì)云峰面無表情,慢悠悠從懷里掏出手槍,朝著天空扣動扳機,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對方嚇得都捂上了耳朵,紀(jì)云峰吹去槍口的硝煙,說道:“我租界內(nèi)不養(yǎng)部下,不代表我租界外的部下不能進租界辦事,但我的部下一半都配了槍,實在不方便滿世界招搖,如果你想感受一下,我也不介意讓你做我的第一個試驗品。”

鐵勇也掏出了手槍,對準(zhǔn)對方頭目的額頭,說道:“看看是我的子彈快,還是你的刀快?”

對方身體抖動了一下,手里的刀掉在地上,趁著彎腰撿刀的空隙,他回頭對后面人喊道:“對方有槍,快跑,還愣著干嘛?他們在青幫地界殺人不違法,都站這兒等死嗎?”

羅剎刀聽到槍聲,撩起包房的窗簾,看到外面發(fā)生的事,認(rèn)出了鬧事者的身份是青蛇幫,一群烏合之眾,但死纏爛打的功夫一流,屬于破皮無賴之流。

青蛇幫的人連滾帶爬的離開,鐵勇忍不住對紀(jì)云峰說:“大哥,看來香艷樓內(nèi)有間隙,大刀會的人做了偽裝,不可能這么快有人發(fā)現(xiàn)。”

“不是間隙是暗影,符森的手筆。”

“啥?符老板不是已經(jīng)被咱們說服了嗎?現(xiàn)在是自己人?”

“是說服了,所以他才對香艷樓這么上心,盯著里面的一舉一動。他八成不希望咱們跟大刀會合作,存在太多不可控因素,所以才小懲大誡,派蝦兵蟹將來敲門。”

“大哥,如果是被符老板盯上,那就不怪咱們了,只能趕羅剎刀他們離開。剛才那些人一鬧,等于昭告天下,仇家都要奔著香艷樓來,生意還怎么做?”

紀(jì)云峰撇了鐵勇一眼,道:“大刀會我留定了,旁的話莫要再提。”

“嘖,大哥,你等等我,不是咱們不留,是根本留不住啊,大哥,你慢點......”

紀(jì)云峰邊往回走,邊對江旭升說:“調(diào)集能調(diào)集的人手到門口排著,我看誰還敢來鬧事......哦對,有槍的都架上槍。”

江旭升原地沒動,喊道:“收到會長,可是嚇到客人怎么辦?”

“發(fā)動你的智慧,自己想。”

“啊?我、我、自、自己......想?”江旭升越說聲越小,到最后只有自己能聽到。

天色已晚,羅剎刀仍躺在包房里聽曲兒,外面來尋仇的吵鬧聲一波接著一波,他緊閉雙眼,置身事外,似乎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

紀(jì)云峰敲響包房門,沒等里面應(yīng)門他就主動走了進去。羅剎刀仍閉著眼睛,說道:“你來了......坐吧。”

紀(jì)云峰坐在沙發(fā)上,問道:“怎么樣?對這里還滿意嗎?”

“香艷樓果然名不虛傳,呵呵,我很享受。”

紀(jì)云峰話題一轉(zhuǎn):“我有事想問問你,不愿意說可以不答。”

“你問吧。”羅剎刀仍沒睜開眼睛。

紀(jì)云峰擺擺手,讓包房內(nèi)的服務(wù)人員都退下,然后才說:“你認(rèn)識羅少龍嗎?”

羅剎刀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沒說話。紀(jì)云峰繼續(xù)問道:“三年前,他被武功高手襲擊,砍傷了身體,至今未愈,我想知道這事跟大刀會有沒有關(guān)系。”

“有關(guān)系如何,沒有關(guān)系又如何?”

“羅少龍委托我調(diào)查傷害他的人,其實沒報太大希望,有沒有關(guān)系都無所謂,我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應(yīng)付他。”

畢竟同為四大金剛,羅剎刀以為紀(jì)云峰會興師問罪,沒想到思慮如此周全,不論答案如何,根本沒打算把大刀會交出去。他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拿了一支高腳杯放在紀(jì)云峰眼前,斟滿葡萄酒,然后將酒瓶口直接塞在自己嘴里,咚咚咚的喝起來。紀(jì)云峰并未阻止,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羅剎刀放下酒瓶,表情十分滿足,從自己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塊黑布,圍在自己的臉上,說道:“如果羅少龍看到我這樣,立即就能想起來是誰下的手。”

紀(jì)云峰盯著羅剎刀的雙眼,點點頭,回答:“不錯,不錯,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跟羅少龍描述的一樣,看來我沒猜錯。可是為什么?兩個幫派沒有糾葛,素?zé)o來往,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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