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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子府中習(xí)破日五

“至少沒人欺負我們,你攢的錢也沒人敢搶走了。”

杜娟臉上瞬間喜悅無限,秋白心中有些好笑,沒想到杜娟這么財迷,笑道:“錢財并不重要,安全才第一。”

忽然間嘆了口氣,擔(dān)心的說道:“秦王的脾氣我大概了解個八分,只是不知道太子的脾氣,從他的謀士做事的手段來看,只怕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杜娟小臉露出憂色道:“那我們只給她供酒,不和他打交道。”想起前兩日王珪看自己冷厲的眼神,如一頭狼般,若是真將自己抓進大獄的話……想到這里,她的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秋白見他面露憂色,知道對方為他擔(dān)憂,隨意說道:“不要擔(dān)心,王珪不過是太子手下的謀士,我若是和太子關(guān)系親密,他也拿我沒辦法。”

杜娟懂事般的點了點頭,她看著秋白,臉上露出困惑之色,這樣的神色一閃而過,雖然在油燈下不易察覺,但還是讓秋白觀察到了。

他不知杜娟困惑什么,皺了一下眉頭,沉思良久,問道:“小娟,你有什么心事,說來聽聽。”

杜娟聽他問起,嚇了一跳,急忙矢口否認(rèn),連連搖頭。

秋白道:“你給我說實話,剛才明明看你臉色充滿疑問?”

杜娟雙頰微紅,忸怩道:“我覺得……覺得你變了?”

秋白好奇道:“變了。”

杜娟道:“逃進山林前,你好像……好像沒這么聰明,那時候,你稍一不高興,就會哭鼻子,而且也不喜歡忍讓。”他停了片刻,又道:“可是再次見你時,你不但殺了人,還帶我來到長安,又懂釀酒做茶,我一直懷疑你……你被鬼附身了。”

秋白沉默不語,他和杜娟雖然朝夕相處,但他清楚,自己并不是杜娟認(rèn)識的秋白。

她和生前的秋白是鄰居,對方雖然年齡小,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變化對方還是感知到了,從另一個方面說,對方猜的沒錯,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的是鬼附身。

秋白斟酌了一下,慢慢說道:“其實在山林里,我碰到了一位隱士,我的本事都是他教的,只是我運氣好罷了,若是你碰到他,學(xué)到的恐怕比我更多。”

杜娟天真的問道:“那對方是神仙嗎?只有神仙才會有這樣的本事吧。”

秋白見她神色中透著期望,眼睛發(fā)亮,神情振奮。知他相信了自己的胡說,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在我眼中,他就是神仙。”

杜娟遺憾道:“我也躲在山林中,卻從來沒有遇到過神仙,秋白哥哥,你運氣真好。”

秋白道:“等什么時候有空了,我?guī)闳フ疑裣伞!?

杜娟眼睛一亮道:“說話算數(shù)。”

秋白道:“那是自然。”

杜娟道:“反正我是你媳婦,你去哪我也去哪。”

秋白聽了這話,感覺一陣的頭痛,自己雖然身體是八歲,但思想?yún)s上成年人,他看著杜娟,想到對方是自己媳婦,感覺有些怪異,說實話,真讓他娶杜娟,他心里可能會有障礙,在他潛意識中,總是會把對方當(dāng)成自己的晚輩,可杜娟卻從心里認(rèn)定了自己,以后不知道如何處理此事,好在雙方年齡還小,這事倒也不是那么著急。

他讓杜淹教他習(xí)字,未必沒有讓她增長見識,培養(yǎng)獨立人格的想法。

畢竟理學(xué)到了宋代才大行其道,唐代的社會風(fēng)氣還是寬容的、開放的。尤其在長安,居住著不少胡人,對男女之事更是開明,胡人酒館露著半胸的胡女比比皆是。

夜已經(jīng)深了,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也許是杜娟的童年經(jīng)歷了太多的磨難,睡覺時,杜娟緊緊的抱著秋白。

秋白睜著大眼睛,并沒有睡著,剛來長安時,杜娟睡覺并不老實,睡到半夜身體會情不自禁的打冷顫,近一兩月才睡的安穩(wěn)。

離開杜府秋白也有不得己的原因,他不想養(yǎng)成二人同榻的習(xí)慣,現(xiàn)在年齡小還沒什么,若是以后年齡大了,杜娟養(yǎng)成習(xí)慣性依賴就不好了。

想了下明天應(yīng)該做的事情,感覺有些困倦,閉上眼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起了個大早,將所有的酒倒在一起,加水稀釋,忙活了一個時辰,到了上午辰時,將給太子準(zhǔn)備好的一百瓶酒準(zhǔn)備齊全。

這一天太子府要派人過來拉酒,稀釋酒水并不是太難的活,兩個人一個時辰就干完了。

今早的飯是杜娟做的,現(xiàn)在杜娟跟著秋白學(xué)廚藝,也學(xué)成了五分,手藝至少比外面酒館的大廚要強上三分。

吃過飯后,到了上午時分,太陽升到了頭頂,就在此時,秋白就聽到院外傳來拍門聲。

秋白打開屋門,見門口站著老何,他身后還有兩名兵士。

一百瓶娟白酒早就備好,老何看到秋白,急忙向其行禮,口中苦笑道:“秋哥兒,泄露娟白酒可不是我的初衷,實在不敢得罪太子府。”

秋白哼了一聲,“賣誰不是賣,我又沒有任何損失,你們不想發(fā)財,損失的是你們。”

“是是是!這下子同行可要罵死我了。”老何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長安城的人誰能大的過太子府,秋哥兒,貨備好了嗎?”

秋白指著院中的一百瓶秋白酒,說道:“這不是。”

老何擺了一下手,兩名兵士便上前搬酒,老何見士兵的動作粗魯,口中不迭的囑咐道:“輕點輕點,這酒每一瓶都非常難得,小心輕放,打碎一瓶,你腦子要不要了。”

士兵聽他說的鄭重,動作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秋白看了一眼老何,問道:“老何,你雖然損失了一條發(fā)財門路,但投靠了太子府,以后可要飛黃騰達了。”

老何搖搖頭,臉上露出討好的神色,說道:“我經(jīng)營的那些劣酒如何與秋哥的娟白相比,就如寶石和石頭的分別,太子聽說秋白酒居然出自八歲孩童之手,非要親自見你。要說隆恩之盛,你才算真正的抱上了大腿,以后太子繼位成皇帝,嘖嘖嘖,我還要倚仗秋哥兒罩著。”

秋白一抱拳道:“好說好說。”

沒過一會,娟白酒全都搬到了馬車上,老何笑道:“秋哥兒,我們一起去見太子?”

秋白點了點頭,看到杜娟憂心忡忡的望著他,囑咐了杜娟幾句,讓她安心在家等著,自己和老何坐上了馬車,慢慢的向太子府行去。

杜府離太子府并沒多遠,東宮在城東,而秦王府在城西,距離杜府差了一半距離。

一路上,見十幾輛馬車或是騎馬的人都向北而行,與秋白乘坐的車輛方向一致,秋白猜是這些人都是去太子府的。

太子府屬于內(nèi)宮范圍,占地極廣,他們的馬車自然是不能走正門的,

馬車沿著東側(cè)小門進了太子府,門中處有兩名兵士查驗了軍士令牌,又檢查了一下馬車,揮手放行。跟著的兵士沒有進府,老何帶著秋白趕著馬車折了一個彎,然后來到一所很大的房子前,門口有幾位穿常服的人坐在長椅上,馬車停下后,老何上前沖其中一位行禮道:“王珪王大人在嗎,奉命過來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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