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和李文毅聊了一會,感覺李文毅是個很和善的人,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過了一會,小劉輕聲問道:“前輩,晚輩在修行方面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晚輩斗膽,可否請教前輩?!?
李文毅輕笑道:“說說看,或許貧道能幫你解答一二?!?
見李文毅同意,小劉也是輕舒了一口氣,畢竟,第一次見面就請教修行方面的問題,總是顯得有些唐突??墒撬幌脲e過這次機會,他只是個普通的異人,修煉這么多年,一直精進緩慢,小劉清楚,若是沒有逆天的機緣,恐怕他的一生成就有限。既然有幸遇見前輩高人,他想在李文毅這樣這里搏一個未來。
小劉心中歡喜,也不再遲疑,連忙將自己遇到的問題一一告訴李文毅?!巴磔叧蔀楫惾艘灿袔啄炅耍皇遣恢獮楹危@兩年進步越來越慢·····”
李文毅耐心聽完小劉的問題,并未立刻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小劉一眼,才說道:你是先天異人,你加入公司的時候,公司應該發(fā)放功法了吧?他們應該告訴過你,先天異人若是修煉后天功法,很難有所成就。所以,大多數(shù)先天覺醒的異人,都是專注于研究自己的先天異能,若能將自己的異能進一步地開發(fā),也一樣能有一番成就。”
“是有功法,可是公司發(fā)放的功法都是基礎吐納術,并不是什么高深的秘籍,修煉起來進度緩慢,晚輩想······”
小劉還沒說完,李文毅抬了下手,打斷了小劉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示意他接下來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初次見面,能指點幾句,就已經(jīng)夠意思了,還想要求再多,就有些過分了。
小劉愣了一下,面露不甘之色,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李文毅見此,幽幽嘆息了一聲,還是提點了一句,“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就录{術,源自于上古,吐納‘服食、引導、觀想,任何功法都是從這個基礎上建立起來的。若能用心探索,未必就不能有所成就。”
小劉聞言,不由得苦笑道:“道長誤會了,我只是在修行上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要請教道長,并非追求什么奇功秘技,”
小劉沉吟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再說了,追求高深的修煉法門也沒什么錯吧,同樣是煉炁,那些名門大派所修的功法一年所能凝煉出的炁;是我這種只修煉基礎吐納法的十倍。
我只是個在世俗中求生的凡人,凡人絕大多數(shù)都想要以更短的時間獲得更多的收獲,這是人之常情。不是所有人都能如道長一樣,避世隱居幾十年,只為求長生的?!?
小劉說完,有些忐忑的看著李文毅,他這話中的意思,已經(jīng)帶了幾分怨氣,可他就是不吐不快,都說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出自道門,有著完整的傳承,自然可以不疼不癢地說上幾句好聽的話,可是易地而處,你未必有我豁達,小劉心中如此想到。
李文毅也是被懟的愣了一下,心中暗自警醒,他這好為人師的毛病又犯了,初次見面,又有什么資格教育別人呢,難怪人家心有怨氣。李文毅倒是不會跟小劉計較這個,該反思的是他自己,是他好為人師在先。
李文毅起身向著劉標行了個稽首禮,真誠地說道:“小兄弟所言極是,貧道受教了,是貧道孟浪了?!?
李文毅仔細回想了下自己方才所言,這些話放在他身上確實沒錯,但是放在小劉身上就不對了,無他,角色不同,立場不同,追求自然也就不同,他是追求長生,所以會尋求根本,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然而常人并不需要如此。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這終點一樣,起點卻不一樣,有人一出生就在羅馬,而有人奔波一生還在去羅馬的路上,這就是差距。
通往羅馬的道路有很多條,出行方式也有很多,起點一樣的話,這修煉基本吐納法的人就好比用兩條腿走路去羅馬,而修煉八奇技的人卻是坐飛機去羅馬。
這中間的差距就可想而知了,也難怪這個世界的人會瘋狂追求八奇技。李文毅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有著來自上古的完整傳承,他的起點便是大多數(shù)人;一輩子也望塵莫及的終點,很難切實感受到劉標他們這些人的辛苦。
小劉連忙起身,他可不敢受李文毅這一禮,方才他確實有怨氣,可李文毅這一禮;也讓小劉心下敬服,在李文毅身上,他看到了一個修行中人的氣度。
“是晚輩失禮了,還請前輩見諒,”小劉恭敬地回了一禮。
李文毅擺了擺手,說道:“無妨,貧道不是聽不進話的人,方便將你的基礎吐納法說一下嗎?或許貧道可以嘗試著修改一下。”
小劉聞言大喜,連聲說道:“方便、方便,這基礎吐納法只是普通功法,對前輩這樣的高人并不需要保密。”
小劉一臉興奮,說話之時還小小的捧了李文毅一下。基礎吐納法只是最粗淺的煉炁法門,所運行的周天也只是圍繞著十二正經(jīng)運轉(zhuǎn),只是一般周天的運行之法。
跟馮寶寶所不同的是,這種功法并不能自行運轉(zhuǎn),馮寶寶能用一般周天運行之法;積累那么渾厚的炁,是因為她心靈純粹,沒有絲毫雜念,先天一炁時刻處于一個自行運轉(zhuǎn)的狀態(tài),她將炁的運行化作了一種本能。
常人一天時間才能修煉幾個小時,而馮寶寶卻是二十四小時都在運轉(zhuǎn),更何況她資質(zhì)絕佳,能直接從天地間吸納靈氣入體,即使只是運行一半周天,修煉速度也是常人的數(shù)倍。
小劉只是普通人,以這樣的功法修煉,終其一生也很難有所成就,除非他能像馮寶寶一樣在行走坐臥之間讓炁自行運轉(zhuǎn),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馮寶寶只是個例。
當然,現(xiàn)在這個個例也包括他,不過讓炁自行運轉(zhuǎn)的思路是行得通的,一般的功法轉(zhuǎn)化炁的效率低下,功法運行一天也不會損耗身體,而且這樣修煉出來的炁更為純凈,只是如何做,卻需要好好琢磨琢磨。
李文毅陷入思考的時候,馮寶寶和徐翔已經(jīng)從屋里出來,剛想打招呼,小劉趕緊拉住徐翔,把人拽到一邊,才小聲說道:“道長正在幫我修改功法,徐哥若是不急的話,能不能等一會再說?!?
“修改功法,”徐翔心中一驚,險些驚叫出聲,他也算異人界的老人了,這功法豈是能說改就改的,哪一派的功法不是經(jīng)過數(shù)代人才得以完善的,想要修改功法,必須對先天一炁對人體有著足夠的認知才行,這樣的人在整個異人界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他實在看不出,李文毅會有這樣的能力。
徐翔張了張嘴,見小劉一臉懇切地看著他,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徐翔無奈地嘆了口氣,拉著馮寶寶在走廊中坐下,等著李文毅醒來。
他們這一等,直接等到了半晚,還好馮寶寶手中有辟谷丹,這辟谷丹是李文毅交給她,讓她在餓的時候自己吃一顆,他又不是廚子,不是每頓飯都去做的。
雖然這里有廚房,可廚房里是沒有食材的,若是沒有辟谷丹,他們只能回市里以后再吃了,見到辟谷丹的時候,他們還感嘆了一番,暗道李文毅不愧為道門高士,連煉丹都會。
其實在徐翔和馮寶寶出來的時候李文毅就知道了,只是懶得理會,李文毅心思電轉(zhuǎn),腦海中不斷思考著怎么才能在行走坐臥之間讓炁自行運轉(zhuǎn)。
自己身體的炁自行運轉(zhuǎn)更難,想要做到像馮寶寶那樣需要做到心無雜念,做到所謂“心死神活,無為而動?!?
這是李文毅達到胎息期后才勉強能做到的事,馮寶寶天生就能做到,想要像馮寶寶一樣,以小劉的條件;顯然是不可能做到的,那么只能按照自身炁的運行情況,將煉炁融入生活之中,在行走坐臥之間都都能煉炁,想要做到這樣,就需要根據(jù)身體的情況,調(diào)整呼吸、步調(diào)、坐臥之姿,在這上面下手,總結(jié)出一套功法來,這就需要大量的測試了。
等李文毅從沉思中醒來的時候,三人還坐在走廊中靜靜地看著他,見李文毅醒來,小劉驚喜地跑了過去,迫不及待地問道:“道長改好了嗎?”
見李文毅搖頭,小劉不由得有些沮喪,“沒關系,修煉基礎吐納法也挺不錯的。”
小劉雖然失望,卻沒敢問李文毅身上有沒有適合他修煉的功法,更何況幫你修改功法是情分,若是想要從李文毅身上直接獲得更好的修煉功法,那就失了做人的本分,小劉也明白,他跟李文毅沒那么深的交情。
見小劉喪氣的樣子,李文毅笑了笑,說道:“不用這樣沮喪,貧道雖然現(xiàn)在還沒創(chuàng)出來,想了這么久,還是有點收獲的,你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在這里住下吧,想要在行走坐臥之間讓炁運行,還需要你配合做一些測試?!?
“行走坐臥之間讓炁運行?不是說修改行功路線嗎?”徐翔愕然問道。
“行功路線有什么好修改的,太簡單了,沒意思,若是能在行走坐臥之間讓炁運行,即使修煉最基礎的吐納術也能成為高手?!崩钗囊愕卣f道。
聽李文毅所言,小劉和徐翔兩人一臉無語,這世界怎么了,我們在做夢嗎?合著在我們眼里比登天還難的事,在你眼里就跟喝涼水一樣簡單呀!我們拼命都想得到的高階功法,到了你這里連修改的興趣都沒有,是你境界太過了,還是我們境界太渣了。
“那個,道長,稍微修改一下就行,能讓我煉炁的速度提升一倍就好,不用那么麻煩?!毙⑷嗔巳嘤行┌l(fā)僵的臉,尷尬地說道。
他又不是剛?cè)氘惾私绲男“?,還從來沒聽說過哪一門哪一派的功法;能在行走坐臥之間運行的,也不知道是這道長心大呀,還是他真的是見識淺薄。
小劉不好意思說,徐翔卻沒客氣,直接說道:“道長是不是太想當然了,自有煉炁之法開始,我還沒聽過那一家的修煉功法能讓炁自行運轉(zhuǎn)。道長這是要開修行界的先河呀!”
徐翔上下掃了眼李文毅,也不知道該說他無知呢,還是該說他自大呢,千百年來都沒人做到的事,他竟然想要做成。
李文毅自然能聽出徐翔話中的意思,只是他也懶得反駁,只是不屑的看了徐翔一眼,目光從徐翔的身上略過,看向他身后的馮寶寶,說道:“很難嗎?寶寶就能做到,她運行的只是一般的周天?!?
徐翔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馮寶寶,心中也有些遲疑起來,馮寶寶的情況他是知道的,別人做不到,未必馮寶寶就做不到,不等徐翔發(fā)問,
馮寶寶就說道:“這很難嗎?我沒事發(fā)發(fā)呆,炁就會自己轉(zhuǎn)?!瘪T寶寶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小劉和徐翔聽了這話,臉頰忍不住抽動了起來,突然之間覺得心頭被插了一刀,痛徹心扉呀,這人跟人比得死,貨跟貨比得扔呀。馮寶寶這是躺著就能變強,這如何能讓人不羨慕。
徐翔知道,馮寶寶不會撒謊,馮寶寶既然說能做到,那一定是能做到的。
經(jīng)過最初的震驚,徐翔笑著說道:“既然阿無能做到,道長還思考半天,這恐怕是因為阿無的情況特殊,世上很難再找到一個像阿無這樣的人吧?”
“不是呀!小道士也能做到,他沒事睡睡覺,炁就會自己轉(zhuǎn)?!瘪T寶寶再次補刀。
徐翔臉色一僵,尷尬地和小劉對視了一眼,他們感到今天自己很丟臉,因為自己的膚淺,無法理解別人的追求,而去暗自嘲笑別人的無知,結(jié)果卻被狠狠地打臉了,原來他們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個。
徐翔看了看馮寶寶,又看了看李文毅,他們都穿著道袍,氣質(zhì)都是那么的超凡脫俗,徐翔突然發(fā)現(xiàn),李文毅和馮寶寶的氣息很相似,都是那么的純凈而強大。
徐翔收斂情緒,面色復雜的看著李文毅,想起李文毅的炁也能自行運轉(zhuǎn),心頭仿佛又再次被捅了一刀,很是無語地看向蒼天,心道:“難道我們真的是凡人?!?
徐翔捂著胸口,突然覺得心口好痛,這天沒法聊了,和他們一比,好想“死”呀。
“貧道的情況也比較特殊,不過寶寶說的沒錯,這想要讓炁自行運轉(zhuǎn),從睡功開始最為簡單,睡功可是自古就有的功法,這方面,貧道倒是有點心得,小劉兄弟若是不嫌棄的話,貧道給你講講。”李文毅輕咳了一聲,說道。
“不嫌棄,不嫌棄,”小劉驚喜的說道。
這驚喜來的有點太大了,小劉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自行運轉(zhuǎn)的功法呀,他以前聽都沒聽過,想想以后睡覺也能增長功力,小劉忍不住開始傻笑起來。
人一天睡覺的時間至少也有八個小時,他以前自己修煉,一天也不過能抽出兩個小時左右,而且修煉起來還效率低下,這要是能讓炁自行運轉(zhuǎn),他就相當于多出了十幾倍的修煉時間。
小劉現(xiàn)在有點理解李文毅剛才話中的意思了,也難怪李文毅會如此推崇基礎吐納法了,合著他跟李文毅完全就不在一個頻道,雖然都是基礎吐納法,可兩者之間的差距卻有著天壤之別。
“那行,時間不早了,晚上你們就住下吧?等你睡著了,貧道教你如何修煉。”李文毅說道。
“那個,道長,睡著了還怎么教呀?”小劉疑惑地說道。
“既然是睡功,自然要在夢中傳授呀,有什么問題嗎?”李文毅理所當然的說道。
“道長能夢中傳功?”徐翔驚呼了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文毅,自從進了這山谷,他的世界觀一直都在被刷新,他突然覺得,他有點不認識這個異人界了,盡管有些不敢相信,可李文毅既然如此說了,定然也能做到的,只是聽起來,怎么都有點夢幻的感覺,感覺就像神話世界照進了現(xiàn)實。
“夢中傳功很難嗎?不過一點幻術上應用的小手段而已?!崩钗囊悴灰詾橐獾卣f道。
徐翔張了張嘴,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了,感覺自己跟人家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在人家面前,自己就是一個剛出幼兒園的小學生,這還怎么聊。人家都說了,是幻術的一點小手段,他們剛進谷的時候,可是見識過幻術的。
徐翔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想了一下說道:“也好,小劉你就留下吧,你的情況我會給上邊的人說的。我家里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阿無就先麻煩道長照顧了,我改天再來拜訪。”
徐翔臨走時,還特意提醒李文毅,馮寶寶他還是要帶走的,這是在跟李文毅爭奪馮寶寶的“喂養(yǎng)”權呀!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徐翔對馮寶寶的執(zhí)念有多深,這可是他惦記了幾十年的“白月光”,又豈會讓人再從身邊奪走。
李文毅輕笑了一聲,也不和他爭辯,點了點頭,將徐翔送出門,將陣法重新開啟。
----------------------
說是夢中傳法,那么夢是什么,說白了,夢也是一種幻境,所不同的是由誰來主導,幻陣與心神相連,夢中的一切,便會在幻陣中呈現(xiàn)。
在九宮幻滅陣中,李文毅可以將馮寶寶和小劉同時拉入幻境之中,讓小劉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盡可能的模仿馮寶寶,將小劉帶入“心死神活”這種特殊的心境之中,若能成功,這睡功就成功了一半。
當晚,李文毅便將一篇凈心神咒傳給了小劉,讓他在睡前多誦讀幾遍,盡量將心神調(diào)整到毫無雜念的狀態(tài),等小劉和馮寶寶都睡著后,李文毅把凈世白蓮放入陣眼,將小劉和馮寶寶都拉入幻境之中。
有趣的是,當幻陣連接小劉的夢境的時候,客廳那七十寸的大屏幕上顯現(xiàn)的是小院中的情景,在小劉的夢中,李文毅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影,李文毅坐在涼亭之中,正給小劉講解道經(jīng),講的竟然還是《道德經(jīng)》,李文毅不由得啞然失笑。
人夢到的情景皆有人心念所化,一個人日常的所見、所識、所想、所接觸到的環(huán)境共同組建了一個夢,所以說夢中所出現(xiàn)的東西;其實還是自我的認知。
就像小劉這樣,他夢到李文毅給他講《道德經(jīng)》,恐怕在現(xiàn)世生活中,他也只熟悉道德經(jīng),夢中所講不過是他對自身的梳理,或許會有新的感悟,卻不可能超越他自我的認知,小劉不知道李文毅的修煉功法,在他的夢中就不可能出現(xiàn)《混元心經(jīng)》的內(nèi)容。
在小劉的潛意識中,認為李文毅會在夢中為他傳法,所以在小劉的夢中就出現(xiàn)了李文毅的身影,可小劉又不知道傳法的內(nèi)容,夢中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景,在他的夢中,會潛意識的認為這是傳法之前的必然的過程。
李文毅聽了一會,搖了搖頭,在李文毅看來小劉對道德經(jīng)的見識還是太過淺薄,而夢中的小劉卻聽的如癡如醉。
李文毅心念一動,心神進入小劉夢中的自己身體之中,剛一進入,這具身體中所蘊含的信息也同時涌入李文毅的腦海,正是《道德經(jīng)》的內(nèi)容,而且還只是前幾篇的內(nèi)容。
“道長,”正聽的如癡如醉的小劉見李文毅突然不講了,小聲的叫了一聲,對于李文毅已經(jīng)接管了這具身體竟然毫無所覺。
既然接管了這具身體,李文毅索性給他講一講《道德經(jīng)》。
“道德經(jīng)開篇,道也者,內(nèi)以治身,外以治世,日用常行之道也。道之非隱不可道,道之發(fā)見則可道。統(tǒng)發(fā)見于費隱之中,至廣至微,故道為非常之道也。名在無極不可名,名在太極則可名。生太極于無極之內(nèi),能靜能動,故名為非常之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