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初中時從外地轉來的,高二時又毫無征兆地轉回了外地。當然,或許對她一家人而言,轉來這樣一個陌生的小縣城才算是毫無征兆。
就像是航班脫離了預定的軌跡,于是繞道迂回般。
“是父母的工作原因呢,抱歉啦。”
她略感遺憾道。盡管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需要特地登門道歉的事。
我安慰了她,又或許沒有。
在信息發達的今天,異地實在算不上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串珠般將人與人連結的那條隱藏著的細線從來不是距離,我想我們都很清楚。
只是那天晚上,她似乎待到兩點多才睡,也許更晚。
我和她聊到兩點多,因為她要趕深夜的火車,我覺得可能會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