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慶王爺努努力
- 嬌嬌毒妃迷人眼,禁欲邪王被撩紅了臉
- 云小小
- 2065字
- 2024-08-10 23:12:16
蕭景宴的布局很成功。
他們攻擊的猛,親王和武鳴想要攻城,根本沒有機會,他們想要逃竄,卻又被沈家眾人一路追擊。
沈安寧和蕭景宴也沒閑著,他們也帶兵出城。
他們分開沖散了親王和武鳴。
蕭景宴直奔武鳴的方向,至于沈安寧,則沖向了慶王。
慶王剛愎自用,見到沈安寧追擊,他心頭的恐懼都散了些,他試圖反手回擊抓捕沈安寧,他堅信,只要沈安寧在手,那別管是蕭景宴,還是那些個沈家人,必定要投鼠忌器,要受他控制。到時候,他的人不但不會白死,他還能順利攻破南韶關,徹底扭轉局勢。
只是,顯然慶王太自大了。
他本就不是沈安寧的對手,更別說,沈安寧和蕭景宴將慶王和武鳴沖開之后,沈鎮林、沈鎮文就已經沖了過來,他們直奔慶王。
他們三人,就是單打,慶王也一個都打不過。
更別說他們聯手了。
按照蕭景宴說的,幾乎沒費什么力氣,他們就擒住了慶王,將他捉回了南韶關。
蕭景宴那頭,雖然武鳴留了后手,蕭景宴和沈鎮平、沈鎮敖沒能抓住他,但是,他們也給了武鳴重創。武鳴帶著一個小隊逃離時,也就只剩下一口氣了,想要恢復,也得一段時間,當然若是運氣差些,熬不過去,那也是說不準的。
蕭景宴倒也不失望。
他們留了人手清掃戰場,蕭景宴、沈鎮平、沈鎮敖則回了大營。
南韶關大營里,沈安寧已經押著慶王,到地牢了。
沈長玥、沈鎮林、沈鎮文都在。
蕭景宴等人過來,就瞧見慶王被五花大綁,關在地牢里。慶王臉色鐵青,看著那一眾人,他忍不住的破口大罵。
“陰險小人,設局算計人,大鄴戰神不過如此,大鄴沈家也不過如此。”
看著慶王的模樣,沈安寧微微勾唇。
她快步到慶王身邊。
拿出了九龍鞭,沒有猶豫,沈安寧一鞭子就抽在了慶王身上。
慶王身上出現了一道血痕,鞭尾堪堪掃過了慶王的嘴角,被打的地方也瞬間跟著滲了血,他嘴和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疼。
慶王這輩子,哪受過這種罪,他疼的幾乎崩潰。
“我是南詔慶王,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呵。”
聽著慶王的話,沈安寧冷笑。
“成王敗寇,你輸了南韶關一戰,成了我的俘虜,那別管你是南詔慶王,還是南詔皇帝,而今要記住的一句話就是:我為刀俎你為魚肉。這種時候,還擺你南詔王爺的架子,未免太不識趣了點。”
“你……”
“南詔的王爺,你也不是我見的第一個了,南詔成王還記得嗎?”
一聽這話,慶王的臉色瞬時更黑了些。
他沒敢再接茬。
段佑年的爹永安侯,便是南詔成王,別人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可慶王卻是知道的。包括永安侯的死,慶王也知道,那跟沈安寧和蕭景宴,有著脫不開的干系。
現在他身陷囹圄,成了沈安寧和蕭景宴的俘虜,再聽這話……
他真的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他不敢再逞強。
瞧著慶王老實了下來,蕭景宴緩步上前,“慶王爺,咱們談一談如何?”
“談什么?”
慶王沒好氣的瞪了蕭景宴一眼。
現在,看著蕭景宴,慶王腦子里就全都是武鳴的話,想著武鳴說的事情不對,很可能是局,那些話就像是巴掌似的,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心里不舒坦。
他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輸的這么慘過。
這都是拜蕭景宴所賜,他如何能不恨?
他不想和蕭景宴談。
慶王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了,精明如蕭景宴,怎么可能看不懂?
蕭景宴勾唇,“要談的事情很簡單,談談慶王爺之后的路,談談慶王爺是想一條路走到黑,走死路,還是想求一絲希望,找一條生路?”
聞言,慶王瞇著眼睛,打量著蕭景宴。
“你還能跟我生路?”
蕭景宴是什么樣的人,慶王也不是沒聽說過,他絕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人。
從天神教,到鬼蜮尊主,從永安侯、鎮南侯,到南詔大軍直逼南韶關,南詔這次的動靜不小。南詔鬧出了這許多事,哪一件,不是在蕭景宴的底線上游走,蕭景宴怎么可能放過他?
看著慶王的模樣,蕭景宴也沒兜圈子。
“本來是不想給的,可是,為了南韶關,也為了我大鄴百姓免受戰火侵擾,能過些安穩日子,給你一條活路,倒也不是不行。”
“你想議和?”
緊盯著蕭景宴,慶王有些意外。
這才剛開戰,蕭景宴就想議和,這不是蕭景宴的風格。
他總覺得這事怪怪的。
聽著慶王的話,蕭景宴冷笑,“怎么會是我想議和呢,我是給慶王爺一個求和的機會,只要慶王爺肯說動你南詔帝上降書,肯成為我大鄴的附屬國,并讓如今的南詔太子入大鄴為質,慶王爺的活路,就有的商量。”
“你瘋了?”
讓南詔帝上降書,或許還有可能。
畢竟已經開戰了,他們確實打不過,損失慘重,這種情況下投降,保全實力,也算是識時務。
可是,南詔帝怎么可能會同意成為大鄴的附屬國?
南詔的目標,是攻打大鄴,是侵占大鄴,將整個大鄴收入囊中,而不是將自己的疆土和權利拱手讓人。
蕭景宴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更別說讓南詔太子入大鄴為質了。
而今的南詔太子,是南詔帝的第三子,也是正經的嫡出皇子,是南詔帝最喜歡的,最有能力最有前途的一個兒子。讓他入大鄴為質,就算日后他還能回到南詔,繼承帝位,曾為質子的身份,也必定會成為他永遠的污點。
南詔帝怎么可能會允許?
這些事情,慶王心里都明白,也正因為明白,他才覺得蕭景宴分明就是在刁難他,在逼迫他。
“慶王爺別急啊。”
慶王正尋思著,就聽到蕭景宴淺笑著開口。
“都說事在人為,雖然這事有點難辦,可你是南詔慶王,距離南詔帝,也不過就是一步之遙,可以說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你這樣的身份,稍微想想辦法,用用力,總歸還是有希望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