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你們兩個私下謀劃的?”剛總走激動但有些依依不舍的千仞雪,比比東便發出了靈魂拷問。
剛松了一口氣的冰霜月聽到這話,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當場去世。
她有些僵硬地轉過頭來,看著比比東,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媽媽,對,對不起。”說著,冰霜月低下了頭。
其實比比東早就猜到了兩人的謀劃,一直沒有揭穿,反而接受了千仞雪的禮物,其實就已經說明比比東愿意嘗試去接受千仞雪了。
只不過此時她提出來這件事是另有所圖。
“哦?你覺得你們兩個小丫頭片子能夠騙過我?”比比東雖然嘴上說著狠話,但是臉上的笑意都快要掩飾不住了。
“說吧,誰提出來的?”
“那個。”冰霜月咬了咬牙,堅決開口道:“是我提出來的!”
冰霜月看了一眼比比東驚訝的眼神,接著繼續說道,
“雪兒姐說要給媽媽您送禮物,但是她又說您很討厭她,但是我看得出來媽媽您是一個傾國傾城,善解人意的世界上最偉大的女人,所以我們就演了這么一場戲。”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媽媽,您要罰就罰我吧。”
聽到了這一句最想聽到的話,比比東迫不及待地來了一句:“好啊!”
冰霜月聽到這句話,臉上努力裝出來的羞愧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后面的那些苦情話一下子就被噎了回去。
冰霜月:不應該啊,按照套路不應該是比比東被她真誠的話語給打動,然后原諒她們嗎?怎么到她這里就變成“好啊”
“怎么了,小霜月,你后悔了嗎?”比比東似笑非笑地看著冰霜月,看得她汗毛倒豎,有點毛骨悚然之感。
“沒,沒有,我愿意。”冰霜月擠出了一個無比難看的笑容。
“請媽媽責罰。”說著,冰霜月低下了頭,緊閉著雙眼。
突然,她感覺到了額頭上有一種冰冰涼涼之感,很是舒服。
她錯愕地抬起頭,卻看見比比東用一根青蔥一般的手指點在自己額頭上,臉上笑靨如花。
她這才知道自己被比比東耍了。
冰霜月沒想到自己作為新時代大學生,兩世共二十多歲,還能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被這樣“低級”的套路給耍了。
冰霜月頗有些惱羞成怒之感,狠狠地瞪了比比東一眼,“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比比東將冰霜月的小腦袋轉了過來,揉了揉她圓嘟嘟的小臉,柔聲開口道:“我怎么會重罰自己的寶貝女兒呢?”
冰霜月點了點頭,心道:這還差不多,等一下,不重罰?那……
突然間,她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嗯,就罰你每日下午學習魂師知識吧。”
嗯?嗯!等一下!橋多麻呆!學習魂師知識?!
完了,一切都完了,冰霜月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結束了辣么久的煎熬生活,結果她“一夜回到解放前”,現在又要重新開始一段新的學習,她是真的不想啊!
“媽媽,那個我還不到三歲啊!”冰霜月的聲音中都帶著些哭腔。
“哦?對哦,你才不到三歲。”
聽到這話,冰霜月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于是她將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比比東接著說道:“嗯,考慮到你年齡尚小,自控力不足,那你就教皇殿內學習吧,我好監督你。”
冰霜月聽完比比東的話后,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她在沙發上滾了一圈又一圈,嘴里發出了無力的哀嚎,也沒注意到比比東已經離開去吩咐晚飯。
片刻后,比比東回到了圣女殿,看著在沙發上撒潑打滾的冰霜月,無語扶額。
她一把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冰霜月抓了過來,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那團柔軟上,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好了,到時候我叫娜娜來陪你。”
聽到這話,冰霜月眼前一亮,也顧不著在那里發瘋了,盯著比比東的臉,問道:“真噠?”
比比東笑罵了一句:“你個小丫頭,臉倒是變得挺快的。”
冰霜月頓時滿臉通紅,只能拉著比比東的手,撒嬌道:“哎呀,媽媽,你說的倒底是不是真的嘛?”
“真的,真的,我還能騙你嗎?”
“哦耶,媽媽你最好了。”冰霜月說著,又在比比東的那團柔軟處蹭了蹭。
比比東感到一陣異樣的感覺,俏臉微紅,不過很快就用魂力壓了下去。
“好了,快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比比東拍了拍冰霜月的屁股,開口道。
“哦。”冰霜月吐了吐小舌頭。
第二天,比比東在冰霜月不情愿的眼神中將她帶去了教皇殿,只不過在比比東和千道流這兩位武魂殿巨頭的要求下,冰霜月的身份被隱藏了起來,只有身份在長老及以上的人才能知道。
所以冰霜月就躲在屏風后面,在那里看著略顯枯燥無味的各種教科書,如什么《斗羅大陸魂獸種類及特點》,《魂師魂環極限》,《武魂種類及特點》等等,甚至一本《武魂十大核心競爭力》。
只不過這本玉大濕的書冰霜月看都沒看,就扔進了垃圾桶。
不過比比東倒是挺貼心的,不僅為冰霜月準備了許多書籍,還準備了許多零食小吃,讓她在看書的過程中沒有那么無聊。
就在此時,胡列娜走進了教皇殿。
“見過老師。”胡列娜恭敬行禮道。
“不必多禮。”比比東微笑著點了點頭。
“娜娜,為師為你找了一個伴,讓她和你一起學習理論知識。”
嗯?老師為我找了個伴?難道老師又收了一個弟子嗎?胡列娜心中滿是疑惑,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老師。”
“娜娜,你且去吧,她就在屏風之后看書呢。”
“是,老師。”
胡列娜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屏風,映入眼簾的是那張她再熟悉不過的小臉。
“月月,怎么是你!”胡列娜忍不住驚呼出聲。
“怎么,不能是我?”冰霜月沒好氣地來了一句。
“沒有沒有,我就是有些驚訝。”胡列娜連忙道。
“等一下,月月,你好像連武魂都沒有覺醒吧?”胡列娜這才后知后覺地想到。
“對啊,怎么了?”
“那老師怎么會收你為徒啊?”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你老師的徒弟了?”
“嗯?那為什么老師讓我和你一起學習理淪啊?”
“可能是因為她是我的養母吧。”
“哦,等會兒,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