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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我只要你

“哎呀,討厭!”曲語柔抹去臉上的水,捏住紀景深xiong前的小小諾擰了一把,痛得他嗷嗷叫:“謀殺親夫啊?”

“你是我什么親夫啊,沒結婚沒領證,頂多算個姘頭。”曲語柔雖然極力改變自己,但舉止豪邁語言粗獷的一面總是會突然冒出來,讓紀景深無力招架。

“這么兇悍,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紀景深揉著xiong口的小小諾,俊臉皺了起來。

“我是不是女人難道你不知道?”曲語柔抓起紀景深的手蓋住自己的xiong:“你說我是不是女人,我是不是女人?”

懷孕之后曲語柔不但肚子大了,連寶寶的飯碗也跟著大了不少。

掌心下方便是孩子的飯碗,紀景深笑了。

曲語柔看紀景深笑得很怪異,板起臉,厲聲質問:“笑什么笑?”

“我笑我們的孩子以后有吃的了,餓不著他/她,你看看,大了這么多,里面該裝了多少好吃的!”

紀景深說著在曲語柔的xiong口親了一下:“寶寶乖,爸爸不吃你的飯,你生下來使勁兒吃,吃不完的時候再給爸爸留兩口。”

曲語柔被紀景深溫柔的舉動逗笑了:“壞蛋!”

“我再壞也沒有你壞!”紀景深說著關了水閥,取下兩條浴巾,一條將曲語柔裹住,另一條圍在自己的腰間,叮嚀道:“地上滑,你走路小心點兒,我去炒菜了。”

裹緊身上的浴巾,曲語柔心里暖洋洋的:“嗯,你去吧,我肚子都餓了!”

天氣比較熱,紀景深也沒穿衣服,就圍著浴巾在廚房炒菜,曲語柔換了衣服之后過去看他,站在門口兩眼直冒星星,好帥哦,那身材,那肌肉,那皮膚,那長腿,嗤嗤,真想咬一口。

紀景深轉頭看到曲語柔呆呆的看著自己,一臉花癡相,微微一笑:“我給你盛碗雞湯你先墊墊肚子,還有半個小時開飯。”

他說著便揭開砂鍋,一手拿湯勺一手拿碗,動作嫻熟優雅,讓曲語柔直咽口水,她其實想說,可不可以吃他,她只想吃他。

“現在有點兒燙,晾會兒喝。”紀景深小心翼翼的把雞湯放在灶臺上,對曲語柔說:“你去沙發上坐著,我馬上給你端出去。”

曲語柔聽話的回到沙發邊坐下,很快紀景深便端著雞湯出來,被照顧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她懶洋洋的伸出腳,在紀景深的腿上蹭,一不小心,把紀景深腰間的浴巾給蹭掉了。

“哈哈哈……”看到紀景深赤條條的站在那里,曲語柔笑得前俯后仰。

“色女。”紀景深酷酷的勾唇,撿起浴巾扔在沙發上,然后輕輕壓在曲語柔的身上:“知道tiaodou我的后果是什么嗎?”

“不知道!”曲語柔的眼睛眨啊眨,望著溫柔的紀景深一臉的期待。

“很快你就知道了。”說話間紀景深便對曲語柔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讓她氣喘吁吁,心曠神怡,期待更進一步的接觸時紀景深猛然起身,走進廚房。

“壞蛋……”曲語柔沖著他的背影喊:“紀景深大壞蛋!”

紀景深進了廚房又探出頭,壞壞的笑道:“現在知道后果了吧,我也讓你嘗嘗欲求不滿是什么滋味兒。”

“討厭!”曲語柔沖他拌了個鬼臉,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寶寶,爸爸真討厭,我們不跟他玩兒了,以后咱倆玩兒。”

沒了曲語柔的打擾,紀景深很快便把四菜一湯端上桌。

曲語柔對他的廚藝贊不絕口,埋頭猛吃停不下來。

她抬頭看到紀景深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卻沒動筷子,問道:“你怎么不吃,快吃啊,味道真的很好!”

“嗯!”紀景深點點頭,將筷子拿在手中,然后說了一句惹人厭的話:“我終于知道養豬的人是什么心情了,看豬吃得歡實就特別有成就感。”

竟然把自己比喻成豬,真是活膩了!

曲語柔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怒吼:“紀景深,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嘿嘿,快吃。”紀景深滿臉堆笑,拿起筷子塞曲語柔的手里:“你喜歡吃我有成就感。”

“誰是豬?”

曲語柔眼睛一瞪,紀景深立刻說:“我是豬,我是豬。”

“這還差不多。”

吃著美味佳肴曲語柔突然傷感了起來:“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個人連吃飯也沒勁兒,整天就叫外賣湊合了。”

紀景深問:“怎么不回家?”

與紀景深四目相對,曲語柔堅定的說:“這里就是我的家!”

“我的意思是你父母家。”

“不想回去,回去他們就不停的問我們什么時候結婚,把我問煩了。”曲語柔眼眶突然紅了,撇著嘴說:“我總不可能告訴他們,你不想娶我吧!”

一句話說得紀景深心里很不是滋味兒,他起身走到曲語柔的身旁,抱住她:“我不是不想娶你……”

“那是為什么不娶我?”曲語柔眼淚吧嗒吧嗒往下墜,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紀景深嘆了口氣,說出心里話:“很久以前我就對自己說,這輩子只結一次婚,只愛一個女人,你總是把分手掛在嘴上,讓我感覺很不安定,認為你并未打算和我共度一生所以才會那么說,什么時候你不再說分手,我們就結婚。”

“真的嗎?”曲語柔不敢相信的問。

紀景深揉著她的頭發,笑著說:“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以后我不會再分手了,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曲語柔緊緊抱住他,大聲的宣布:“紀景深,我愛你!”

“我也愛你。”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向曲語柔表達愛意,不知何時,她已經走入了他的心,出門在外,心里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擔憂和掛念。

心底的陰霾一掃而空,曲語柔笑瞇了眼:“再說一遍。”

“我愛你!”紀景深輕笑:“說多少遍都可以,我愛你,我愛你!”

“終于聽到你主動說愛我了,太開心了。”曲語柔站起身,踮起腳尖在紀景深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一輩子只愛我嗎?”

“是,一輩子只愛你!”只要兩人好好相處,一輩子并不是不可能。

紀景深吻了吻曲語柔的耳垂:“愿不愿意當我的妻子?”

“愿意!”曲語柔爽快的回答之后才恍然大悟:“你這是在求婚嗎,不行不行,求婚必須要有鉆戒有鮮花,這樣不算!”

“已經答應了,不準反悔。”紀景深輕輕的喊了一聲:“老婆!”

曲語柔撇了撇嘴,表現得很不情愿,實際上心里已經樂開了花:“好吧,老公。”

……

幽暗的房間內只亮著一盞壁燈,米歇爾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吞云吐霧,煙圈氤氳了她的視線,就算是站在幾步外的楚慕白也看得不真切。

逼仄的空間內悶得透不過氣,楚慕白靠窗而立,呼吸窗外鉆入的新鮮空氣。

沉默了許久,米歇爾瀟灑的抖落煙灰,冷笑著問:“想不想從這里離開?”

“這還用問嗎?”楚慕白重重的吐了口氣,沉聲道:“放我走,錢不是問題。”

“我不缺錢。”她缺的只是一個愛的人,米歇爾捕捉到楚慕白眼中的厭惡,她自嘲的笑了。

多年前,她也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在失去深愛的男人之后她才會變得這么殘暴,別說楚慕白,就是她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滿手血腥也換不回天真浪漫的年紀,只有在看著楚慕白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心臟在跳躍,證明自己還活著。

楚慕白冷靜的與米歇爾對視,將她的自嘲收入眼底,眸色更深更沉:“你想要什么?”

“你!”米歇爾手指一松,半截煙掉落在地,高跟鞋重重的把煙踩滅,火星從她的腳底竄出,一步,一步,穿越煙霧,朝楚慕白走去。

在他的身旁站定,她再次嚴肅的重申:“我只要你,one-night,明天,你就可以回家!”

回家,多么誘人的字眼,可是……

楚慕白的目光落在米歇爾美艷的臉上,冷冷的說:“不答應過我的妻子,不碰別的女人!”

雖然失去了人身自由,但楚慕白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第一,不背叛沈蕓夏,第二,不殺人放火,第三,不沾染毒品,這些日子米歇爾也還算尊重他,她一直希望通過自己的魅力征服他,沒有用過強,但現在,米歇爾明顯沉不住氣,一定有什么事瞞著他。

雖然楚慕白暫時沒有猜到是什么事,但他相信很快就會有轉機。

“你不說,我不說,你妻子絕對不會知道。”米歇爾千嬌百媚的一笑,手搭上了楚慕白的肩,隔著襯衫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肌肉。

“她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楚慕白將米歇爾的手拿開,拍了拍她的手剛才放著地方:“你這么美,難道還擔心沒有男人愛你?”

楚慕白的舉動并未惹惱米歇爾,她下意識的撥了撥自然卷的長發:“我從不擔心沒有男人愛我,只是,愛我的男人我不愛,我愛的男人不愛我,我已經不再相信愛情。”

“愛情并不是相愛那么簡單,還有責任。”

楚慕白揮了揮手,將面前的煙霧撥開:“我離開她兩個月了,每一天對于我來說是煎熬,對于她來說更是煎熬,也許她以為我已經死了,滿心都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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