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自華:“在下剛當上太子,也不熟悉這皇宮,索性只是一把劍而已,戚小姐救了在下這么多次,理應幫忙,要不我們一同前往?”
戚不清:“那行吧!什么時候?”
楊自華:“可以先隨在下一同去東宮等待,先差人去打聽陵墓的下落?!?
戚不清:“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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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灼光身穿紅衣,然后接過溫華給的彼岸花,用桃花灼炙烤一番過后,血紅色的花變成了一條細長的紅繩,然后溫華把白銀鈴鐺系在了繩子的末端。
準備為阮灼光做為腰帶綁在腰間,結果被一手回絕。
“本座自己來。你去把老之弱喊來~”
阮灼光靠在新修的寶座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云止桑:“老之弱?諸葛灑的墳里什么情況?”
云止桑:“稟尊上,皇室陵墓下的長陵園看過了,諸葛灑的尸體不見了,就……就連尊上當年陪葬的那兩把劍都不見了。”
阮灼光握緊了手指:“這么說,果然是她,不是什么轉世?哈哈哈~”
云止桑:“居然有人敢覬覦尊上的寶劍,真是不知死活?!?
阮灼光直接瞬移到云止桑身邊,一掌把他拍到身后的石壁上,石頭接連破碎。
阮灼光死盯著云止桑大喊:“不知死活?你還知道不知死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云儼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好兄長啊~可是你造成的這一切,你說是吧哥哥?!?
說完出手把云止桑扶起來,然后阮灼光面帶微笑地說:“葡萄酒好喝嗎?”
云止桑敢怒不敢言,眼看著阮灼光發瘋但是不敢阻攔。
阮灼光說著說著就哭喊著捂著自己的頭,然后說著:“我不配擁有光明~我是風云殿的少主,我本來就是個只知道殺人的工具~兄長,你把師兄氣跑了,我好孤獨!”
阮灼光站起身來,開始瘋癲的大笑:“兄長,你配嗎?”
溫華剛走到宮殿門口就躲到石墻后,因為她看到了自家尊上把老之弱——云止桑的眼珠子活生生地摳了下來。
聽到一聲慘叫,阮灼光捧著云止桑的的臉開始掉眼淚。
“疼嗎?我也疼???啊哈哈哈~我會不會啊!”
被自己的兄長和師兄算計得失去一切,包括生命中的光。
阮灼光一瞬間又收回了所有情緒,恢復高冷的模樣,擦著帶血的手指,看向了溫華:“把他帶下去,別死了?!?
溫華點頭應和著:“尊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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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不清提著燈籠和楊自華來到了傳說中的皇室陵墓,聽說只有皇家血脈才能進去,想著楊自華自然是沒問題。
結果戚不清居然也能進出自由,不受限制,也是畢竟阮灼光的封印都能解了,其他都是小兒科。
走進陰暗潮濕的墓道,這次他們兩個沒有帶其他人,是偷偷來的。
一路上看到了好多棺材,在陪葬品中都沒有發現什么滿地霜。好像這皇室陵墓也沒什么特別的,楊自華指向一處石墻:“戚小姐,你看那邊會不會有密室?”
戚不清提著燈在石壁上找機關,結果聽到身后嘎巴一聲,自己腳下一空,掉進一個地窖中。
上面傳來楊自華的聲音:“沒想到你居然也留著皇族的血,你覺得我還會讓你活著離開嗎?我才是祈安唯一的太子!”
戚不清的手腳好像摸到了很多毛茸茸的東西在蠕動,準備用飄渺孤鴻影逃離這個地窖的時候,楊自華關上了地窖唯一的出口。
戚不清來個這個世界第一次被人算計了,蕭濁悲那是屬于明著拿自己當棋子,自己知道才去做的。這是冷不丁的背刺,很傷人心。自己早在見到蘇柒就應該懷疑段大娘真正的死因了。
真心換不來真心。
殺段大娘的刺客身上有一塊蘇家令牌,而丞相姓蘇,說明他們很早就開始謀劃這奪權的一切了,只有自己被耍了個團團轉。
幸好有剛剛掉下來的燈籠,這些蜘蛛肯定都怕火,戚不清躲在燈籠旁邊,試圖向上飛去,結果打不開那個出口的石板。
現在手中也沒有刀劍,輕功也無用武之地,這些蜘蛛又不是妖魔鬼怪,不一定怕自己的血。
只怕那楊自華早就離開了所謂的陵墓,門外而且肯定還上了好多鎖。戚不清時不時被咬了幾口,然后滿心絕望,把鐲子往墻壁上摔。
最后把燈火中的煤油淋成一個圈,自己站在里面才隔絕了蜘蛛的侵襲,她站在火焰中看到這原來不是一個地窖,是一個年份更早的長陵園。
居然在一排墳中看到了唯一一個有石碑的土堆。
石碑上寫著:吾妻諸葛灑之墓。
戚不清不顧危險徒手挖開了諸葛灑的墳頭,然后發現一口棺材,里面沒有尸體,但有一件嫁衣和華麗的鳳冠。
“莫非是衣冠冢?”
美輪美奐,金線刺繡精美的紅色嫁衣,戚不清發現這些蜘蛛好像不敢靠近棺材和嫁衣,然后便心里一橫,把自己衣服脫了,換上了這柔軟綿薄,卻又十分鮮艷華麗的婚服。
戚不清的腳好像被什么拉了一把,然后直接倒在了棺材中,被蓋上了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