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煩瑣之事較多,以下便簡單陳述,若此后想起完整事件,會標記時間等。
戒網穩之后,我也并未好好學習,依舊是我學習最差,相貌最差的男孩,遭人嫌棄。
最終,慶與博也相繼與我決裂。
以后我便一人自娛自樂,在琴前彈奏無規律的“琴譜”。
母親見我太過孤單,擔心我YY,便從人家中寄來一只小黑狗,它怕生,見所有人似乎都在躲避(包括母親)。
唯獨見我,總是搖尾巴,對此我也感到疑惑,或許是我與它同病相憐吧。
此后我便有了第一個“朋友”,它似乎總是順著我,亦保護著我。
村中人慶與博加入了戎的“小團體”,總說些我身體上的事。
因當時懦弱,反是哭泣,可它卻不同,它似乎看到我被欺負,總是站在我面前狂狀。
因當時它還小,故經常被它們欺負,見它被打,我總是抱著它離開。
待它成長過程中,爺爺逝世,母親告訴我爺爺是車禍導致的。
兒時,并對“死“字的概無念并不知曉,只看到幾個大爺與堂奶在哭泣,爺爺卻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但我知道爺爺真的離去了。
當入棺在堂屋放置七天,到披麻戴孝時,我并未太過悲傷,當時不知為何,現在想起似乎的確不應該。
爺爺生前是村中最有文化的,當過村長,校長,書記及老師,故對我較嚴,喜聽戲劇。
母親告訴我正是因為戲劇,爺爺才在路上出了意外。
入葬后,家中似乎又恢復了經常的生活。
“大黑”(它長大后,我為它取的)似乎成了我唯一的朋友。
但母親卻它厭煩,家中一旦來陌生人,它都會狂吠不止。
過年時,聽到爆竹響,別人家的狗都會害怕,它卻耳朵直起,低吟狂吠。
終,母親忍耐到了極點。
家中來了陌男子,拿了個長鉗,見它狂吠,一把夾住脖子,它拼命掙扎,卻怎么也難逃被抓。
它似乎永遠也無法想到會被自家人背叛。
我站于屋內,隔窗目睹一切,卻無可奈何,只能隔窗拭淚。
此事后一兩天,我躲于屋內,反鎖內門,躺床默渧。
無論何人勸導,無論父母親好言,耐心勸我,我也無動于衷。
最終,母親脾氣上來了,語氣怒氣滿盈,我也只能默默拭淚。
此事過去,我再無朋友,家中突然變得空蕩,除在琴前胡亂彈幾下,便是在院中自娛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