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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接續(xù)圣王斷路

人類遇到了太多困境了,幾乎沒怎么進步。進步真的很慢不是嗎?我們承認群眾的力量無比巨大,可世間從來也不能缺少英雄。如何做英雄,每個人應該先想想怎樣自作主宰。但第一步,自我的困境,太多的人都破不開。

學習是自我教育,自我破解困境,有的人心病少,是因為他有充分的資源,可以破除許多物質(zhì)上的困境,他可以一心一意追求自己所愛。有的人心病多,是因為有太多的無能為力,只是為了解決心病就筋疲力盡了。但是有人天生就占有著通往大量資源的渠道,有人卻一生都要陷入投門無路的困局;雖然個人的力量微小,但只要找到解決的資源,也能加速生活的自在。如果始終找不到資源,選擇不了好的解決辦法,那么不僅費時費力,甚至到最后容易一無所獲。選擇是非常重要的,天賦就是善于選擇的人。不過幸運的是,雖然很難找到,但是總有哲學、總有經(jīng)驗、總有大量的方法總結(jié),能夠幫助人解決問題。那么大的世間,那么多的書,那么多的人,都要加入這場生命的游戲。在現(xiàn)代化社會,人類和個體已然分化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狹隘的個體,不僅是情感上狹隘、理智上也狹隘、視野上也狹隘、能力上也狹隘;人類已經(jīng)能夠看社會、看世界、看宇宙了,而個體還常常為了生存疲憊自己的精神,人類重要嗎?人類重要,但是個人的死亡與失敗對整個人類發(fā)展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但是正因為個人的狹隘,個體才會覺得自身重要。也是因為無論我們怎樣做,都那樣狹隘,虛無也是一種狹隘。實踐也是一種狹隘。我們才能立足于開放;從一個自由的前提、全面的前提出發(fā),應對任何事件,并組織事件,才可能更全面。自由,有限的經(jīng)歷,自由地組織合理的,抽選出其中具有發(fā)展意味的道路,并在道路之上行走。

無知的群眾會找出他們的英雄的。正如我知道,自己可能并不是馬克思,很可能只是巴枯寧或者蒲魯東。人的本性在物質(zhì)上的貫徹。所以,既然我們并不能肯定這個客體的絕對的歷史的自覺運動,而只能通過經(jīng)驗上的記錄,所以我們是否應該必然去承認一個新的方案,那就是:貫徹在歷史唯物主義之中的是一個個當下唯心主義。群眾的行動常常是不自覺的活動,而英雄往往帶有著高度的自覺活動,這無論在那個世界都是可以觀察到的。所以作為人民群眾,盡管不愿意承認,我們的大量的時間都被消耗在追求偶然天才的火花之中,我們所作的事件也只是因為這個時代的被迫而發(fā)出的,正因為我們想不明白,所以我們追求英雄的指導,即使找不到英雄,也會推選出一個愚人當作英雄。這似乎是人類歷史必須要克服的問題。這樣,人民群眾的每一個行動,似乎都因為英雄崇拜和自己無力的追求產(chǎn)生的情感,而注定了。于是當下的唯心主義內(nèi)容上就構(gòu)成了一個歷史的唯物主義。至少從社會性上,我認為可以這樣說?;蛟S也并不用說的那么難聽,勞動群眾愿意交換精神食品,而精神創(chuàng)作者需要勞動群眾來喂養(yǎng),這是相互的,也是彼此水漲船高的關系,關鍵在于交換比例以及這種交換比例是否會成為一種新的剝削方式的問題。不同的人通過完整的邏輯論證寫出作品來,而其他人對他們予以駁斥。這樣新思想的產(chǎn)生一定是更快的,而現(xiàn)實實踐中,人總是不停的重復愚蠢,而較少地敢于創(chuàng)新,于是好的思想和體系產(chǎn)生不出來,而惡的行為常常被繼承。如此,在邏輯的書本討論問題后得出的清晰的答案總是快于現(xiàn)實中的實踐的變化。我們要進步,要超越當下,實質(zhì)上是在追問知識的來源究竟是什么?那無非就是事情和書籍了,但是究竟兩者從哪里才能得到真正的知識呢?似乎都很難?人要是能從事情上得到真正的知識,那只要做事就可以了;人要是能從讀書上獲得真正的知識,那么人只要看書就行了。所以,人并不僅僅想要問知識到底來源于何處,他們還想問真正的知識怎樣獲??!而言語問題和事情只是這件事情的表層問題,知識所在的載體為什么會遮蔽知識本身,甚至使得真正的知識不可得聞?人不應該追問言語里面的形象,不應該問形象里面的意境,而應該追問為什么形象一旦進入言語里面就消失了?為什么意境到形象里面就融化在其中了?只有找到真正的人的本性,我們才能進步,才不是虛假地解決問題。歷史雖然只有一個,但是解讀的角度卻有無數(shù)個,而且用文字寫要寫成多少厚重的書啊,人們究竟該怎樣學習歷史呢?

我認為要想弄清楚歷史,首先先要弄明白自己的目的,為什么學習歷史,是指導實踐,還是看清世界,不同的目的有著不同的學習策略。但如果我回答的是,我就想知道歷史原原本本的樣子,那恐怕再任何書中都不會有答案,因為人的視野是那么的狹小,只能知道自己和自己的世界。單純的追求一個過往世界的真相,這個理想,在現(xiàn)實條件下是幻想。我學習歷史,是因為我想要看清我的前途,我自身缺乏條理。而歷史就帶有條理,我要的歷史不止現(xiàn)實歷史,還有思想的歷史,一個本身缺乏條理的人,最能從歷史中學習到條理了。人的秩序有兩種,一種是肉殼的強權(quán),一種是精神的強權(quán);這兩種毀滅性的秩序,一個從外殺死人,一個從內(nèi)殺死人,人不是溫順的綿羊,所有人都會反抗。但有人只能無能的反抗,一生都使用無知或者殘忍作為解決問題的手段,即使解決了自身心靈的恐懼,最終也會變成惡龍或者暴君。我粗略瀏覽大量的歷史書籍,覺得精彩的書籍很少,那什么才是精彩的歷史書呢?當然,這其中有我的問題,那就是我的標準問題。但我同樣認為寫書的人也有問題,那就是他們寫的書很難讀得下去,他們似乎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以論證他們自己變來變?nèi)サ挠^點,或者自己本身就沒有形成的觀點。更確切的說,有的人的書中沒有尺,沒有標準,在一本書中,尺是非常重要的,他無時不刻地影響著人的潛意識記憶,讓人有一個變換的尺度。尺度可以是英雄,也可以是小人物震耳欲聾的情感。當然,當這把尺換了,時代或許也就換了。我可以給盡心知性知天一種翻譯,別人當然也能,無有對錯,只有現(xiàn)實需要哪一種。所以,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真的很對,但卻也有問題,問題就是,誰的實踐代表著人民的實踐,這是現(xiàn)實的需要,人類的思維很難不陷入循環(huán)悖論,但是我們總要前進,總要發(fā)展,所以總需要適用于發(fā)展的翻譯。誰的翻譯,適合多數(shù)人的發(fā)展,誰就是答案。盡心知性知天,在我看來,性是盡心的手段,心是一切的實然,性是使實然成為現(xiàn)實的那些。圣王總在豪杰之中,沒有豪杰,圣人豈能成事。好的政治,老百姓是愿意付費供養(yǎng)的;但是一個壞的政治只養(yǎng)育一部分資本家的政治,老百姓是不愿意供養(yǎng)的,更奇怪的是,這群得益者也不愿意供養(yǎng),他們只提供一小部分,而將自己的大多受益都當作自己的勞動所得。

歷史的必然性就在于人的自然本性的一般發(fā)展過程,在我之前或許并沒有人去思考這個問題。那就是人人都承認社會的產(chǎn)生是天然自然分化的,那么承認這個抽象性的同時,人承認的其實只是一個以往的范式,但沒有人仔細思考過這個范式,即使有我也尚未聽說過。這句話本身是一種信念,是一個范式,是一個道義,而不單單是個主義。那么誰來反思過?這個信念的自覺性呢?正因為人類無法自覺,因此人類接受了這一信念。同樣說,社會發(fā)展的一般規(guī)律就是這種自覺性。奴隸社會認為,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使得生產(chǎn)力更加緩慢的增長,人不就是動物嗎,奴隸社會的社會發(fā)展簡直很難變更啊。封建社會認為是“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這顯然只是封建社會的自覺標準,這種社會發(fā)展的一般規(guī)律是緩慢向上的。資本主義社會從開始“兩百年就創(chuàng)造以往任何時代總和的生產(chǎn)力”,這種社會發(fā)展的一般規(guī)律是加速向上的。但是進步,就是人類社會發(fā)展的必然性。我們先相信這個范式,我們承認了這種一般的規(guī)定性。雖然這種社會的規(guī)律性存在,但是人類的社會還是偶然的,為什么呢?因為不同的英雄會提出不一樣的答案,有的答案同這種必然性相符,于是就進步的快;有的答案同這種必然性相反,就會遭到這種必然性的打壓,以至于消亡。所以,究竟是什么為我們帶來了如今的巨大財富呢?群眾里面的英雄究竟做了哪些成分呢?英雄們提出了發(fā)展的范式,于是人們得以進步更快。群眾們盲目的跟從,卻忽視了自身的條件性,忽視了自然趨勢的反對,最終一定覆滅。英雄確實能改變這種進程,或加速,或減慢,或不變。但是我知道了,卻不能說話,唉?;蛟S這就是偶然性把,或許有人一生未有敗績,但是一生卻并未種過一粒糧食。我們需要理解必然,也應該承認偶然的作用。自在之物說到底,只是因為我們不得不承認一切事物都有個源頭所作出的理性假設。這是徹頭徹底的不可知論。但是這個世界已經(jīng)就現(xiàn)成已有的存在了,像hegel描述的符合邏輯都是歷史的,歷史的都是符合邏輯的。我們難道不理應否定掉嗎?說其消亡的快,就是不符合邏輯,這顯然太過于唯心了。我們是否必須要把這個信念范式背棄掉,才能真正的來到既有這個概念呢?就像主義這個詞,并非是道義,而是道下轄的一個主體自己相信的,并且貫徹的路線而已啊。這就是唯心主義。既有就是發(fā)生了,它不是邏輯的,只是歷史的,物質(zhì)的,關系的?。。。?!有的東西之所以消亡的快,是因為既有的任何事物都在阻止它,而不是邏輯在阻止他,批判它,否則,為什么會興起戰(zhàn)爭這樣的邏輯呢?有或者無邏輯反而是被阻止的對象。人們興起的社會心情,社會邏輯使得一樣事情有了發(fā)生的契機,但不是邏輯來否定它,而是既有來否定它。邏輯是因既有而被拿上來反思的。這就是人類的愚蠢。于是必然和偶然就平行了,他們不再是不相交的兩條線,他們成為了一個環(huán)。自然里天然分化出了人,人的自然性的覺醒也早早的就開始了,人知道自身是不同于其他種類的自然物,人單純地追求著本性,人的精神未與自然分開。但是人的政治性的覺醒是在稍晚的時期開始的,人知道了其他物質(zhì)是可以追求的,甚至關系也是可以追求的,而第一個政治規(guī)則就是弱肉強食,人的精神性第一次脫離了自然,同自然分開了。精神要駕馭包括自身在內(nèi)的一切自然物質(zhì),人的政治意識覺醒了,能動的駕馭不能動的,精神的駕馭物質(zhì)的。但人究竟沒有弄明白為什么要如此!

可是為什么我們的路從文本上斷了呢?為什么沒有接續(xù)起來一種真正的自明?反而使得人陷入了更大物質(zhì)上的追逐?或許當時從文本上就出現(xiàn)了問題了。偏向用注疏來發(fā)展古人的淳樸思想和寫出脫離于原作的書籍來發(fā)展古人的淳樸思想哪一個更好?現(xiàn)在這個時期是否要換一換呢?注疏更便于細化某一個具體的概念,但是很容易不成體系化,說來說起都是一樣的內(nèi)容,就好比物化概念,古往今來,這么多人都在說一個概念,但是卻都沒有說清,我認為還是沒有條理化。哲學進來之后,確實就條理起來了,通過不同的體系的闡述,所以新意較多。西方哲學雖然體系條理,思想史一脈相傳,逐漸發(fā)展,但也有問題,那就是,新內(nèi)容產(chǎn)生往往會缺失對某一個概念的發(fā)展。通過文本上的自明,其精英分子始終用大量地邏輯學術直接推翻這個或者完善對同一個問題的美好追求,這樣一個可以落實的學術方式就在某種程度上發(fā)展起來了。而我國歷朝歷代,雖然記錄了大量的政治學史,可是并未從史書之中選取出其中有利的政治實現(xiàn)方式,而僅僅為了鞏固一個家天下,并且不思進取,于是回到了同樣的歷史循壞。古代對于歷史的詳細記述,并沒有對后世的改進有所影響,雖然人人都知道要學做圣賢,可是在巨大的誘惑中,能真正在其中踐行的只有那些真正受過現(xiàn)實磨難而且意志堅定的人們,或許這就是歷史循環(huán)率的真正原因。而這其中思想的解放又是最難的。從米利都學派的Thales開始,對將有的人生,人類就不再秉持著迷茫的信念,而是秉持著接受既有的自然的信念。盡管這種信念是像神學觀念一樣只是這個既有自然中抽象出來的一部分,但作為一種視角,這也就潛在的預示著人類的分科是必然會產(chǎn)生的。Pythagoras將自然的另一部分抽象出來了,那就是線條和曲線形狀。Thales顯然是經(jīng)驗派,而pythagoras顯然是唯理派。但毫無疑問,這兩者都是自然信念,經(jīng)驗物是很難用思維描述的對現(xiàn)象,既然如此,還不如直接使用經(jīng)驗物作為對象,而抽象物作為精神里能夠普遍簡化到并且適用一切的體驗,反而能夠很好的描述這個世界,唯一的缺點就是并不是真的存在。我想,無論是經(jīng)驗物還是抽象物,都是精神提出來的,是精神對既有世間的一個視角的反映。精神無時不刻不想要掌握自然,一在運動的時候就自以為能掌握無限了,一旦靜止下來又會陷入自身有限,而自然無限的恐懼之中。精神作為自然的生成物質(zhì),就一定是有限的,而只能掌握到片面的角度,而這些有限角度,又構(gòu)成了一個社會。更別提,多數(shù)人更是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欲望上去,這個社會,少數(shù)人帶動了它,又為多數(shù)人所吞噬。人的自然信念產(chǎn)生于包括自身在內(nèi)的自然物質(zhì),一切自然物質(zhì)又產(chǎn)生于既有世間本身。這種產(chǎn)生的方法是什么樣的?經(jīng)驗物學派看到的各種事物,會造成研究各種物質(zhì)的學科;而抽象學派,會造成研究各種關系的學科。在我看來這就是歐洲分科必然會產(chǎn)生的原因。對比中國的歷史,中國的研究思想是否必然會造成中國產(chǎn)生分科思想呢?對此,我持否定的觀念,我認為中國從古至今一直是問題導向的社會,中國如果發(fā)展,也一定是針對各種問題做出研究的?;谏鲜龅乃枷?,我對自身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那就是,為什么我自身更關注經(jīng)驗物里面的教育問題呢?我自身的信念,決定了我較少的關注其他經(jīng)驗問題,或者抽象問題,而是研究一種無用的教育問題。這樣好嗎?在現(xiàn)實的政治里面,我這種顯然只能作為一個空想家被批判。但是我確實在漸漸了解自己。我認為只有真正的了解自己,才能真正發(fā)現(xiàn)自己究竟能作什么現(xiàn)實有用的東西,只有找到這個能對現(xiàn)實真正的本性的理解有所發(fā)展的社會工具,圣王的斷路才真正能發(fā)展起來吧。

孟子他本身是不是一個論辯者,他怎么能保證即使仁德的人都匯聚身邊了,而不會發(fā)生爭吵呢?就像袁紹那樣,身邊的可靠謀士不可謂不多,可是卻不使用好的政策,這不可謂不可惜。而且自古以來,文人聚集的地方,無不都是口舌之爭最厲害的地方,若不能堅持信念,而很容易被別人邏輯說服,豈不是很離譜?若不能借助不同發(fā)展自己的信念,完善自己的信念,貫徹自己的信念,恐怕也不會有世間所認為的成功了。所以基于這個理由,我認為,在歷史上凡是能真正的從平凡處著手而改變時代的人,無不是真正貫徹自己信念的人,它們才是英雄。然而英雄不可謂不少,然而真的神人卻少之又少,只有那些在貫徹信念中,靈活吸收邏輯的,靈活改變現(xiàn)實策略的,才可以再超越英雄的地步,以達到神人的地步。然而圣人更加難做,圣人之所以難做,在于,圣人要超越神人,開辟出一個改變世間的,平和世間的新道德。所以,圣人并不是神人,也不是至人,而是讓世間紛擾停止的人。而這就要牽涉到利益。

浮于表面的利益,而義在深處,利益是每個人第一時刻就在意的部分,人與天地之間最直接的聯(lián)系或許就是利益了把,人只要活著就要去面對自身的利益,然而人的短視就在于,人在看到自身利益的同時很容易忽略他人的利益,出于人人都相同的公共利益,在我看來這才是義的道德定義。義和利益怎么可能分得開呢?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必要條件是利益,愛養(yǎng)自己必須要考慮的事情也是利益,義如果作為道的貫徹,更加應該包含這份內(nèi)涵,道按照荀子的定義是從古至今最正統(tǒng)的權(quán)利與權(quán)力,那么義既可以表現(xiàn)為公利,也可以表現(xiàn)為倫常。義和利本來就應該是一體的,將義貫徹道深處,一定會回到人心的根上,自然會實現(xiàn)人人想要的東西。利是欲與情,義就應當是同欲與通情。個體看不到的東西,別人卻能看到,得道者才能無小我,能化身人民大我,只有圣王才能同時把握義和利恐怕就是這樣的情況吧。因此,對于能夠自作主宰的人而言,我有一種信念“給予就是救贖”,一切事物在你意識到之前都是既定的,都是既有已然發(fā)生的。人世間已然有個體命定而不能改的事情,那是只能安之若命的部分吧,但是一旦人真的意識到時,真的知道該怎樣辦事時,雖然結(jié)果不可知,但是只要盡心盡力的去給予,用個體精神去創(chuàng)造邏輯和信仰的載體,我相信就能救贖彼此。個體精神雖然是孤獨的,但是這世間的物質(zhì)載體卻是彼此相連的,有差別統(tǒng)一的,個體精神是同一的不同規(guī)定。祈求某種物質(zhì)帶領你獲得解脫,祈求某個人能帶領你走向解脫,祈求自己能帶領自己能獲得解脫,那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或許在某個條件下,人真的能獲得理想的生活,但自身卻要經(jīng)歷不愿經(jīng)歷的各種各樣的災禍。人所想要歸根揭底不還是如何才能不經(jīng)歷異化就能獲得人本性的發(fā)展嗎?既然人本身就是有所欠缺的,是應該有所發(fā)展的,應該需要救贖,那么人理所應當就去尋找救贖自己的手段,使自己獲得解脫的手段,一個人進步一點,自由一點,那是因為他即在索取精神的解放,同時也在做現(xiàn)實的給予。這樣給予是救贖,索取也是救贖。因為即便給予也拯救不了靈魂,即便索取也未必就能獲得現(xiàn)實的美好。所以給與的只是物質(zhì)載體,傳遞不了真的自由;所以索取的精神自由,一旦被寄托到物質(zhì)上,又煙消云散了。所以人既能追求,又能夠創(chuàng)造,同時善與惡,可以放大精神,同時也要專精物質(zhì)。寄希望與他人決不能獲得救贖,只能依靠自己,而走上救贖自己道路就是圣王的進路,而圣王就是本真的規(guī)范和開放。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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