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子宣是真心的。”小月?lián)u頭笑笑。
小月坐在駕駛位,將車子開到警察局。
吳青倫看著車窗外,笑了笑。
回到警察局,伍躍調(diào)查出王陽與林菲菲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王陽確實是在與林菲菲結(jié)婚后性格大變的,奇怪的是,他的變化只是一種贖罪。
吳青倫也很好奇什么是贖罪。
王陽一直是一名教師,在王陽結(jié)婚后沒多久,就盯上了自己的學(xué)生。那位學(xué)生在被猥褻后想要將事情鬧大,誰知道這將是被羞辱的過往,無奈之下只好選擇忍氣吞聲。但在這些流言蜚語當中,王陽確實遭到過報應(yīng),也不再從事這個行業(yè),回到北街城繼續(xù)賣豆腐。那天他們回北街城的時候,也許王陽真的在附近。
而那位學(xué)生,正是鄒佳霖。
鄒佳霖被猥褻后就不見了。
王陽性格大變也許不是想開了,而是擔心受怕,不敢了。
林菲菲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還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于林菲菲去世的事情有些久遠,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誰都沒能給大家一個完整的說法。
王陽知道鄒佳霖的事情鬧大之后就整天提心吊膽的,甚至聯(lián)系過她家里人,協(xié)商好不報案。
直到小袁一直在說服鄒佳霖的父母。
警察準備調(diào)查鄒佳霖的事情。王陽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于是串通劉云,讓劉云積極配合警方,不料還是露出了馬腳。
小月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笑了笑,“幸虧有小袁在。”
“姐,你是唯一一個夸我的。”小袁的眼睛亮了,沖著她笑。
小月看了看一旁的吳青倫,又看看伍躍,“大家都挺認同你的,只是大家都不說。”
小袁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覺得伍躍老師和我的師父都很強,我還是比不上他們的……”
小月歪頭一笑,“也許再過兩年你比他們都優(yōu)秀。”
“真的嗎?”
“真的!”
吳青倫清了清嗓子,“代月。”
“怎么了?”
“我們回家。”吳青倫面無表情地離開了。
代月看了看他的臉色,提起包,和小袁告別后就走人了。
小月提前通知了陳媽他們今晚會回來,陳媽正在洗菜,聽到門聲就將手中的白菜放回洗菜的籃子里,“你們回來啦。”
小月?lián)Q好鞋子后就將手提包隨手放在柜子上,“累死我了。”
陳媽倒了兩杯水在客廳的茶幾上,小月朝著沙發(fā)坐了下來,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水。
陳媽又回到廚房繼續(xù)洗菜了。
吳青倫也坐到另一邊。
“沒想到鄒佳霖的案子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本來這個案子就不太需要我。”
“說實話,伍兄和小袁真的都挺強的,你要知道說服鄒佳霖的父母是一件多么艱難的事情。”
吳青倫笑笑,“我當然清楚,我曾經(jīng)也是一名警察。”
小月輕松的臉也收著了,“你以后怎么打算?”
“鄒佳霖的案子結(jié)束了,辭職信我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吳青倫活動了一下脖子
她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局,她也清楚他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警察局里了。
“代月,說實話現(xiàn)在了案后再也沒有當初那份感覺,我也明白自己想要的已經(jīng)有了變化。”
“青倫,你應(yīng)該很清楚,她還沒有成年。”
“所以我什么都沒做。”
代月嘆了一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們年齡差距太大了,而且你已經(jīng)步入社會很多年了,而她還要繼續(xù)學(xué)習,將來你們觀念會有很多不同的,這很可能導(dǎo)致你們爭吵而兩敗俱傷。”
代月似乎有些著急,“我是想說,你們相差了六年,會很容易產(chǎn)生代溝。大家都說三年一代溝,更何況你們是六年。”
吳青倫否定了她,“其實我很清楚,雖然我比子宣大六年,可是在我們相處的過程當中我覺得她是屬于比較理性的一方,反而我才是幼稚的那一個。”
“那是因為你從來就沒有好好的談過戀愛,你要是有過一段健康的情感經(jīng)歷,你就不會這么想了。”
吳青倫臉色凝重,手指的環(huán)節(jié)用力得有些發(fā)白。
“那好,如果你覺得你們是風雨同舟并肩作戰(zhàn)的話,那一定是容子宣默默付出得比你還要多,只是你不知道,她也不說。”
吳青倫沉吟不語。
“反正我是做不到每天只有兩三個小時的見面機會的,而且還是處于曖昧期。”
“我已經(jīng)騰出足夠的時間與空間了。”
“吳青倫,你怎么這么幼稚,怎么就是點不通呢。”小月嘆氣。
“我會自己想明白的。”
小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他。
“怎么了?”
“之前梁局說國立高中不允許再出現(xiàn)命案的事,你讓我分析的最危險的人是容子宣,難怪后來你一直都很關(guān)注她,而是還滿足了她許多無理取鬧的要求……”
吳青倫頓時想到了那個筆記本,心里一緊,“我現(xiàn)在這么做不是因為梁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