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優(yōu)先!我先去洗澡去了。”回到家張小米便急不可耐得先我一步拿上睡衣就跑到衛(wèi)生間去了。
“又沒人跟你搶,你急個什么勁。”我也只得放下手里大包小包,然后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fā)上。
這時。我又想到了在古鎮(zhèn)偶遇的那冷若冰山的王可人。
雖然從她誤傷我的事情到今天晚上偶遇她,我們一共就見到過三次,關(guān)于她,我還是你一無所知,唯一留給我的印象,也就只有他哥哥嘴里的不靠譜。到底她在軒宇到底是何職務。我不由得猜測起來。
難不成是我的頂頭上司?想到這,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要是她真是我的頂頭上司,那我不是羊入虎頭。頓時心生忐忑,想著明天要不要去辦理入職。
“別玩了,趕緊去沖個涼洗洗睡吧,明天你還要去辦理入職,不要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張小米從浴室里出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一邊對著坐在沙發(fā)上坐著遐想的我說道。
“我的姑奶奶,你老人家一回來就把衛(wèi)生間霸占,一霸占就是快一小時,我也想早點睡,我有機會嗎?”我拿起手機示意她看看。
“大不了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撅了撅嘴,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然后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走回了房間。
我無言,也只得去草草洗漱一番,躺上沙發(fā)。
可這一夜,王可人那冰冷的樣子始終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如此我實在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你到底是何身份?
懷著一肚子的疑問,還是在天快亮的時候扛不住那襲上心間的倦意睡著了。
“臥槽,你還真的等著我給你做人肉鬧鐘啊,你趕緊的起來吧,再不然要遲到了。”張小米拍打著我的臉在我耳邊叫著。
我強行撕開迷迷糊糊地眼睛,順手拿起放在邊上的手機看了一眼。
“我去,你怎么這么晚才叫我。”我抱怨道。
“你還好意思,自己都不調(diào)個鬧鐘,你就指望我吧。”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我。
正所謂靠山山倒,我也只有自食苦果。
“得得得,上了鬼子當了。”我連忙翻身下床,一邊慌亂地將放在沙發(fā)頭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一邊急匆匆的跑向衛(wèi)生間去。
顧不得在磨蹭,我也只得胡亂洗了把臉,卻忘了照下鏡子看下自己的著裝,就急忙著出了門。
“今天本大小姐親自送你過去,你就偷著樂吧。”早已靠在門邊等候的張小米說著還揚了揚拿在手里的車鑰匙。
看時間,自己坐公交過去肯定是來不及了,而我住這個地方,打車在這種早上上班高峰就更不要想了,我也只好點點頭。
“快點的,不然來不及了”催促著她出了門。
走到車前,我問道。“我開?”
“鑒于你又“前科”,今天還是本大小姐親自送你好了。”她搖搖頭。
“你放心好了,我會盡快把車修好的”我看了下昨天撞到的地方,向她保證道。
“我又沒催你,再者,我說過了,只要你人沒事,車無所謂,快上車走了,再晚你就真的要遲到了。”他催促著我說著。
只見她上車,就先調(diào)起了座位,嘴里還罵罵咧咧的說著“你就來一兩趟,把座位調(diào)這么遠干什么,不知道我腿短么”
“你這是要給方向盤喂奶?”我看著她把座椅調(diào)到了最前面,又把靠背放的直直的。不解的問她。
“你才給方向盤喂奶。”她反駁道。
看他的樣子,我猶豫起來要不要上車。
“走不走?”
我還是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雖然說趕時間,但還是要開慢點,”我叮囑她。
“你怕個什么勁,好歹我也是拿證多年的老司機了”說完發(fā)動車子,開出小區(qū),匯入了車流中。
我坐在副駕,看著正在開車的張小米,吸力不由得泛起了嘀咕。希望一路順利。
剛走沒多久,耳邊就傳來了張小米的咒罵聲。
“傻缺,會不會開車的,你怎么開的車。”
“你駕照是路上撿來的吧”
“方向盤上綁塊肉,狗都開的比你好”
“能不能告訴我你教練怎么教驢的”
“。。。。。。。。。”
我感受著忽然而來的一腳又一腳的急剎,和突然地變道,在心底偷偷地說著:你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女司機。
“你最好還是把車窗搖起來,免得別人聽到”我看著罵的滿臉通紅的她提醒著說道。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說道。
這時前面忽然就堵起車來,我一看前面的車已經(jīng)停下,于是連忙提醒她“注意,剎車!”
然后換來的就是一腳重重的剎車,這突然而來的剎車,弄的我苦水差點吐了出來。
從我的視野看去,就差那么一丟丟。
還好沒撞上。
我敲了下她的腦袋,“開車專心點,人命關(guān)天呢。”
“怕什么,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大不了我們做個同命鴛鴦。”她看著我不屑的說道。
我真的是被她這神奇的腦回路給震驚的難以附加,只得附和道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的大小姐,就算我求你了,好好開車好吧!”
“快走吧,不堵車了,我趕時間呢”我催促著。
她氣鼓鼓的雙手握著方向盤,仿佛是對我說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按著自己的想法開著。
時不時還是在我耳邊飄來一兩句咒罵聲。
我只能在心底祈禱著:開慢點,開慢點。。。。。。
然后就是雙目緊閉,大概只有這樣能讓我心安一點了吧。
“是不是這里?”不一會,張小米指著一邊的軒宇大樓問我。
我睜開眼睛看了下她手指的方向,點點頭“就是這里,我就在這下車吧,”說完便推門下車。
“你等下回去的時候開慢點。”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忽然又想到什么。
“我這馬上就要正式上班了,可能就沒有時間給你做飯了,你要不還是搬回家住吧”我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出于好心的提醒在她聽來確實像什么刺耳的話一般。
“要你管,本小姐有money,我就天天尚上店大魚大肉,吃夠了龍蝦我就吃鮑魚,還不帶你,你就能苦逼的上你的班去吧,氣死你。至于我什么時候搬走,那大概看本小姐心情了。”說完她便一腳地板油,絕塵而去。
我站在原地大聲的叫道“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啊,開慢點行不行”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
又低聲罵了句:瘋婆子。
看著她離去的方向,我感嘆道,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想著掏出手機一看,我去,馬上就到上班時間了。
便不再猶豫,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拎著公文包飛速向樓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