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宮,蘇無憂拿著毛筆在寫字,蘇白若在旁邊研磨。
蘇無憂有些糾結(jié)。
蘇白若看出來她的郁悶,問道“怎么了?有煩心事嗎?”
蘇無憂似乎下了某種決定。
“你過來一下”
蘇白若從對面走過去。
蘇無憂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過去,耳尖微紅。
“這是昨天你救我的謝禮...”
蘇白若打開,是一個手鐲,上面還泛著淡藍波光。
“哇!好漂亮!送我的嗎?”
蘇無憂語氣有些不自然“你說呢”
蘇白若戴上,結(jié)果下一秒,她感覺全身靈力瞬間被手鐲吸收,而手鐲緊緊的箍在她的手腕上。
“禁靈環(huán)?!你詐我!”
“還不坦白嗎?”
見她不語,蘇無憂輕點了下她的穴道,蘇白若就被定在了原地。
同時,蘇無憂捏了個決,她就變回原樣。
“放心,我不打算傷你了”蘇無憂神色冰冷“你知道嗎?其實在昨天之前,我很恨你的”
蘇白若很想問為什么,可她被點了穴道,連一聲嗚咽都發(fā)不出。
蘇無憂將她抱到床上,用絲帶綁住她的雙腿,把她的雙手背到身后纏住,用紅綢捂住她的嘴,蒙住她的眼睛。
最后,蘇無憂把一個項圈緊緊的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項圈連著一條鎖鏈,鎖鏈的另一頭連著床頭,禁靈環(huán)也綁上了一條鎖鏈,這條鎖鏈的另一頭連著床尾。
床很大,連四個角都被緊緊的禁錮在地上。
“你脖子上的項圈是我親手打造的,并且已經(jīng)與我結(jié)契,鎖鏈我也施了靈力,沒有我的允許,你是不可能離開的”
層層疊疊的紗幔落下,蘇白若不禁想到...
囚禁play?水...水...水仙?
都給孩子調(diào)教成啥了?就說讓你少看點話本吧!
……
蘇無憂指名道姓要何子義來與她決一死戰(zhàn)。
當天,兩人都帶了十萬人馬。
蘇無憂特意幻化了發(fā)色的瞳色,以至于何子義見到她時格外震驚。
“師尊?!怎么是你?”
蘇無憂眼含悲傷“卿卿,你知道一體雙魂嗎?”
“知道,但是不太了解”
“沒時間和你解釋那么多,我只問你一句,你信我嗎?”
“當然信,我永遠相信師尊”
蘇無憂拿出一顆丹藥“你身體里有余毒,這是我在魔界找到的解藥”
何子義遲疑一會“我身體里什么時候有的余毒?”
“我也是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快吃吧,師尊會害你嗎?”
何子義服下,蘇無憂變回原樣,捂著肚子笑。
“你怎么和你師尊一樣蠢?哈哈哈”
何子義只感覺頭暈腦脹“你暗算我...”想拔劍,卻根本沒力氣。
仙兵大亂,蘇無憂廢了一點時間成功完成了仙魔統(tǒng)一。
……
回到魔宮,蘇無憂把何子義隨手往地上一扔。
撥開層層紗幔,扯下蘇白若嘴上和眼上的紅綢,解了她的啞穴,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你徒弟現(xiàn)在中了我的毒...”
蘇白若有些暈“不也是你徒弟嗎?”
“頂多算名義上的,又不是我平時和他相處,如果他死了,我可是不會掉一滴淚的”
蘇白若不自覺握緊拳“所以呢?要我一命換一命嗎?”
“當然不是,我怎么舍得讓你死呢?”
蘇白若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難道是讓我看著他死嗎?”
蘇無憂擺擺手“你求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你求求我,沒準我就把解藥給他了”
蘇白若閉了閉眼“求你”
“求誰呀?我記得你叫他...”
蘇白若咬了咬牙“求求你...憂憂...”
蘇無憂嗤笑一聲“你竟然愿意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嗎?”
“哈,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七天,他就死了”
蘇白若皺了皺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蘇無憂挑了挑眉“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把解藥給他的”
蘇白若忍不住,破口大罵“蘇無憂!你卑鄙無恥!你沒心沒肺!你...唔!”
蘇無憂又封住了她的啞穴“你在罵自己嗎?我,就是你啊~”
“哈哈哈!”蘇無憂揚長而去。
……
這次,蘇無憂約戰(zhàn)了兩位鬼王,雖然不熟,但也是蘇白若的舊識——靛鶴清和裴錦玉。
這次,蘇無憂同樣帶了十萬人馬。
靛鶴清和裴錦玉一人五萬。
蘇無憂這次幻化的蘇白若一臉冷漠。
“裴錦玉,讓你來的,不是我”
裴錦玉一臉鄙夷“我管是不是你!你殺了我姐姐,即使我已經(jīng)報過仇了,那我也與你不共戴天!”
“你難道,不想真的你姐姐死亡的真相嗎?”
裴錦玉神情錯愕“少胡說八道,我可是親眼看見的!”
可她的語氣,明明動搖了。
蘇無憂又看向靛鶴清“靛鶴清,難道你不想再見到南宮悠羽嗎?”
靛鶴清有些焦急“你把羽兒怎么了?我說我怎么給她傳了那么多通訊符她都沒回過!”
蘇無憂掃了兩人一眼,嘆了口氣“想知道,就跟我來”
蘇無憂騎著馬掉頭。
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騎著馬跟著她走。
沒走多遠,一道白光呈圓狀拔地而起,圍住兩人,地上的陣法緩緩浮現(xiàn)出來。
蘇無憂變回原形,跳下馬又是捂著肚子一陣笑“又是兩個蠢貨!哈哈哈!”
“你對我們做了什么!”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只是沒一會,他們就倒地不起。
蘇無憂武力解決了剩下的兩個鬼王,成功統(tǒng)一了仙魔鬼三界。
……
回到魔宮,蘇無憂一手提一個,把兩人隨手扔在地上。
撩起層層紗幔,露出微笑“小若若~猜猜我給你帶來了誰?”
蘇白若垂眸不看她,蘇無憂卻強硬的扳過她的臉,笑嘻嘻的說“別忘了,明天你的小徒弟就該死了,你應該好好想想怎么取悅我,而不是怎么激怒我”
蘇白若感覺額頭上青筋直跳“你說,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蘇無憂眼含憐惜,可憐兮兮的說“不做什么呀,你把我想的也太壞了”
她又賤兮兮的笑“不過...我就是天生的壞種呀——”
她終于離開了。
蘇白若松了口氣,手里的絲帶經(jīng)過她這五天的刻意摩擦已經(jīng)快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