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極端方式,你太不聽話了
- 閃婚豪門:惹上腹黑顧律師
- 蓶苡
- 2371字
- 2023-08-22 07:30:00
“氣死我了!好你個邱任松!竟然單方面宣布解除婚姻,還撤銷了合作……還舔著臉跑去給溫氏當狗腿子!氣死我了!”
“老公,現在可怎么辦啊?邱家撤資,根本就是拿走了半個鄧氏啊!”
“爸你快想想辦法吧!我在學校都快抬不起頭了,我不想上學了嗚嗚……”
“我可憐的紫鳶……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嗚嗚……老公,怎么辦……”
鄧家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學校里的鄧瀅兒倒有所聽聞,不過明年就要出去實習了,她現在只想在學校躲個清閑。
鄧總的心情本來就煩躁,現在母女倆又一個勁哭哭哭,一點忙都幫不上,心情更浮躁了。
“哭什么?!都別哭了!聒噪!”
隨著怒吼聲落下,鄧總抄起茶杯狠狠砸地上,清脆刺耳的碎裂聲傳遍客廳,冷不丁嚇得她們大氣不敢喘。
一瞬間,耳根清凈了。
“溫氏……邱氏……你們別太過分!”
“那……老公,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鄧夫人臉上還掛著淚水,年近四十的她,皮膚保養的很好,佛二十多歲的少女模樣,眼眸含淚、楚楚可憐。
而急到長出些許白發的鄧總,并沒有時間欣賞這梨花帶淚的一幕。
沉默了片刻,他眼神變得凌厲。
“去找鄧瀅兒……”
……
秋冬的第一場雨無情的落下,從這場雨宣告了晴天的結束,寒冬的陰天要來了。
“易川,多長時間了?”
“這……我想想……一周、兩周、三周……到現在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還有三天就五周,這進度有點慢啊……”
聞言,顧琳嵐頓了頓,放下了茶杯。
“不是,我是說,你老婆懷孕多久了?”
氣氛一瞬間安靜了下來,易川和紀燁寒面面相覷。
這大老板的心思真難猜,明明上一秒還聊著正事,下一秒畫風轉變太快了吧?
“額……快兩個月了,下周就到產檢的日子,兩位老板,到時候我休息哈!”
易川先預約休息的時間,他現在是二十四小時待命,想休都不一定能休。
休息對他而言,已經不復存在。
紀燁寒挑眉,算是應下了。
別的事可以不批,但這種陪老婆孩子的事,還是要批的,不批的領導都沒‘家’。
“老板娘,現在鄧家已經被逼急了,前后去找了鄧瀅兒三次,但都被拒絕了。”
“她當然會拒絕,我給她安排了個幫手,她爸媽的老朋友……”
溫氏的高層領導里,有一個小股東以前受過鄧瀅兒父母的恩惠。
倒是個講義氣的,顧琳嵐就匿名給他寄了個東西,他便立馬找到了鄧瀅兒。
他女兒跟鄧紫鳶同級,比鄧瀅兒小兩歲,現在兩人手挽手的朝夕相處,情同姐妹。
“紀太太這招秒啊!有人幫襯著她,我們也省力了不少。只是……那姑娘一直拒絕簽字,只怕鄧家會采用極端方式……”
“呵~紀先生無需擔心,我就是要讓他們采用極端方式,不然咱下一步棋,可怎么走呢?”
紅唇微勾,那副盡在掌握的姿態,讓人既畏懼又安心。
這一笑,兩個大男人后背發涼……
若問紀總以后敢出軌嗎?
紀總現在連想都不敢想,估計還沒出軌,就已經沒有機會出軌了……
……
十一月,一夜之間徹底進入了寒冬。
冰冷的雨水沖刷整個大地,無情的寒風一陣接著一陣的吹著。
房間里,本就昏暗的環境在陰雨天更陰冷了。
‘吱呀——’一聲,破舊的木門被人緩緩推開,凌冽的寒風猛然灌入,讓濕寒的木屋更冷了。
許是寒風無情的撲來,地上衣著單薄的人兒瞬間被冷醒。
腳步聲越來越近,逐漸清醒的人內心恐懼漸漸放大。
她想掙脫,想逃離,可手腕和腳腕被鐵鏈困住了,眼睛雖然沒被蒙上,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
這是她被困在木屋里的第三天,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她失蹤了……
拐角處光線逐漸明亮,腳步聲也戛然而止。
“蠟燭那么快就燒完了?紫鳶,再去點一根。”
說話的人正是鄧家的人,鄧總。
鄧紫鳶不耐煩的從破爛抽屜里拿出一根白蠟燭點燃,這種又破又臟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
“瀅兒,餓了吧?看爸爸給你帶了什么好吃的……你最愛吃的紅燒肉,還有魚香茄子……”
鄧瀅兒看著這個養育自己十多年的人,竟然覺得很陌生。
尤其是這惺惺作態的樣子,讓她覺得惡心!
“裝一副慈愛的樣子很累吧?”
話落,鄧總手上的動作頓住了,臉上的笑容一絲絲龜裂。
“瀅兒,爸爸知道你是怨我們,可誰讓你不愿意簽字呢?我都跟你說了,公司遇上了大麻煩,真的很急著用錢周轉……十多年的養育之恩,你為什么不肯幫一下呢?”
“呵……呵呵……您若真惦記十多年的養育之情,就不會這樣把我當條狗一樣綁在這里!你們到底是真心對我好的,還是為了錢和股份才對我這么好呢?”
面對鄧瀅兒的質問,鄧總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只是那笑很淺、很詭異。
只見他慢慢摘下眼鏡,一步一步靠近,下一秒他狠狠掐住鄧瀅兒的脖子,眼神兇狠,五官因用力過渡都扭曲了。
而鄧瀅兒完全沒有想到昔日溫和的父親會下殺手,記憶中的他,是每年捐款最多的慈善家,是會去留守兒童、空巢老人、偏遠山區獻出關愛的大善人。
此刻被緊緊掐住的脖子,一點氣都呼吸不上來,雙腿雙手奮力掙扎著,臉色憋到發紅發紫。
慈愛父親這突然的轉變,不止是鄧瀅兒沒想到,也是鄧紫鳶沒想到的,此刻她如同受驚的小鹿,想跑想尖叫卻又不敢,只能抱著頭蹲在角落,失聲瞪著這一幕。
就在鄧瀅兒眼前一黑,即將斷氣那一刻,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下來。
沒有了窒息的禁錮,她死里逃生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瀅兒,你太不聽話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你簽不簽?”
他的語氣太冷了。
剛剛死里逃生的鄧瀅兒,聽著他話里的語氣,仿佛聽到了魔鬼在說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整個人呆愣住,不知所措的失聲痛哭。
鄧總慢條斯理的戴上眼鏡,從公文包里拿出幾份合同,無情的甩到鄧瀅兒臉上,完全不顧及她此刻的感受。
鋒利的紙張劃破了她的沾滿灰的臉,瞬間劃出一道口子,血絲滲了出來。
“簽,還是不簽?”
近乎命令的語氣根本沒有給選擇的機會,鄧瀅兒麻木的拿起了筆,麻木的簽了字。
股權繼承協議、股權轉讓協議,一式兩份,一共四份。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哪經歷過這種事情?
除了簽字,她沒有別的選擇了。
因為,養育了她十多年的父親,在問完她簽不簽后,俯身跟她說了句不簽的后果。
不簽的話,他就找一群人來毀了她的清白,再把她賣到偏遠山村,一輩子都別想好過,他得不到的,毀掉也不會給別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