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媽媽的愛
- 小作文上熱搜?反手直播愛的表白
- 兜剩二百
- 2071字
- 2023-05-10 23:56:55
情緒穩定下來的沈靜冰下床后。
撥打起老媽的電話。
“對方無法接聽,請稍后再撥!”
沈靜冰眉頭緊鎖,自己老媽對于自己的電話,一向都是秒接。
老人機的鈴聲又大,所以只要不關機,一般都聽的到。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的老媽故意不接電話。
無奈之下,她只能讓沸羊羊先出去。
在出去之前,也感謝沸羊羊把她老媽帶了過來,對于一個鄉下老婦來說。
她可能只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哪個學校,別提讓她進校門,還要找到宿舍。
這是多虧了沸羊羊。
沸羊羊聽到自己的女神竟然對自己說謝謝,興奮不已,蹦跶的離去。
沈靜冰看著這種心態極好的大男孩,不禁笑了一下。
這種舔狗,換個人舔說不準能上位。
可惜自己終究不能陪這些小男孩一起奮斗。
……
剛起床,正在看愛情倫理科幻片,還準備多學幾句外語。
一大早人的精力是旺盛的,所以王德彪正在努力。
很輕很輕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努力。
王德彪趕緊暫且收拾好自己的戰場。
穿著大褲衩拉開了門。
“請問有什么事嗎?”
門口站著一個身高不高,身著很樸實的花布衣,倒和自己老媽很像。
讓王德彪心里自然而然的有種親切感。
“你就是王德彪吧。”
花衣老婦一臉緊張,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德彪回應是的。
花衣老婦緩緩吐了一口氣。
神情笑開了花。
“終于找到你了,我敲了一上午的門了,都說不是,好在找到了。”
說話的時候,讓人有種不言而語的溫和。
“我是沈靜冰的老娘,之前她對你造成的不便,很是不好意思。”
“我代替她誠心說句對不起,請求你的原諒。”
說罷,花衣老婦就彎腰,很是誠懇。
王德彪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正,心中很是難受,都是爹生媽養的。
“阿姨,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放心吧,我等下就回去撤訴了,你回去吧。”
花衣老婦沒想到,面前這個人這么好說話,口袋剛剛取的錢還沒有給他呢。
一想,是自己女兒做的不對,還被告了。
如果,這個人以后再去追究自己的女兒的話,那也是有可能的。
越想花衣老婦就覺得自己做點什么。
心中一橫,將口袋里的現金,準備塞進王德彪手上。
王德彪直接開始推阻。
看著阿姨手上用花布包裹著錢,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老媽也喜歡把錢用廢棄的布或者襪子包著。
“阿姨,使不得,這點小事沒事的。”
最大的反轉來了。
突然王德彪從樓梯上聽到一陣一陣的腳步聲。
“你好,這邊是長豐街道派出所,請問是你報的警嗎?”
王德彪滿腦子問號?
難道看片犯法嗎?
“我,是我!”
花衣老婦此時說道。
王德彪和警察都看著她,王德彪疑惑起來。
來到自己家門口,然后報警,這玩得的是一出?
“你好阿姨,你說報警,是因為有人強迫你交錢是嗎?”
花衣老婦點頭,眼睛盯著王德彪。
而隨行的兩名警察,自然貼近了王德彪。
“你說的是他嗎?”
花衣老婦突然變了樣。
“就是他!”
“我的女兒被他起訴了,所以他說讓我交錢給他,他就會撤訴。”
一名警察對著王德彪說道。
“敲詐?”
王德彪一聽,徹底呆住。
這是啥跟啥?
而警察看著花衣老婦表現的那么誠懇,王德彪又是一臉懵逼狀態。
而且他們手上還在交易中,本來是花衣老婦硬塞錢給王德彪的,警察一來,看到就是兩人在明面上交易。
“帶走!”
王德彪穿著大褲衩子,就這樣被警察押走了。
花衣老婦將手上的錢收了回去。
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來到警局。
被稱為劉國平的老警察審訊著王德彪和花衣老婦。
“你們倆個是什么關系?”
花衣老婦說道。
“我和他沒有什么關系,只是他把我姑娘起訴了。”
“我們聯系他,希望能私下解決,但是他獅子大開口,說要我這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而且,他讓我今天先給點錢給他,他沒錢花了。”
“我只不過是一個農村來的...嗚嗚嗚...自己閨女要去坐牢了。”
“嗚嗚...我能有什么辦法啊。”
這一波先下手為強和苦肉計,用的真好。
劉國平拿張紙遞給她,讓她擦下淚。
在對著王德彪說道。
“那你呢?你有什么想說的。”
王德彪冷笑道。
“她說得都是什么玩意兒?今天她突然跑過來,說給我道歉,我還答應撤訴了。”
“她非要塞給我錢,我可憐她,不想要這個錢。”
“然后你們就來了,看到她塞給我錢的畫面了。”
劉國平聽完兩個人的講述,也是見怪不怪了。
因為民事糾紛,來到警局的人,大多數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所以能夠從對話說抓到一些點,才是警察該做的。
“你女兒被他給起訴了?是吧?”
劉國平對著花衣老婦道。
“是的。”花衣老婦應到。
劉國平皺眉,“被起訴了你應該找個好律師去應訴,而不是和當事人去聯系。”
“當法院判定之后,你們會有選擇是私下解決還是公眾解決的機會。”
劉國平在對著王德彪說道。
“你為什么要起訴她女兒呢?”
王德彪記起了張益達律師的話。
“她女兒在網上誹謗我,而且還利用我進行非法集資。”
劉國平讓兩人先做好,起身對著旁邊的同事說道。
“怎么樣,聯系到她的女兒了嗎?”
“劉隊,已經聯系上了,馬上就到!”
花衣老婦站起身了,在警局里找來找去,找到劉國平后。
“同志,我的女兒才上了大學幾年,她還年輕,不能坐牢啊!”
“我不知道我這次報警,會不會得罪這個男的,他要是記仇的話,我女兒這輩子不就毀了嗎?”
劉國平對著花衣老婦再次說道。
“這事,一碼歸一碼。”
“他起訴你們,是法院的事情。”
“而你報警,說他敲詐你,是我的事情。”
“你先坐下。”
花衣少婦無奈點頭,她開始心里恐慌起來,但是為了女兒的人生,她只會,只能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