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陸烈腦子都有些迷糊了,怎么自己來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
按理來說,這個擁擠的中州市已經容不下其他人了,這些人存在下去的意義,他也不太了解。
“在這個超體力量者橫空出世的時代,出現這樣一個異常令人感到不安的地方,想必也是另有其意吧?”
陸烈的目光相當的陰沉,他試探性的向前走出一步,忽然之間原先看到的那一抹紅色的光芒,又一次彪悍的沖來——
“唔?這一道力量到底怎么回事啊……”
陸烈下意識地瞇住了眼睛,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剛才走過去的那幾米路竟然將他反彈了過去!
呃……這又是幾個意思啊?
陸烈只感覺冷汗不斷的往下飆,心臟也在怦怦的跳動著,這股力量就像是在排斥著超體力量,連綿不斷的沖擊力讓他渾身上下不斷的發麻,甚至如果這股力量再強一點的話,他的五臟六腑很可能也受不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壓力攻擊。
“原來如此,白色彎刀敢向我這么宣戰,肯定是掌握了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呀!”
陸烈暗自點了點頭,整個人的姿態忽然之間轉了一個大彎,他的身體沿著一條飛速前往的弧線,試圖從屋頂來上一個飛檐走壁,直接闖進廟內。
因為陸烈認為一般的手段早就已經無法正常的使用了,如果連最為原本的手段都是在逼迫性的進行,那么就別怪他手腕殘忍!
而且只要自己能夠控制這一股力量,在這一股強大力量的面前,他完全能夠讓之前見到的幾個人,失去對于他的殺手锏。
這樣的話,白色彎刀甭管有多么牛叉,還不照樣是自己的盤中之物?
呼——
然而陸烈看到了一股煙霧蔓延而來,沒想到這股赤紅之色,比剛才更加的濃郁了。
“這是要故意和我對上了不成?”
陸烈只感心驚肉跳,他也算是見多了失眠的人,但這種非人為進行的恐怖操作,也是頭一次讓他遇見呀。
難道超體力量者的最頂尖級別,就是這種隔著這么遠的距離,都能夠毀天滅地的存在嗎?
這團霧氣就仿佛跟準了他,不管陸烈跑向哪個方位,霧氣就要朝著陸烈的身體飛快的沖刺著。
“這家伙是不是鐵瘋子?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就要送死?”
在不遠處的一棟民宅內,一個年輕人看著陸烈的樣子,幾乎都要驚訝的露出極為驚訝的神色。
這小子是什么情況?怎么一轉眼能夠飛得那么高。
當然這就是所謂的超體力量,能夠把一個人的潛力發揮到極致,這個家伙應該就是那些人口中的可怕存在了。
當然按照白色彎刀的那些人看來,如果出現陸烈的話,最好的手段就是立刻讓他受到那些雇傭者的審判。
只是其中有不少人認為陸烈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威脅,陸烈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家伙罷了,很可能是誤入歧途,大多數的情況下也不應該被人審判吧?
還有一點就是銀河集團的魅力,銀河集團手里頭的資源也是相當的豐富,要讓一個罪人洗白,只要你出足夠多的資本,杜老總一句話就能夠為你做到。
呼——
陸烈似乎要摒棄一切,眼神當中忽然之間燃燒出一股劇烈的火花。
“混蛋東西,這是要故意杠上了不是?”
陸烈立刻朝前跑出幾步,整個人的力量猶如一顆隕石一般,刷的一聲便是沖到了廟宇的周圍。
那些紅色的霧氣紛紛阻擋著,但陸烈早就有了準備!他將自己的長袍揮舞在前方,伴隨著一股劇烈的力量,這一股突如其來的風速直接讓面前的霧氣消散了許多。
“果然管用啊!”
陸烈喜上眉梢,自己的猜測總算是有了進展……
他實在是太清楚這樣做的目的,這些服務器其實并不是擁有能量磁場,很可能是一種特殊的化學試劑揮發下來的藥物。
這些藥物的力量相當之強,幾乎能夠徹底改變這種格局。
但陸烈的洞察力更加的可怕,他早就知道這些藥劑如果放任不管,將會帶來嚴重的后果。
“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難道說他在用自己的手段進行抗衡的嗎?”
呼啦一聲爆響,緊接著陸烈手腕向前猛的一拋,從中能夠感受到他的力量不斷的受到牽連!
一根結實的繩索爆射而出,直接拴在了大廟的門口,借助著這一股頗為強勁的力道,陸烈竟然直接蕩了進去。
“啊哈,總算成功了……”
陸烈喘著粗氣,渾身上下又酸又痛。
他自然是明白自己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少劇烈,但就這么給自己突如其來帶來一個驚喜,還真的是很難預測到的。
當自己進入這個廟內,仿佛時間都沉寂了下來,每一秒過得相當之緩慢。
呼——
門口的風鈴隨風而飄動著,悠然之間相當的平和。
“感受不到有任何人的氣息,還真的是有點意思……”
陸烈靜悄悄的在廟里走動著,而就在這一刻,他忽然看到在爐臺中央有一顆亮麗的石頭,閃爍著光澤。
“嗯?這又是什么玩意兒?”
陸烈好奇心大起,立刻走上前來,直接將面前的爐臺打開。
朱紅色的光澤四處飄蕩著,陸烈看著面前這一顆火紅色的石頭,頓時之間心潮四起。
“這玩意兒好像不是什么一般的東西呀,也不知道能否用手掌來觸碰。”
陸烈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當即立斷之下,他迅速采取了自己的措施,所以他一腳踹在爐臺,火光四起之際,他利用這股龐大的濁氣力量,竟然直接讓這顆紅色的石頭飛在了空中。
旁邊就有掏爐灰用的手套,陸烈緊緊的佩戴著相關的防護設備,小心翼翼的朝空中一拋,沒想到還真的接住了。
“唔?這溫度怎么回事……”
陸烈著實被嚇了一跳,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這顆石頭的溫度竟然顯得異常的冰涼,就好像是放到了冰窖當中呆了幾個月一樣,給人的觸感就是這么如此,而且還是帶著厚重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