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敲桌子的聲音吵醒的凌傾月,皺著眉頭略帶不滿的看著面前的幾個女生。
目光掃向許靜的座位,人不在。
這些日子這幾個女生凈挑許靜不在的時候來打攪,有些煩。
而這一小動作落在他人眼里卻成了另一種意味。
“老師找你,走吧,我們送你。”“不用。”
見狀,一女生心急伸手去抓凌傾月。
“啪!”一個巴掌響起,女生捂著臉惡狠狠的瞪著凌傾月,凌傾月一只手不知什么時候換成了白色的絲綢手套。
迎上班上不少人的目光,凌傾月說,“我記得昨天說過,不準碰我。”
向一個同學問了下時間后,凌傾月說:“走啊。”
但無人注意到,出教室門時,凌傾月嘴角輕輕勾起的微笑。
凌傾月偏頭無聊道:“又是這種無聊的把戲呢。”
環視一圈后,凌傾月輕笑:“把我關進化學實驗空,可惜了,關錯地方了。”
走了幾步看見面前的東西,凌傾月沉默看向另一旁,調出聯系人打電話。
化學實驗室外,凌鈺安掛了電話,對發小說:“但我心里有點不安,感覺她瞞了些什么。”
一旁拎著棒球棒,被抓來當苦力的女生問:“這地方能亂放火嗎?”
“她讓我們先把人帶到其它地方,等她出來后她再來找我們。”
離開時,凌鈺安回望化學實驗室,回想著凌傾月最后說的那句話:“十分鐘后如果沒看見我,給孫伯伯和洛老板打電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校方、警方以及凌家都來了人。
幾個女生被警方看住,滅絕師太田主任去了一趟實驗室門口后又回來。
第10分鐘一到凌鈺安剛喊一聲孫伯伯。
凌鈺安愣住,死死抓住田主任問:“是哪?!田姨……”
幾人拉著凌鈺安,田主任看著崩潰大哭的他,想起了自己的好友,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也什么都說不出來。
幾分鐘后,一道熟悉的嗓音從樓梯傳來。
“小安,我沒事。”
凌傾月出現在樓梯口,周身有些狼籍。雖有些疲憊,但依舊帶著溫和的笑。
凌傾月解釋:“處理好后我跳窗,正好爆炸,受一些皮外傷,腳是落地沒落好。”
略帶征求道:“小安,你先回家我來處理接下的事,聽話。”
又對凌鈺安發小說:“小封,麻煩你了,幫傾月姐姐帶小安回家。。”
凌鈺安發小應下拖著凌鈺安離開。
看不見他們身影后,凌傾月一聲“去”,兩個凌家人點頭離開。
凌傾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塑封袋喊了聲孫伯伯,接著把東西交給對方。
對方神色嚴肅,凌傾月開口道:“K。”
之后,凌傾月便看向幾個女生,她們看著那東西開始掙扎。
凌傾月掃了她們一眼,將頭發扎起,掏出一副眼鏡拭凈戴上。
“你們好,幾位同學。”凌傾月扶了下眼鏡繼續道:“照以往,我會笑著、看著樂子。但這次,這樣東西我真的很討厭。”
頓了下,凌傾月說:“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凌傾月,雪市凌家的凌,傾滅的傾,月亮的月。”
聲音很輕,如從地獄而來。
晚上9點,凌傾月望著滂沱大雨,閉上眼感受著涼爽。
察覺到有人靠近,凌傾月睜眼,望著一處感慨:“下了場好雨。”
來人不應聲,凌傾月交待:“我要去一趟家里,明天我會去凌家的。”
撐開傘,倩影走進雨幕之中。
周日,凌傾月進到班上就聽見班上有人在抱怨。
“補課,補課,氣死了!”
有人安慰,“哎呀前幾天不放了兩天?”
有人看見凌傾月跑過去喊:“先別睡!來看這題。”凌傾月從書包里拿出一個本子,“謝班長吧。”
聞言,許靜的哥哥看向許靜,皺皺眉,沒有說什么。
他轉頭望向班上的那幾個空座,不知道為什么,他深覺那幾個位子的主人再也來不了。
晚間,車內。
許靜的哥哥對聽歌的許靜嚴肅的說:“你別和她離太遠。”
“誰?”許靜一時腦子沒反應過來,但很快想清楚了她哥哥指的是誰。
“你明知故問!”
夾在二人中間的女生哀求:“不是,堂哥堂姐你們兩別吵架啊——”
連累的我兩頭難做人。
許靜看向窗外:“是他先找事的。”
許靜哥哥看向許靜,正要說什么,結果就看見街上凌傾月和凌鈺安在說什么。
凌鈺安似乎不悅,但最后凌鈺安還是生氣離開,凌傾月則在凌鈺安走后上了一旁的車離開。
“你看看!和校霸混一起的人會是什么好貨色?”
“”我累了,先睡了。”許靜這句話給她哥哥一種一拳打在棉花的感覺。
許靜倚著一邊睡,不再理會她的哥哥。
哥哥吶,你沒見過曾經的她,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她……
回到許家別墅后,許靜下車前,男生堵住她擔心的問:“妹兒,你老實交代,你的性取向還正常嗎?”
“……”
周圍人直接安靜,正在下車的其他人也差點摔跤。
許靜臉色陰沉的說:“我不是百合。哥整天和男生勾勾搭搭,是gay嗎?”“不、是。”
這時門被打開,盛老向許老道謝離開。
眾人進屋發現桌上放著幾張請柬,許老收起請柬嫌棄道:“切,膽小鬼,還得我幫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