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侍女骨氣重
- 鎮武樓面壁十年,出樓已無敵
- 愛吃冰的北極熊
- 2012字
- 2023-03-12 23:39:35
那些放棄的修行者在青山上坐了下來,他們開始盤膝打坐,仔細感悟剛剛的一切,他們想要最大化消化這場機緣的收獲。
顯然合理的規避風險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情。
既然他們已經無法到達山頂去搶那最大的機緣,那么他們就把自己所得的利益化。
此時第一個到達山頂的人出現了。
準確的來說,應當是有三個人最先到達了山頂。
毫無懸念,就是伶月、陳玄月、余福。
此時的伶月渾身都是鮮血,她的身體每時每刻都有血珠滲出。
那些鮮紅的血珠,順著她的身軀滴落到了地面上,一滴又一滴,打濕了她腳下的青草。
她腳下的青草變得一片鮮紅。
無數修行者看著伶月,眼眸里寫滿了欽佩。
這個紅衣女子不是爐火境巔峰,只是伐髓境巔峰,但她卻在這件事情上,超越了無數的爐火境巔峰,又怎么不可敬?
不過對于女陳玄月、余福這些修行者便有些不屑了。
盡管知道陳玄月、
即使知道了陳玄月實力不俗,靠著如此取巧手段登上青山山巔,永遠得不到他們的認可。
不過陳玄月并不在意這些。
小胖子余福顯然也是如此。
“休息一下吧,你做得更好。”
陳玄月看向了伶月,目光溫和。
伶月長吐了一口濁氣,當即開始盤膝打坐。
她的身體實際上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性上的損傷。
因為陳玄月一直偷偷輸送著未知的能量給她,讓她恰到好處的圓滿完成了這場機緣的歷練。
她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可能即將踏入骨氣境。
這一切都是因為陳玄月。
可以說,在她心里,陳玄月一直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不過這并不妨礙此時她對陳玄月心頭更加感激。
她心里憋了一肚子話,想要跟陳玄月說。
但她知道,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當她開始盤膝打坐的時候。
她的身上,發生了難以想象的變化。
她身上那些鮮紅的鮮血,化作了無數的血痂開始脫落。
就像是蝴蝶破繭一樣,給人一種極具震撼的視覺感。
緊跟著她的周身綻放出了一縷縷的道光,那些道光漸漸生成了一朵朵絢爛而美艷的花。
大道生花!
無數修行者看得目瞪口呆。
這紅衣女子的機緣、氣運也太大了一點,只是經過了這樣一番機緣鍛煉,就制造出了大道生花的異象。
雖然這玄冥藏的第一場機緣,的確帶給了修行者們莫大的好處,但絕對也達不到大道生花的地步。
以后北淵天下修行高峰,必有此女一席之地。
當然當伶月周身出現了大道生花的異象時,這一切還沒有完,她的肌膚開始出現了令人震撼的變化。
就仿佛得到了質的升華。
馬運才等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伶月的肉體變得更加強大了。
其它修行者依稀也可以感受到了這一變化,不過他們更驚訝的是,伶月從內到外的變化。
這個紅衣女子,仙資更盛從前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真的從毛毛蟲變成了蝴蝶一樣,盡管伶月以前也很漂亮。
就在這時候,不知道是哪一位修行者率先發出了驚呼聲。
“她好像是要破境了,可她破境的情況有些不一樣。”
眾人聞言,當即所有的注意力再次落在了伶月的身上。
這個紅衣女子周身的道光越來越盛。
她的修為在瘋狂沖擊著一個瓶頸。
伐髓境的瓶頸。
何為骨氣?
洗經伐髓,根骨質變,骨氣漸生,是為骨氣境。
骨氣粗淺,也可以從側面看出此人根骨輕重。
在伶月瘋狂沖擊著骨氣境瓶頸,骨氣不斷從中生出的時候,他們看見了萬川歸海的情景。
是的,伶月的骨氣之粗壯,猶如江船河流。
她骨氣之盛,猶如大海。
看著她這般氣勢,一時間青山上的修行者們皆在想,這紅衣女子的根骨之重,即使是中五境巔峰那些大修行者,都提不起來吧?
道光里的異象更是驚人,不只有奔跑的麒麟、飛翔的鳳凰、巡邏的真龍……各式各樣的圣獸、異獸不斷從道光里生出,仿佛為這位紅衣女子的破境保駕護航。
這動靜之大,簡直讓這些修行者目瞪口呆。
甚至他們情不自禁有些懷疑,這真的是他媽的伐髓境突破至骨氣境嗎?
即使是中五境界那些大修士,也鬧不出這么大的動靜來吧?
瓶頸被伶月的沖擊一點點撕碎,經歷了青山前所未有的疼痛,破境之痛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當疼痛是收獲的付出前提時,伶月甚至還有點兒享受這種疼痛。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徹底來到了骨氣境。
當她睜開雙眸的時候,她身上流淌出了一股股可怕的氣勢來。
那些修道者看著她,議論紛紛,滿眼驚駭。
“這真的是初入骨氣境?”
“我感覺骨氣境巔峰她都可以一戰。”
“我甚至覺得爐火境初期她都有一戰之力。”
下一刻,伶月站起身來,看向了陳玄月,滿臉驚喜。
“公子我成功了。”
陳玄月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伶月,宛若兄長。
“恭喜。”
伶月激動道。
“公子,您真是伶月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
“伶月愿為了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其它人距離伶月較遠,聽不清伶月說什么。
而且因為尊敬,他們也不可能刻意去偷聽伶月說什么。
此時離伶月、陳玄月最近的就是余福。
這個小胖子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陳玄月。
最初他也跟那些修行者一樣,以為陳玄月跟伶月是來自某個北淵天下的大勢力,是伶月的護道人。
可如今伶月竟然叫陳玄月公子,那么說明,陳玄月并非伶月的護道人,這個天賦異稟、極有風采的紅衣女子,反倒是陳玄月的侍女。
一個侍女擁有如此天賦,這位陳兄弟,到底是什么來頭?
余福震驚了。
不過他顯然是一個十分擅長隱藏情緒的人,即使心中震驚,但他表面,卻什么都沒有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