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 神仙
- 芳香怡然
- 4163字
- 2004-11-29 04:24:00
王禪不用聽她解釋已經(jīng)從她思想意識處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因為他早已經(jīng)祭出元神附在她腦意識中。
雷雅莎那天糊里糊涂的被楚霞送回了家,被父親狠狠的臭罵了一頓,然后把她關(guān)在家里一直不讓外出,學(xué)校也不讓去,還給她請來了家庭教師。她就這樣無聊的在家里呆著,結(jié)果百無聊賴整理攝像機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拍攝的畫面,還有許多的錄音,可讓她奇怪的是這些事情她一點印象也沒有,后來聽到王禪和楚霞的對話,才知道自己的記憶被楚霞的姐姐給抹掉了。
說來也巧,她在看這些東西的時候正好被父親碰上,她父親雷兆輝看了大吃一驚,告訴她以后如果楚霞來了也要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她照辦了。一直到前幾天她父親說可以和他們攤牌了,她這才給方嵐打了電話讓她轉(zhuǎn)告王禪。
王禪從她那里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還不知道她父親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你怎么知道我把東XZ在保險柜里的,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連父親都沒說啊!哦,我知道了,你剛才一定搜索了我的腦子對不對,要不然你一定不會知道的,呀!討厭,那我想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雷雅莎在迪吧的那天晚上對王禪的印象非常深刻,后來關(guān)在家里的這一個月來沒事經(jīng)常看在船上的這段錄像,漸漸地在她芳心里就有了王禪的影子。
剛才她懷疑王禪能‘透視’她的腦袋,于是她腦中就想:“呀!他好像能知道我再想什么?天那,那我有點喜歡他的事情不知道他能不能知道?天那,我該怎么辦呀!”
她見王禪看著她流露出的震驚和詫異表情,“呀,他真的能知道啊,哎呀!那我該怎么辦啊!”
雷雅莎忽然紅著臉瞥了王禪一眼,卻見王禪一怔,然后奇怪的瞅了她一眼。
“哎呀!”雷雅莎大聲喊道:“你真的知道了,天那,我該怎么辦啊?不,不要,求你不要探測我的腦子好嗎?”
楚霞看著雷雅莎可憐巴巴、滿懷委屈的看著王禪,不禁疑惑起來。
“王大哥,你真能知道她現(xiàn)在再想什么嗎?”王禪點點頭,“是,我施展元神附體術(shù)把元神附在她腦部神庭穴中,就可以知道她此時再想什么。”
楚霞敬佩的說道:“啊,好厲害!那不是比姐姐天生的精神力還要厲害。莎莎她再想什么快告訴我啊!”
這怎么能說?王禪扭扭捏捏起來,“她、她再想……”卻聽雷雅莎在旁邊著急地喊道:“別,別說啊!不許你說,你要是說了我永遠不要理你啊。”
王禪心中也正奇怪不知道雷雅莎為什么忽然會喜歡自己,他也更不能對楚霞說這種事情,于是支支吾吾。
“算了,不說就算了。還是保持點隱私的好。”楚霞理解的點了點頭。忽然她似乎想起什么看著王禪急切地說道:“咦!不對呀!王大哥你有沒有把元神附在我身上啊,希望你可別這樣啊,我會生氣的。”
王禪忙說道:“沒有,我剛才只是想從她身上知道這些東西放在哪了,所以才……。”
“王大哥,我說句話希望你可別在意。要知道除非必要,否則最好不要隨便探測別人的思想啊,這樣是不道德的,人可都是有隱私的,他們都有一些事不希望別人知道,就好像莎莎這樣,你這樣做可是不對的哦。對了,能不能告訴我莎莎剛才到底再想什么呢?”
雷雅莎氣急敗壞的喊道:“死霞霞,你真討厭,你要是敢讓他說出來,我就,我就把你以前做過的‘好事’告訴別人。”楚霞呵呵笑道:“好莎莎,別這樣嗎,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啊!”雷雅莎氣道:“哼!”
王禪看著兩個好朋友在這打鬧,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既然雷雅莎父女都知道了一點真相,那么是不是應(yīng)該讓楚霞的姐姐過來消除他們的記憶呢?面對趙亭身上的失敗,王禪可不敢再隨便出手去鼓搗別人的腦子了。
他正想給楚霞施個[千里傳音]的小法術(shù)向她詢問,卻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一共有四個人,直奔這里而來,不大一會兒來人已經(jīng)停在了外面。
一個清朗地聲音問道:“雅莎,是不是王先生和楚霞小姐他們來了啊!”雷雅莎聽到聲音,叫了聲“爸爸”過去將門打開,把父親雷兆輝迎了進來。
王禪放眼望去,打量起雷兆輝來。只見他大概1。70米左右的身高,身體微胖,梳著中分的頭發(fā),打了蠟油,一身墨綠色的套裝顯得整個人休閑大方。
“這位一定就是王先生了,久仰,久仰!果然是儀表堂堂,前程無量,真是見面更勝聞名啊!”雷兆輝快步的走了進來沖王禪說道。
王禪聽了臉上一熱,不好意思的說道:“哪里,哪里,雷董事長你太過夸獎了!”
雷兆輝走到王禪身邊,不由分說拉著他坐到了沙發(fā)上,“哎!怎么會呢?王先生你也太過謙虛了,對了,看你和莎莎是朋友,而且你們年紀(jì)相差不多,我就托個大,叫你一聲小王,你就叫我叔叔好了,你看可好。”
王禪心中尋思自己可是兩千多歲的人了,叫你一聲叔叔,那你得多大呀?受得起嗎?不怕被折了陽壽?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能拒絕,于是連忙說道:“好,當(dāng)然好了,是我高攀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叫您一聲雷叔了。”
“好,好。”雷兆輝面露高興的表情大聲說道:“能認識王先生一 這樣的人才其實是我們父女高攀才對,那我以后就稱呼你小王嘍!”王禪點頭道:“這個自然,雷叔。”
雷兆輝忽然想到什么,忙對身后的保鏢吩咐道:“小陳,讓廚房多做幾個好菜,我要和王先生共謀一醉。”王禪笑道:“多謝雷叔叔了,不過可要先罰你三杯,因為您剛才叫我什么來著?”雷兆輝一怔,隨即釋然說道:“哦,對,對,是我稱呼錯了,這個確實該罰。”
二人坐在一起又聊了一些閑事,聊得興起,雷兆輝把王禪請到了自己的書房,說讓他欣賞幾幅字畫,而讓女兒好好陪著楚霞。來到書房,雷兆輝吩咐保鏢在門外等候,然后關(guān)上了房門。
王禪剛才到書房的這段路上,想到楚霞說的人人都有隱私,不能隨意窺探別人的思想,這是不道德的。所以并沒有祭出元神附體在雷兆輝身上,當(dāng)然也不知道雷兆輝找他來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雷兆輝將王禪請到了椅子上然后沖他說道:“上次多謝小王你救了我女兒的性命,我在這里向你致以由衷的感謝!”
王禪已經(jīng)清楚雷氏父女知道他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隱瞞,至于以后是否有必要消除他們的記憶,那就是楚丹的問題了。
“哪里,沒有什么,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只是盡本分罷了,更何況雷雅莎還是我的朋友。”
雷兆輝笑道:“呵呵,小王你高風(fēng)亮節(jié),謙虛誠懇,真不愧是高人本色啊!其實,我這次找你來,是想求你一件事!”王禪忙道:“哦,什么事情讓雷叔你這樣為難,說來聽聽,也許我真的能幫得上忙。”
雷兆輝笑道:“小王你當(dāng)然能幫得上忙了。其實,上次雅莎遇到危險是因為我的緣故,因為我在香港做生意得罪了當(dāng)?shù)氐暮趲停运麄兿胍酝{我和女兒生命的條件脅迫我放棄,但是在香港我?guī)缀跬哆M了我所有的資金,甚至還向多家銀行借貸了幾十億,如果讓我放棄那邊的生意,那我只能宣布破產(chǎn)了。外人看我們雷家是多么的風(fēng)光,可又誰知道這內(nèi)里的辛酸和無奈……,唉,一言難盡啊!”
王禪看著雷兆輝本來紅光滿面的臉漸漸變得灰白,忙關(guān)心地問道:“雷叔,你沒有事吧!”雷兆輝搖頭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只是想到這些心口有些難受罷了。”王禪問道:“對了雷叔,不知道我能幫得上什么忙呢!”
雷兆輝說道:“關(guān)于這些生意上的問題我都能夠解決,可是關(guān)于我和雅莎的生命安全我卻無法保證。我還可以,我平常是很小心的,而且身邊還有保鏢保護,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但是雅莎她……,我總不能把雅莎她在家里關(guān)一輩子吧,她總要出門的,可是憑她的任性和好動,萬一有個什么閃失,我怎么對得起她死去的母親呢?”
雷兆輝雖然還沒有說出想讓王禪幫什么忙,但憑他話中的意思,王禪已經(jīng)猜到他求自己做什么了。
“所以,您想……”
“所以,我想請求小王你做雅莎的保鏢,保護她的安全,當(dāng)然,對于您這樣的高人,我不敢祈求太多,只希望你能保護她幾個月就成了,我估計幾個月后香港那邊的問題就該解決了。到時候你是去是留我們父女都會非常感謝你的。”
王禪聽完雷兆輝的話暗暗尋思,做保鏢!也許是個不錯的工作,正好自己也想換換工作了,只不過要離開方嵐,突然心中有點舍不得,但是想到昨天方嵐和他說話的意思,雷兆輝是她最重要的生意伙伴,她想讓他去幫助雷兆輝。
所以,他沉吟了一下問道:“如果我做保鏢能不能有自己的空閑時間呢?是否可以做自己的事,不像你門外的那些保鏢一樣?”雷兆輝趕忙說道:“當(dāng)然,能得到您的幫助我們雷家已經(jīng)是三生有幸了,又怎敢限制你的活動呢?”
王禪聽了說道:“好吧,雷叔,我答應(yīng)你,雖然我真的不能保護她太長時間,但你放心,有我在的那一天,誰也無法傷害到她。”雷兆輝大喜,上前緊緊握住王禪的手激動地說道:“如此太好了,謝謝王先生你的幫助,我真是太感激了。”
王禪笑道:“呵呵,雷叔你又說錯話了,一會兒還要多罰三杯哦!”雷兆輝哈哈笑道:“是呀,該罰,該罰!”
下午六點多鐘王禪和楚霞在雷雅莎家吃完了飯告辭離去,王禪問及楚霞的意見,是否需要她姐姐清除雷氏父女的記憶?
楚霞對王禪說道:“姐姐昨天給我來了個電話,把你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我,所以我才知道你是假冒的龍四,不過,聽姐姐說她晚上就要到歐洲執(zhí)行一個特殊的任務(wù)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所以,就是想抹掉他們的記憶,也找不到姐姐啊!”
王禪點了點頭,“那么就暫時這樣吧,等你姐姐回來再說好了。”
楚霞忽然開心的說道:“對呀,我也是這個意思,反正你只是做莎莎的保鏢罷了,他父親也沒求你干別的。你也看到莎莎好可憐的,一個人被關(guān)在家里這么長時間,要是我,早就瘋掉了。”王禪笑道:“像你這樣沒事也要生事做的性格,別說一個月,我看就是一個小時也呆不住吧!”
楚霞捶打了王禪幾拳,不依地說道:“又吝嗇又喜歡騙人的家伙,別以為跟我熟就可以說我,哼!小心我饒不了你,呵呵!”
楚霞停止了捶打,笑著對王禪說道:“對了,王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時候莎莎腦子里到底再想什么呢?是不是再說我的壞話,快告訴我嘛,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王禪老臉一紅,雷雅莎再想什么他當(dāng)然清楚,不過又怎能對楚霞明言,他迷糊地想道:“奇怪了,雷雅莎是怎么喜歡上我的呢?難道,難道我真的這么有魅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