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暖暖和溫媽三人端坐再客廳中,杯子冒出的騰騰熱氣再空中緩緩消散。撲鼻而來的茶香令人迷醉,但熾熱卻令人不敢心急。
溫媽將李叔的遺物帶了過來,里面有很多的東西。我再看完那些東西,聽完溫媽的話語后,心中已經窒息。我們三人就坐在那里,沒有誰再言語。
那一夜,我在凌晨喝的酩酊大醉。暖暖把我從外面弄回家后,忙來忙去的收拾我造成的污穢。在黎明時,我心中被那個牽引的約定,使我明朗頓悟。我要燒起一場大火,焚燒掉那些陳舊的歲月和無盡的悲涼。
我與暖暖講明我的意思后,她沒有多余的問題,只是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在第二天,她勸了溫媽。
我記得溫媽那天很平靜,只是對我說:做好自己的事情,別怕什么。你記住,溫媽會一直在你身后。
上一輩的事情,這一輩終歸是要還的。在了解所有的事情后,我明白了一切。
父親和母親在有了我之后萌生了離開的想法,但是陳家為了打擊李家便調查我父親,隱約中查到母親的些許問題。不過卻沒有輕舉妄動,后來通過政治手段想要將我父親進行審查。而母親就是審查的證據,但是還沒有開始,母親就死在了產房。而母親的死也是老頭子逼迫母親的,老頭子以父親和我的性命來讓母親抉擇,對于母親而言只能舍己。后來母親在生完我后,一直沒有進行產后的處理,大出血而死,死后被父親偷偷運回了家鄉(xiāng)。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母親的故鄉(xiāng)在離遠都很近的另一個城市—故都
母親是故都軍校的,父親張文鐘是民共國家外交部的一名外交官員。母親是因為姜外公在外婆死后再婚和外公鬧得不和便在這中間糊里糊涂的參加了間諜活動,后來便進入了國家武裝大學。那時,母親和父親還并沒有在一起,而是在畢業(yè)后進入了第四集團軍和父親在一起的。溫媽也是從國文大學畢業(yè)后為追隨父親便報名參軍,在李家的關系下進入了文藝兵團。
母親在和父親成婚后便從部隊退了下來,她將她的身份也如實相告給了父親,她本名是張姜,姜是外婆的姓,小名叫應兒。后來進入國家武裝大學后便重新取了名字,姜應。她的檔案里父親是姜護華,母親是楊采云。是普普通通的城鎮(zhèn)工人,當然這是為適應身份所造就的。
其實,在母親死后。父親就起了疑心,他也一直在暗中調查。那一天,父親將調查結果理清后便猜到了母親的死會是誰的動作,可是父親無能為力為母親做點事情。
從那以后,父親便對這個國家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