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包廂的門從外被踢開,一束光亮打在蘇洛身上,男子冷冷的掃一眼他手中沒有生機的女子,眼底一沉。
身后的司機趕緊上前接過女子,指尖在女子鼻息處試探后,將身上的外套罩在她身上,抱起她向外走去。
“暮云帆,你怎么來了?”蘇洛隱去臉上的慌張,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擺弄著面前的酒杯。
“去自首。”
冷冷的三個字,搭配著暮云帆臉上的冰冷,著實讓蘇洛擺弄著酒杯的手抖動幾下,隨后冷笑一聲說:“暮震天說了,此事由他派人處理,怎么暮總裁還不滿意?”
“天亮之前我要收到你上門道歉的視頻,否則你知道我會怎么做!”暮云帆面無表情的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大哥,怎么說我們也是兄弟,這樣喝了這杯就當我賠理了。”
蘇洛端著兩杯酒上前,雙眼諂笑的擋在暮云帆面前,將其中一杯遞給暮云帆說到。
兄弟?暮云帆可從來都不認為他們有這種關系,不過,一向討厭別人靠近的他,為了早點離開著煙霧繚繞的包廂還是接過了那杯烈酒喝下,冷冷的說:“我們不是。”
繞開面前的蘇洛走出包廂,迎著包廂門口眾人奇怪的眼神走進電梯。
來到會所門口,望著后座上面色潮紅的女子眼底一寒,瞥一眼旁邊的司機說:“她怎么還在這里,沒送醫院?”
“少爺,剛才看過了,她只是驚嚇過度暈過去了。”
暮云帆拉開車門,將一件外套罩在林安琪身上,扶著吃痛的前額坐進后座。
“回海灣別墅。”
不知是不是最近太忙了,除了前額莫名的隱痛,此時心底也莫名的燥熱起來,抬手煩躁的扯開幾粒衣扣,瞥一眼前面的司機說:“空調開大點,熱!”
一條嫩滑白皙的胳膊落入眼眸,毫無征兆的搭在他的腰間,來回亂抓幾下,小聲嘟囔“嗯熱好熱”
暮云帆伸出修長的手指捏起那只不老實的小手,側身掀開外套丟進去,只是不等他轉身,外套中鉆出一個亂糟糟的腦袋倚在他胸前。
不等他反應對方宛如八爪魚一般,黏在了他懷中,小臉時不時的蹭蹭尋找著舒服的姿勢。
原本只是燥熱的他,明顯感覺到體內在凝結著什么,只是雙眼盯著她白皙的裸背一時間挪不開眼,有些干渴的吞咽幾下,眼底一冷扯開她重重的摔在對面。
“疼”
氣息不穩的掐著她的脖子說:“說,你的目的是什么?”
“錢我要錢”
林安琪恍恍惚惚的回答著,雙眼放光盯著他胸前裸露在襯衣外古銅色的肌膚,完全忽視了他此刻臉上的表情,內心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
想著便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仰起頭輕咬著他性感的下巴。
一陣電流從心間劃過,暮云帆掐著林安琪的手向下滑動,如牛奶般嫩滑的觸感在指尖流竄,帶著前所未有的誘惑。
拉過胸前隨處點火的小手,附身將她壓在身下,指尖穿過她順滑的發絲,托起她靈巧的后腦直直吻上了她嬌艷的紅唇。
唇瓣相對的那片刻,縷縷香甜入口饒是讓他舍不得放開,體內源源不斷的燥熱在凝結,對于她的渴求早已不只是唇齒間的交纏,而是抵死的纏綿。
“嗤啦”一聲,林安琪身上的紗裙被扯去,嫩滑曼妙的軀體宛如一塊新鮮出爐的奶油蛋糕浮現在眼前。
暮云帆吞咽幾下,煩躁的起身撕扯著身上的襯衣,身后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了。
“少爺,您?”
管家如往常一樣,見車子停在門前伸手拉開車門,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一向不喜歡與女性接觸的少爺終于開竅了,他要趕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老太爺才好。
第二天清晨,林安琪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醒來,無助的望著天花板淚水一顆顆的跌落,想不到她最終還是沒能幫哥哥籌得手術費和住院費,還丟了最為珍貴的初夜,真是沒用。
與其拖著破敗的身子回去讓姥姥擔心,還不如就此了結,死了算了,只是對不起哥哥了。
推開窗戶閉上眼睛上前,一只腳邁出窗外。
“二樓,跳下去確實不痛,不過,砸壞了我價值千萬的花田你怕是賠不起吧。”
暮云帆端著一杯咖啡在沙發前坐下,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欣賞著窗前穿著他襯衣的女子,尤其是那嫩白修長的雙腿。
“你你是誰?”林安琪轉身疑惑的看著沙發上陌生的男子,難道她昨晚得救了,可身上的青紫又是怎么回事?
察覺到他眼神的復雜,低頭掃一眼裸露在外的雙腿,迅速跑回床上躲進絲被,只露出腦袋小心的觀察著他。
精雕細琢的側臉,英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簡直就像童話故事中的王子,尤其是他此刻穿戴整潔喝著咖啡的樣子,完全像是從油畫中走出一般,優雅尊貴。
“怎么樣,看夠了嗎,若是看夠就該談談我們之間的問題了,你還有五分鐘坦白的機會。”
暮云帆放下報紙掃一眼腕表說著,倚在沙發上等待著林安琪開口,雖然眼前的這個女人眉眼清純干凈,但昨晚的事情也太過意外了,他不相信那單單只是意外。
尤其是這件事牽扯到蘇洛,這個女人又和蘇洛是什么關系?若只是一個普通的夜店女又怎么會生澀到如此,是故意還是無意?
林安琪咬著下唇回想著,昨晚她暈倒之前完全就沒有見過這個男子,若是在暈倒之后相遇又有什么可坦白的呢,即便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那不也應該是由他來解釋才對。
試探性的問道:“先生,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你還有三分鐘。”
林安琪無奈的低著頭說:“我家里人生病了需要一大筆錢,實在沒有辦法就找到了夜色的花姐,想要”
那幾個字實在難以啟齒,林安琪抱著被子哽咽著,她剛剛還以為過了昨晚那件事就不會再被提起,一切都如她想的那樣,對面的男子出手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