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事端,以至這等慌張?”
鄭元問那嘍啰。
來人語速很快,“我等十來人奉命下山到這里與大王匯合,不期走在半道遇見一個甚么河北玉麒麟,也不問長短過來就拿人,其余盡皆被他武藝高強活捉了去,唯小的一個舍命跑脫趕來報信!”
什么?
盧俊義?
鄭元問:“他們有幾人?”
“領頭的一共兩個,一個是玉麒麟,還有一個俊俏后生,都十分了得。”
“你等可是做下了甚么作奸犯科的勾當?”
按照盧俊義的個性,做事當不會不分青紅,鄭元覺得很奇怪。
那嘍啰言辭真切,“只端端走路,不曾干甚多余的事情!”
魯智深又問:“你等卻在何處被綁?”
“芒碭山附近。”
芒碭山離著這里不遠,不如去當面問個明白。
鄭元即刻下令,“大郎,你帶五十弟兄留在這里,問清史文恭家眷心意,愿上山者著你一路護送,不愿者復讓歸家過活。”
魯智深問:“薛家這幾人要如何處置?”
鄭元稍一思索,“先帶回山寨,待灑家回去再做道理。大郎,切記不可傷犯了他們。”
“知曉了!”
史進應一聲,挑了五百兒郎去問情況。
史文恭過來稱謝,“多謝哥哥高義,不為難小弟一家老小。”
鄭元笑著問他,“可愿隨灑家去會一會那玉麒麟么?”
史文恭正色道:“正要建功,又多聞那盧俊義槍棒天下無雙,如何能夠不去。”
“很好!”
鄭元當即點了其余嘍啰,帶了魯智深、史文恭和時遷連夜又投芒碭山去。
兩日時間便到,那玉麒麟正在與芒碭山幾位頭領見陣。
原來是旬月前,盧俊義帶人路過這附近,和燕青走的快了,后面隨從被芒碭山頭領李袞下山來,殺人奪了行李而去。
實在氣不過,盧俊義回去招募了二百勇壯,誓要來報仇雪恨剿了這一山賊匪,解去東京謀個官身,也好耀祖光宗!
剛到這里,恰好遇到史進派下山的十來個嘍啰路過,看出是綠林作派,再不問底細,除叫跑了一個外,剩下的俱都打翻綁縛了去。
抓了個舌頭問得明白,鄭元便要去搭救。
他梁山和李袞三個雖同屬綠林,但那三人為人狂傲不知天高,甚不服梁山,聽得鄭元帶了人來,三個人計議,要是讓梁山來戰退了盧俊義,必大折自家威風。
索性一面讓李袞帶人去攔下鄭元,樊瑞和項充加緊去對付盧俊義。
那李袞帶著三百嘍啰席卷而來,剛好遇上鄭元隊伍,“你那梁山一伙,如何敢無故來犯我境界?”
鄭元打馬而出,“非是我等要來犯你地域,乃因盧俊義誤把灑家山寨中兒郎給捉了去,因此特來救人。”
“如此說。”李袞聽了冷哼道,“回去吧,待我等打破盧俊義,你山寨中人若活著,自放他們回去。”
鄭元不太喜歡這三個人,一點面子不給,“只怕再有你這般二三十個,也戰不過那人中俊杰。”
“你敢小看我等!”李袞怒道,“莫以為只你殺得官軍,我這里也常年不懼怕他。”
史文恭初入山寨,要建功勞,“哥哥,這廝不打不服!”
鄭元笑道:“這廝善投標槍,好百步取人,賢弟還小心。”
“曉得了。”不再多話,史文恭拍馬上前,“你這鳥人休要說嘴,上來與我戰三合,好道叫你認識我山寨眾豪杰!”
李袞大怒,舉著盾牌抽出背后標槍直射而去。
不期史文恭武藝精純,又得鄭元提醒,一連將李袞扔來五柄皆用戟挑開。
李袞再要扔時,史文恭已到了近前,兩人不是一個段位,被后者只三五合,打的盾牌抵擋不住露出破綻,又一戟打翻掙將不起。
背后嘍啰們搶上來救,恰被鄭元帶人過來一陣殺散,綁了李袞,要去和樊瑞做買賣。
這里如果有神魔,那樊瑞怕是不好應付。
擒住了李袞,直奔樊瑞陣營,方到附近,只見大批嘍啰四散奔逃,原是被盧俊義殺的大敗奔命。
樊瑞和項充也給捉了去陷在囚車里。
幾人正自看處,遠方一騎一人帶著數十個勇壯滾滾而來。
馬上那人氣宇軒昂,雄威蓋世,不用猜鄭元就知道是盧俊義。
過去攔住,不待鄭元說詳細,魯智深揮舞禪杖就去迎敵,盧俊義接住戰了三五十合,抖擻精神,槍法越加神武。
花和尚戰他不過,拔馬回走。
史文恭心中不服,拍馬而出上去交鋒,兩人又戰近百合,史文恭雖厲害,但終不是玉麒麟對手,戰不下,勒馬回走。
盧俊義不放,直追來。
鄭元又上去比斗,使出飛云槍法來,和盧俊義又一場好殺!
一個使槍最精純,大展雄圖逞威風,一個用矛最精通,大顯身手施武功!
這一邊鐵槍揮舞震乾坤,那一頭鋼矛圓輪懾星辰!
這強人左突右刺手段準,那富商下戳上挑出手穩!
這頭領凜凜威風展本領,那財主颯颯英姿顯威名!
這匪首威猛無敵敢爭先,那豪紳天下無對肯向前!
這大王膽大藝高世之巔,那員外無雙智勇也拔尖!
這個是槍上解數多無邊,那個又矛中套路無窮變!
鎮關西要改朝換代入東京,玉麒麟欲得勝入京建功勛!
正叫做,兩個奮勇竟相爭,來來回回不肯分!
真個叫一場好殺!
兩個早斗二百余合,直從正午時分殺到了傍晚,卻掙持不下,互無輸贏。
盧俊義越戰越興奮,鄭元亦愈斗愈喜悅,看得其余人等癡傻癡呆以及癡迷。
真正是從所未見,往日里都想象不出能有一對這么非凡的對手交手。
簡直不敢相信!
又斗了五七十合,鄭元畢竟有掛,技巧上雖勝不得,但氣力一道卻優勢在他。
漸漸的盧俊義已顯力短,又十幾合,被鄭元重重一槍砸落,前者舉槍相迎,卻力道不夠,架不住對方力沉,直叫鄭元槍桿打在右面肩上,向左一劃拉,從脖子上甩下了馬去。
又拿槍尖指住盧俊義頭頂,正要說話,鄭元忽感一陣頭暈目眩,待醒來時已在家里床上,旁邊睡著愛妻。
也不知是南柯一夢還是又穿越了回來,不自找煩惱,摟著美麗妻子繼續睡覺!
PS:不得不說,寫的實在是太撲了,雖然很爛尾,好在沒挖什么坑,也不浪費大家票了,中國人不騙中國人,不如就從這里完結了好!
十分感謝投過推薦票和月票的各位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