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櫻島跟著他一起出門,空中的應問天來了興致。
前面的事情雖然有小的差別,但總體來說的話都大差不錯,小的細節(jié)并沒有影響到后續(xù)的走向。
畢竟是模仿80%就能過。
而后面的卻是他沒有經歷過的,他也很期待,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注意力。
說不定系統(tǒng)在哪個不起眼的地方考驗他呢,要認真觀察揣摩。
結果燈一關,門一關,應問天也眼前一黑。
靠北!
再次睜眼,白茫茫的里面僅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一張紙和一桿筆。
應問天毫不吝嗇地問候著系統(tǒng)的媽媽咪呀,快步走到了桌子前面。
紙上的題目倒是沒變,甚至連后面的第三個空都沒有變。
沒錯,連愛慕都留在那。
要不是他走了幾步才來到了桌前,應問天還以為他方才發(fā)生的一切是做夢呢。
先把這關解決了吧。
應問天也懶得跟系統(tǒng)計較了,他現在跟砧板上的魚肉沒啥二樣。
一個任人宰割,一個任系統(tǒng)擺弄。
拿筆把“愛慕”劃掉,想了想寫下了“仰慕”。
這次系統(tǒng)沒有出現長時間的停頓了,應問天把筆放下的同時,桌子上的一切立刻消散。
失重感再次來到。
等到應問天再次睜眼的時候,就看到櫻島還在怯生生地偷看著自己。
嘛意思?
又白嫖完答案不給獎勵是吧?
不過回歸了男兒身還是讓應問天很是開心,看著櫻島的樣子,應問天一時間也是玩心大起,伸手兩指捏出了少女的下巴,讓她把臉正對著自己。
兩人視線一接觸,櫻島就下意識地想低頭,但又不好拂應問天的意,就僵在了原地。
應問天先是注意到少女的眼神開始急速的渙散,仿佛是失去了焦距,然后兩瑕和耳朵急速變紅,短短一瞬間,應問天手上的就已經有個熟透的蝦子了。
有趣。
應問天輕笑道,“想看就好好看,何必偷看我呢。”
嗯。
蝦子說話了。
應問天松開了手,看著剛關上的房門道,“回去吧,我想換套衣服。”
“啊?可是...”櫻島迷迷糊糊準備說話,隨機又低頭應承道,“好好好。”
回去倒是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應問天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同樣的服裝是完全比不上原主了,那他不如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自己不爽,還比不過別人,那還不如讓自己爽下。
換了一身西裝革履熨燙講究,條條紋紋一板一眼,褪去了那花里胡哨的裝扮,應問天整了整領帶就出來了。
門口的櫻島應該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應問天,小口微張,看到應問天也在打量著自己,連忙低下了頭,然后又想到了什么,抬頭眼神略帶貪婪地看著他。
“怎么?”
“很帥,氣質轉變很大。”
“哪個會更帥?”
“都帥。”
“選一個呢?”
“這個。”
“為什么呢?”
“那個會讓我沒有自信,而這個讓我有安全感。”
“呵,”應問天搖了搖頭,對于櫻島的評價不可置否。
想了想又帶了個平光墨鏡,消散了點眼神的攻擊性,把整體裝扮柔化了下后,就帶著櫻島出門了。
目的地不遠。
一路上櫻島活潑了許多,眼神沒有離開過應問天,但嘴上的話語卻是不斷,而在應問天的捧哏的默認中,少女嘰嘰喳喳分享了許多網上的見聞。
話題無趣但人有趣。
應問天也就附和地笑了笑,而得到了鼓勵的少女更加賣力。
直至來到了公司門口。
門口鋪著長長的紅地毯,兩旁要是再加上無數的記者,就讓應問天有種趕赴明星晚宴的感覺了。
嘰嘰喳喳地櫻島像是點了啞穴一樣也不說話了,重新回到了安靜的狀態(tài)。
剛到門口就有人主動引導,似乎也對今天應問天的裝扮感到驚訝,那人還楞了一下后,仔細確認確實是應問天后道,“十二樓中間會議室,人基本都到齊了。”
“好。”
坐電梯的時間,應問天看著甚是緊張的櫻島,不由嘆了口氣主動道,“所以汪百億跟拼熙熙、具劃算結局是什么?”
少女櫻島瞪大了眼睛看著應問天,笑容璀璨道,“今晚我回去查查后續(xù)再給你講。”
“好。”
電梯門開,應問天一馬當先,后面的少女櫻島捏了捏小拳頭,開心地跟上。
推門進去,偌大的會議室坐了不少的人,其中左邊這排坐了十多個,而右邊則是僅僅坐了不幾個人。
看到西裝革履的應問天,眾人都露出了吃驚的神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輕笑了一下。
右邊有一個中年男子驚喜地開口道,“終于來了,而且還把人也帶來了,看來你已經想好了。”
你猜我想好了什么?
應問天滿頭霧水,說起來他連為什么要帶少女都不知道,而少女一直跟著他他都習慣了。
不是中年男子提醒,應問天甚至沒有意識到有什么問題?
對啊,牛郎開年度會,櫻島為什么要跟著?
而且就算是跟著,也應該在外面等著啊。
應問天臉上深色不變,波瀾不驚地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會場的座位,還沒等他決定往哪里坐的時候。
右邊的中年男子開口道,“既然你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那不如從今天開始就坐這邊吧,坐我旁邊。”
左邊的人大嘩一片。
應問天感覺確實是出了點問題,但也沒多說什么,徑直就坐了過去。
應問天落座,櫻島剛想低頭站在后面,卻被應問天一把拉住手,拉開旁邊的椅子,沒說話但態(tài)度明確。
櫻島也沒有任何猶豫就坐了下來。
盡管她的手一直在抖。
“社長!這...”
對面的一男子當即起身,準備說什么。
而那中年男子笑呵呵地看著一切,搖了搖頭,沒表示什么。
對面的那群人也就不敢表示什么了。
“開始吧,從華桑開始。”
左邊最后面的一個男子站了起來,應問天看了過去。
顏值一般,但風格跟前身有點像,都是陰柔系,而這個華桑給人的感覺卻更像應問天傳出來的感覺。
確認過眼神,就是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