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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車禍風波

咖啡潑在身上的那一瞬間,江嶼昂感覺整個人都麻痹了。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直接潑東西在他臉上。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潑在他的臉上。

那咖啡順著頭發(fā)流到了下巴,一滴一滴的滴在了他的高定西裝上,很快那些咖啡就被純羊毛精仿面料所吸附,在他雪白的衣服上形成了一片又一片棕色的印記。

這樣的奇恥大辱,就算是好脾氣的江嶼昂也忍不了了,他直接抓起徐樂的胳膊,憤怒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

“知道啊,懲惡揚善!”徐樂說完,想要掙脫開江嶼昂的手,可是一個弱女子又怎么能是一個憤怒男人的對手。徐樂掙脫了幾下都沒有用,反而是被抓的更緊,她當下什么也不顧了,拿起她尚未吃完的蛋糕,反手又拍在了江嶼昂的臉上。

周圍的吃瓜群眾又是一陣驚呼,緊接著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那塊蛋糕順著江嶼昂的臉落到了他高級定制的衣服上面,又從衣服上一路下滑,最后啪的一下掉到地上,變成了一灘爛泥。

江嶼昂下意識的放開了她的胳膊,抬手抹開黏在眼睛上的奶油,又看到自己的衣服上的污漬,他徹底暴走了。

“你是不是有病!你知不知道我這件衣服多少錢?”江嶼昂沖她怒吼道。

徐樂也不甘示弱,扯著脖子回懟道:“我管你多少錢!你這人罪有應(yīng)得,下地獄去吧!”

說完狠狠地在江嶼昂的皮鞋上跺了一腳。

“啊!”江嶼昂疼的慘叫一聲抱起了腳,而徐樂也甩了甩頭發(fā)揚長而去。

徐樂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得意洋洋的出了酒店的大門,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藍色運動衣,帶著墨鏡,拉著行李箱的長發(fā)女子碰巧與她擦肩而過,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江嶼昂疼的坐在了椅子上,他的頭上有些未干的咖啡,還在往下流淌,混合著奶油和巧克力,都落在了他最珍貴的高定西裝上。再加上他捂著腳,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使得周圍的人都停下手中的事,紛紛盯著他看。更有好事者甚至拿出了手機拍起了照片,一些情侶看完了全程,還在絮絮叨叨著回味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切,邊說還邊看著江嶼昂,隨后捂著嘴偷笑。

果然愛看熱鬧是人永遠不會變得習慣。

長發(fā)女子聞聲立馬走了過去,看到抱著腳的江嶼昂,驚呼了一聲,急忙走過去詢問。

“這是怎么了?”

江嶼昂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看著那個女子。見她拿著行李箱,留著長發(fā),一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楊雅若?”江嶼昂皺著眉頭問。

長發(fā)女子點了點頭,看著臉上身上都是蛋糕和咖啡江嶼昂,她有些想笑,但出于禮貌她忍住了。

“靠!你怎么才來!” 江嶼昂猛的站起。“我以為那個是你!”

“哪個…”楊雅若一臉茫然“雖然我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覺得你還是快找個地方洗洗吧!周圍人都在看你。”

聽楊雅若說,江嶼昂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周圍群眾的目光,他感覺臉燙燙的。趕緊拿起桌子上的房卡拉著楊雅若就向電梯走去。

“臭女人,讓我丟了這么大面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嶼昂邊走邊說,犀利的眼神中映射出了他的憤怒。

此時,走在大街上的徐樂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此時正是二月份,氣溫不是很高。徐樂以為自己穿的少才打噴嚏,于是想要攔車回家,就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一看,是王女士打來的。

徐樂翻了個白眼,接起電話,對面是王女士飽含期待的聲音。

“閨女,怎么樣了?成了沒?”

一想起剛才的相親,徐樂就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沒成!”

“怎么了這是,惹著你了?”

“那可不,媽你知道嗎?那小子就是個臭流氓!我倆見面不到半個小時就把房卡掏出來了,很明顯就是預(yù)謀好想要對你的女兒做點什么事呢!”徐樂現(xiàn)在馬路牙子上插著腰,越想越生氣

王女士一聽,吃了一驚:“這是真的嗎?那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把他狠狠地羞辱了一頓,還有媽,以后不要讓我二姨再給我介紹對象了,沒一個好的!”

“知道了,這也真是的,差點就害了我寶貝閨女。”

“只要她不給我介紹就好了,等等有電話進了來,我先掛了。” 徐樂看著手機上走進來的一個電話說道,說完就接起來那個電話,是閨蜜李子賢打來的。

“樂樂啊!救救我吧,我實在忙不過來了,我媽也回老家了,你能不能去幫我接一下嘟嘟啊!”

徐樂邊走邊打著車,高跟鞋磨破了她的腳踝,走路一瘸一拐的。

“好啊!我現(xiàn)在正要回家呢。”

“嗯,下午五點半,不說了,客戶來了!”

李子賢掛斷了電話,徐樂對著屏幕抱怨道:“哎呦,誰讓你結(jié)婚那么早,現(xiàn)在離婚了顧不上孩子,還得我?guī)湍悖媸窃┘遥┘野。 ?

她不滿的將手機放進包里,忍著腳下的疼痛攔了一輛出租車。

——

江嶼昂對著鏡子擦著自己的頭發(fā)和臉,對楊雅若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講了個清楚,她聽后倒在床.上笑的不行,直言江嶼昂是個實在人。

江嶼昂苦著臉,直把徐樂從頭罵到尾都難解他心頭之恨,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他難堪,這也就罷了,最關(guān)鍵的是居然把他珍貴的手工西服給弄毀了。這件衣服可是他兩年前在美國參加模特大秀典禮專門定制的,今天才是第二次穿,就被潑上了咖啡,他實在是忍無可忍,發(fā)誓再遇見那個死丫頭絕對饒不了他。

楊雅若說道:“你也別太生氣了,她不是說她也是雜志社工作的嗎?興許以后有個什么活動就碰到了呢。”

江嶼昂說道:“哼,希望是這樣!”

隨后他看了一眼手表,看到時間也不早了,于是有些抱歉地站起來對楊雅若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出了這個狀況,本來還打算帶你來這里逛逛古城的,現(xiàn)在看來我得回家換個衣服。”

楊雅若搖了搖頭:“沒關(guān)系,下次吧,我過段時間肯定還是會來總部的,正好我也有點困了,我正先睡一會。”

“嗯,也好,那我就先走了,晚上見。”

“好。”

要說人倒霉,真的是喝涼水都會塞牙。江嶼昂好不容易躲著路人異樣的目光坐進了車里,但是好巧不巧的,一只烏鴉飛過,將屎拉在了他新買的奔馳車的擋風玻璃上。

“哎呀!死鳥!怎么連你都欺負我!”他咆哮著拿著紙巾出去擦著,一邊擦一邊抬頭沖著那只烏鴉大喊:“你知道我這車多貴嗎?你知不知道我這車還有多少年的車貸!你個瞎鳥,小心撞電線桿!”

頭頂一陣烏鴉聲飄過,江嶼昂憤憤的將紙巾丟進垃圾桶。一旁的兩個保安看見這個穿著臟衣服嘴里罵罵咧咧的男人,都不說話,站在那里傻看著。

江嶼昂抬頭看到被驚在原地不敢動的保安,臉一下就紅了,著對他說了一聲抱歉,急忙坐進了車里。

“真是丟死人了…”江嶼昂嘟囔道:“不過心里為什么這么慌,總覺得還會有事發(fā)生…”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反光鏡,打開車窗調(diào)整了一下,便發(fā)動了車子。

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一些什么事。好在一路上都挺順利,沒一會就開回了小區(qū)門口。他謹慎的找著停車的地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車位空著,便加了一點油開過去。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永遠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正當江嶼昂以為自己會把別順利的開進車位,誰知旁邊那輛車突然倒車,直直朝著江嶼昂撞了過來,江嶼昂急忙踩住剎車,慣性使他身體向前撲了一下。只聽“咔”的一聲,他車子的反光鏡便掉在了地上,而那輛車擦著他的車向后又走幾十厘米才停下。

那個車的主人拿著手機下了車,好像剛剛在打電話的樣子。江嶼昂放開安全帶下了車指著那個車主說道:“你什么眼神啊,倒車看不見…”

江嶼昂見字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那輛車的主人。那個正低頭掛電話,穿著衛(wèi)衣牛仔褲扎著高馬尾的女人。

真是冤家路窄,江嶼昂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個女人。這…這不就剛剛在餐廳讓他當眾出丑的女人嘛!小樣,以為你換了身衣服我就不認識你了?

徐樂抬頭也看到了江嶼昂,她微微一愣,怎么會是他?

莫不是跟過來報仇的?

江嶼昂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沒有禮貌的瘋女人啊!怎么。怕我認出來換了身衣服是嗎?”

“說什么呢!怕不是你跟過來要報復我吧!”徐樂也不甘示弱的回應(yīng)道。

江嶼昂白了她一眼,走到被撞的地方彎腰仔細查看了一下。放光鏡被直接卡掉,副駕駛的車門上也有一條很深的劃痕,在白色的車上顯得格外刺眼。

江嶼昂感覺自己心臟都快要停止了,急忙深呼吸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隨后直起身子對徐樂說道:“來吧。現(xiàn)在商量一下賠償?shù)氖掳桑∨叮€有我的衣服,一起賠吧!”

徐樂也走過去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撞得不輕,于是強壯鎮(zhèn)定的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那么倒霉非要沖出來。我…我還沒讓你賠償我呢!”

江嶼昂感到一陣無語,“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憑什么賠償你啊!”

徐樂瞪著滿臉怒氣的江嶼昂,嘟嘟囔囔的說道:“真是晦氣…”

話說本來徐樂換了衣服是打算去幼兒園接嘟嘟放學的,剛上了車就看見二姨給她打來電話,心情稍微好一點的她,看見來電顯示便又有了一肚子氣,也沒四下張望直接加了油門倒車,誰知道就出了這樣的事。

按照現(xiàn)在這個事情發(fā)展,這男人肯定是饒不了她,剛才在酒店對他那樣,現(xiàn)在又把他車撞了,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就這樣算了。不過說來也奇怪,在這里遇見他真的奇怪,不會真的是跟蹤她想殺他滅口吧!

想到這里,徐樂后背不由得一陣發(fā)涼。

必須找個理由趕緊離開!

她收回瞪著江嶼昂的眼神,說道:“賠償就賠償,你現(xiàn)在趕緊給保險公司打電話。”

江嶼昂沒想到她能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便掏出手機準備找號碼,可轉(zhuǎn)念一想,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于是又將手機裝回口袋里。

徐樂見狀瞪著眼睛說道:“你干嘛不打電話。”

“我突然不想打了。”江嶼昂向徐樂走近了一些,“總覺得就這么放過你也太便宜你了。”

徐樂向后退了一步,靠在她的車窗上,雙手護住胸口警惕的看著江嶼昂。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還想問問你呢!你讓我找保險公司無非就是想賠點錢了事,而我偏不想這么做。”

江嶼昂眼神像凌冽的寒劍一刀刀刺著徐樂的胸口,徐樂雖然理虧,但是耐不住她從小嘴硬的性格,于是脖子一梗,回懟道:“那你想怎么樣啊!”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在飯店為什么要冒充我的同事?”

徐樂有些疑惑的皺眉:“誰冒充了?你在胡言亂語什么?你腦子是不是進咖啡了?相親你都忘了?”

相親?

江嶼昂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愣,沒有說話,徐樂接著說道:“剛才你戲弄我,我那樣對你很正常,不然你覺得我會傻到和你回房間嗎?臭流氓。”

這一切難道是場誤會?這個女人不會是把他當成她的相親對象了吧…

徐樂用手指戳了他一下說道:“你腦子真進咖啡了?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閉嘴!”江嶼昂突然回過神。

“怎么,死娘炮,讓我閉嘴那你倒是快點想怎么解決,不然我就走了!”

“你這個瘋女人,你想逃逸是嗎?你是不是真想進監(jiān)獄!”

“那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

江嶼昂正要說話,徐樂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她媽打過來的。

“你等一下再吵,我媽來電話了。”

江嶼昂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走到一邊。

“喂媽,有事嗎?我正吵架呢!” 徐樂壓低聲音說道。

“死丫頭,你居然敢騙我!你去相親了嗎?人家在餐廳里面等了你一下午!” 由于王女士過于激動,聲音很大,徐樂不得不皺著眉將手機遠離耳朵。

很顯然,王女士的怒火遠不止于此:“還騙我說人家是流氓,我還就真的信了,要不是你二姨給我打電話,我就被你這個死孩子騙過去了!”

徐樂被說的一頭霧水,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江嶼昂:“媽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啊!我真的去相親了,而且我現(xiàn)在就和他在一起呢!您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什么?搞錯什么?!人家都打電話過來了,就說在餐廳等了一下午看不見你人影,你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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