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走不成了
- 詭異修仙:我能收容詭怪
- 夜行小恐龍
- 2190字
- 2022-12-15 23:51:54
易云見方陽還是沒有反應,癟了癟嘴,然后再次跑到小院門口,這次她直接拉開了小院門。
她歪頭看了他一眼,向他揮了揮手,然后轉身邁步走了進去。
“誒,里面是詭域啊!”
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易云就這么直愣愣地走進了詭域里?她不知道里面有陰魂境詭怪嗎?她最后揮手是什么意思,叫我一起進去?
她在發什么瘋!她進去了,我怎么辦,一個人離開嶺南城嗎?
“媽的,這個瘋女人!”
他終于沒忍住爆了粗口,感到一陣郁悶。本來好好地兩個人離開嶺南城,避開城里的危險不好嗎,結果這個女人直接鉆進去了。
他自然不會和這個易云一起進去找死,只是感嘆自己這幾日經歷的魔幻,先是稀里糊涂、誤打誤撞潛伏進了白骨教,然后發現了羅家在里面扮演的角色,最后總算有希望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了易云又鉆進去了。
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這個小院,大開的院門像是極致的誘惑勾引人進去,他望著院子里面,還是那般稀松平常的院落模樣。
但是他清楚里面藏著怎樣的異域空間,身份不凡的易云或許有辦法能從里面活著出來,但是讓他再進去一次,他真不覺得自己還有那么好的運氣,即使自己已經到了筑基境。
他還記得那種癲狂、絕望的眼神,那個眼神的主人是現在的自己遇到必死的存在。他的心情有些復雜,里面埋葬著不少他熟識的人,尤其是劉哥...
那股迷茫的感覺再度涌上心頭,自己這段時間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瘋狗一樣的佘紹祺,喪心病狂的白骨教,陰險惡意的羅農兵。
他們好歹還是有麻沸散的影響,這個易云是什么情況?他又忍不住暗罵幾聲。
再度看了眼那大開的院門,他轉身又往衙門走去,他現在急需岳斷流支招,實在不行我就一個人走。
西街依舊還是那么蕭瑟,來的時候尚且能看到幾個行走匆匆的路人,如今往回走更是一個人都碰不到,筑基境敏銳的五識讓他可以清楚聽到街道兩邊屋里住戶的呼吸。
還好,不是一點呼吸都沒有,若是真沒有呼吸他就真的得考慮立馬離開嶺南城了。
有呼吸就代表還沒有變成尸傀,若是這一城人都變成了尸傀,那就真的棘手了。他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前世電影里那些喪尸片的場景,密密麻麻的腐朽尸體邁著僵硬的步伐將幸存者環環包圍。
一路疾馳再度回到衙門,說實話現在不知道羅家那幫家伙藏在什么地方,一個人在城里行走似乎也有些危險,故而他一路疾馳一步都不敢停下。
東街的情況略比西街好些,或許是沒有鬧出詭事,路上零零星星還有點商販在做生意,不過比之前的熱鬧東街卻是差遠了。
整個嶺南城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這個城池已經露出自己的疲態。
演武堂門口龔安平依舊盤坐著替里面岳斷流護法,至于李洪又看不到他的蹤跡,剩下的張安與幾個皂衣沒有再演武場,在靠近停尸房的地方訓練演武。
“龔前輩,易云進詭域了。”
“什么?”龔安平的臉色陰晴不定,與前些日子比起來這段時間他似乎總是在皺著眉頭,看起來都蒼老了幾分。
“哎,隨她去吧,我們守好這衙門就行。”
“可是,前輩。”他掏出岳斷流之前給自己的玄衛令:“岳前輩叫我與易云一同去福州,今日便走。”
龔安平怔怔地盯著令牌看了眼,有些不可置信之余眼角又有些許感傷,整個人像是一道煙霧從他穿著的黑袍中逸散出來,然后這些黑煙一分為二化為兩個龔安平。
龔安平們齊齊點出一指,淡淡黑煙從指尖逸散出然后聚集一團落到了令牌上。
“方陽,我不知道為何岳道友如此看重你,但是我相信他的選擇。”
看著手中的令牌,他突然意識到手中的令牌并不簡單,似乎除了身份的象征外還有其他作用。
黑色煙團和之前的那點靈光一樣沒入令牌就消失不見,絲絲縷縷的煙氣再度彌合,兩個龔安平再度聚合成一個。
“等你筑基,用體內法力灌入玄衛令里便能看到岳道友和我給你留下的東西。”
“你...你,若你以后登臨陽神,也算不負岳道友對你的期望。”
“是,前輩。”
他忽然覺得此情此景像是一場另類的托孤。
“至于今日便走,”龔安平回頭看了眼演武堂,里面逸散出來的陰冷與癲狂的負面情緒一波波沖擊出來,被他用自身的無身法力牢牢鎖住:“岳道友如今正在關鍵時刻,不容打擾,等他出關在做決斷吧。”
“前輩可有地圖,我想我可以一個人先去。”
“嶺南城外崇山峻嶺,里面不乏陰魂境乃至陽神境詭怪,你一個人去找死嗎?”
方陽啞然,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在這個小城里,實在是不知道外面竟然這般危險。他又想到岳斷流隱晦和他暗示的內容,難道那些詭怪是世家故意留著的嗎?
說完龔安平又再次盤坐在地,體內大部分法力用于困鎖住岳斷流逸散出來的余波,讓他沒有心力再做其他打算。
到底是哪一家在搞鬼,兩滴陽露、一座詭域,就連發出的求援也毫無音信,真是好大的手筆,或許這里就是我等幾人的埋骨地了。
可是幕后之人到現在也沒有動手,他們到底在等什么?
罷了,一切等岳道友出關再說吧,只是岳道友,眼前這小子真的靠譜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方陽。
方陽沒有注意到龔安平的眼神,反身往停尸房走去。
靠近停尸房的地方張安正一個人獨自和五六個衙役交手,烏木長槍在他手中揮舞像是一個大人揮使著搟面杖,輕松自如,那幾個衙役被他單人輕松壓制。
傷愈后,這個張安實力大增啊,他不禁回想起之前深受重傷的張安,與現在相比簡直天壤之別。
張安長槍一橫,將一齊朝他發力的皂衣拍倒在地,巨力襲來,那五六個皂衣痛呼出口,口鼻間已經溢出點點血沫。
“這般大的氣力?”
這廝的實力或許以及堪比筑基前的我了,他心中暗自比較衡量他的實力,心中暗道。不過眼下的這些并沒有讓他停下步伐,已經筑基的他早已不是之前的他,實力堪稱蛻變。
他回到停尸房,此時停尸房里不僅有小楊,楊母同樣持著一桿竹掃帚在地上清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