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封官
- 多面太子和他的謝大人
- 長腿小恐龍
- 2131字
- 2024-05-27 20:47:49
翌日謝雨眠前去書房的路上,就見到拿著圣旨臉上洋溢的笑意的福來公公。
“哎呦,謝大人,您正好在這兒,那便準備接旨吧。”
謝雨眠將手里的信箋收了起來,理了理衣裙跪在地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有帝師之女謝雨眠德才兼備,成績斐然,品行端方,以殿試第一之資,特封戶部侍郎一職。望你恪盡職守,勤勉工作。”
謝雨眠愣了愣沒想到皇帝上來就讓她做戶部侍郎的職位。
“大人,快些接旨吧。”福來在一旁提醒道
“微臣遵旨,叩謝皇恩。”
一陣清風拂謝雨眠的衣角。只見她神色淡漠,連歡欣之色都不見。
福來滿眼贊許,他對謝雨眠并不陌生,
從帝師府到皇帝在東宮時的近衛,到一舉高中變成文官。
“恭喜謝大人,得償所愿。咱家就不叨擾了。”
“福來公公慢走。”
謝雨眠送走了福來,又移步到書房。
圣旨上寫的名字是謝雨眠,如此看來父親,應該是同皇帝解釋過了。
謝雨眠到書房時發現門正敞著。
“小姐,帝師大人在房間內等您”
“好。”
謝雨眠進去后將圣旨放到案桌上
紀栩見到圣旨,抬眸問道:“可還滿意?”
“嗯。”謝雨眠輕輕應了一聲。
“哼。”
紀栩聞言不滿的將手中的書籍放到一邊。
這丫頭難不成以為這官位里是他的手筆?
語氣頗酸反問道:“怎么?可是嫌棄爹爹名聲不好?”
謝雨眠老實答道:“孩兒不敢。”
“皇帝封官,外臣自然不能插手。”
“不過就算給你個芝麻小官,有爹在沒人敢欺了你。”
紀栩輕啜了一口清茶,解釋道,周身帶著凌厲的氣息,似是對顧宸極為不滿意。
“他倒是打一手好算盤,了解你的性子,叫你去得罪人。”
紀栩心里明白的很,皇帝定是對阿眠心思不純。
咬著牙囑咐道:“總之伴君如伴虎,小皇帝可不是個好人,你別跟他走太近。”
如此狂妄的議論皇帝,也只有她父親敢了。
但是謝雨眠不解父親為何要這么講皇帝,明明父親一直以來都是擁護顧宸的。
謝雨眠思索了一番開口道:“無論什么官,應當除清奸佞小人,還濟明盛世。”
“怎么,還怕你爹造反啊。”
“爹,您能不能莫要同孩兒說笑了。”
謝雨眠一臉無奈。
紀栩寵溺的笑了笑“好了,此次春闈,無論男官女官,你是封官最高的那個,莫要有壓力你當的起。”
“嗯”謝雨眠話音剛落,就聽見紀一敲了敲門拿著一封地契和賞冊呈了上來。
“大人這是皇上賜的宅子。”
紀栩只接過地契。
看到上面宅子的名字皺了皺眉冷聲吩咐道:“就住在帝師府哪也不許去。”
謝雨眠并沒有馬上答應只是問道:“哪里的宅子?”
“意靜街的宅子,離帝師府太遠了,你就在這兒住著。”
“好吧。”
謝雨眠拿著地契在手上瞧了瞧。房契上赫然寫著謝雨眠的名字。
宅子雖說距離帝師府遠點,卻在皇城腳下,上朝也方便。
不過想想便罷了剛回來,父親是不可能放人的。
“對了,聽說你想讓那寧丫頭去太醫院?”
“嗯,她醫術不錯。”
“也好。”
“小姐,太洲府的齊佩帶著那齊良卿站在帝師府門口說要感謝您。”
謝雨眠看了眼紀栩,只見紀栩放下手中的冊子,吩咐道:“擺宴,接客。”
短短數日前謝雨眠還是齊佩一家人下帖宴請,如今親自帶著禮物登門拜謝。
不過也能理解,數日前她也不過是靠寧可然的醫攤謀生的百姓。
但這些都不重要,她當初幫助齊良卿便是帶著目的接近他。
如今他們尋到了帝師府,想必天下都知曉了女官蘇眠就是帝師府之女謝雨眠。
齊佩在日光中,滿頭冒著汗。看著高座上的紀栩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顫抖。
還是齊良卿較為沉得住氣,輕輕的安撫著齊佩,從容的和紀栩交談著。
紀栩如同審查齊佩的工作報告一樣,生怕哪里出了差錯,小心翼翼地回答著。
“好了,我要問的問完了。阿眠這本應該是你的客人。”
紀栩搖了搖折扇,從席間離去。
“勞煩齊公子同我來趟書房。”
待紀栩將人都差走后,謝雨眠便直截了當地問道“齊大人,聽聞齊夫人少時的閨中好友正是禹州陸氏的主母?”
“正是。”
見紀栩離開的齊佩稍微松懈了一秒,聽著謝雨眠的提問,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又聞齊大人的弟弟一直生不出孩子,所以齊老爺為弟弟領養了一個。”
“額,正是。”
“好,看到齊大人如此配合我便放心了。”
“可是侄兒那里惹到了大人。”
“沒有,只是想見見他,這兩天就送他來一趟吧。”
“這,昨日兒侄兒隨他父親去了禹州。”
“哦?禹州是夫人的故居,二老爺為何而去?”
“弟弟是個商人很多鋪子都在禹州,應該是教侄子打理鋪子去了。”
謝雨眠整個人停滯一秒,隨后又面無表情的回道:“齊大人回去好好問問夫人同陸氏主母的關系。您知道這種事情,主動說和我查到是兩回事情。”
齊佩當下立即擦了擦額頭的汗道:“是,我明白。”
謝雨眠以茶代酒敬了齊佩一杯
她眸色晦暗,轉悠了一番茶杯,瓷杯上的花紋在她眼前流轉。
齊佩又扯了一些雜七雜八的話題,齊良卿一個人從書房出來。
同自己父親對視一眼,頷首示意,齊佩的神色瞬間清醒起來。
“阿眠時辰不早了,我和父親便不在此叨擾了。”
“嗯。兩位大人慢走。”
謝雨眠從主席位上站起來,送他們父子二人。
上馬車之前,齊良卿拱手對著謝雨眠一拜道:“阿眠若不是你給的那些臨摹的典籍,此時我就在落魄回鄉的路上。”
“齊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只不過是湊巧有用而已。”
從方才書房出來,齊良卿的臉上就布滿愁情,又想到,紀一得來的消息,今早燁王親自為他送去賀信。
是她請齊良卿入的局,讓他為難了。
官場上爾虞我詐,早知如此,也許他并不愿意置身當中。
“明日見吧,齊公子。”
齊良卿抬眼與謝雨眠視線交錯,無論她是什么身份,自從她為她教習,給他典籍。
深深的自卑感便籠罩著他周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