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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危機四伏

  • 茫城
  • 瞌睡貓L
  • 3921字
  • 2025-07-06 17:43:40

轉(zhuǎn)眼已經(jīng)半年過去。

一切似乎塵埃落定。

依然集團的股權(quán)大戰(zhàn)以許宜然的勝利畫下了句號。

錢少毅似乎像變了個人一樣。

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現(xiàn)在唯一的愛好就是釣釣魚,有時候還拉著余升一起。

對于釣魚,錢少毅還是有些天賦的。

從一無所知,短短幾個月就變成了比余升還專業(yè)。

這天,兩人又在水庫里釣上了。

“有口!”

余升掐著時間,趕緊拎起了桿子,可是卻沒中。

“沒中。”

余升嘆了口氣,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錢少毅的浮漂正有規(guī)律的上下抖動,兩三秒后,浮漂緩慢地沉了下去。

“黑漂了!”

錢少毅瞇著眼:“不急…”

足足穩(wěn)了三秒鐘,這才用力一帶,一股沉悶地聲響,魚竿彎成了一張滿弓。

“大家伙!小心。”

余升心里一緊。

只見錢少毅小心翼翼地左右搖擺,與水里的大家伙展開了激烈拔河。

吱……………

“小心!起碼十幾斤!”余升趕忙讓位,給錢少毅留足了溜魚的空間。

錢少毅不慌不忙,像個獵人一樣,緊緊跟著大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魚逐漸用光了力氣。

“拿抄網(wǎng)來!”

余升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抄網(wǎng),走過去沖著魚頭做好了準備。

“不急,讓它多吸會空氣,這樣兜它的時候才不容易跑。”

余升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穩(wěn)住抄網(wǎng),從魚頭抄了過去。

一條手臂長的鯉魚被提上了岸。

“做什么事都和釣魚一樣,急不得,這樣才穩(wěn)妥。”

錢少毅像是無意間說了一句。

但余升還是聽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今天收獲不錯,回去給多多炫耀一下,哈哈。”

回去的路上,看著錢少毅的樣子,余升越發(fā)覺得有些不正常。

“叔叔…”

“咳咳…煙怎么沒了,來,給我一支。”

余升一邊開車,一邊掏出香煙遞給了錢少毅。

“你這煙該戒了。”

錢少毅不慌不忙地點上,深吸了一口。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吃女人的虧,多多這個丫頭,你抽煙就不說,我抽煙就不行,典型的偏心,你可不能全聽她的。”

突如其來的話有些不著調(diào),聽的余升有些不好意思。

“對了,你到底怎么打算的?過完年多多可就二十五了,我還等著抱外孫呢,你小子可不能看我現(xiàn)在沒錢了就虧待我家多多。”

“咳咳…”

余升嚇了一跳,差點把車開進了綠化帶。

“這個…”

“你不會還沒想好吧?你小子!”

錢少毅說的余升有些不好意思。

“唉…”

錢少毅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煙圈。

“你也不要想太多,我知道多多心里有你,雖然你的年齡是大了些,不過這幾年看下來我也想明白了,只要多多幸福,兩個人能過平淡日子就行。”

“就像我,掙那么多錢又有什么用,遇人不淑,什么事業(yè)都是白費。”

余升不知道該怎么接,自己對待錢多多并沒有太深的男女情感,當(dāng)初的約定也只是報復(fù)美大為主。

雖然時間長了,兩人之間有時候會有些親密的動作,但是一直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而且,美大、韓允、林欣一直都是自己心里的坎。

如果過不去,自己可能很難靜下心來談情說愛。

再說,自己都四十多了,事業(yè)受挫,哪有那份閑心禍害小姑娘。

至少目前沒有足夠的能力,去給錢多多幸福。

“年后你們就結(jié)婚吧,多多也不小了,結(jié)了婚就去國外定居,別回來了。”

余升有些詫異。

“叔叔,你準備做什么?”

錢少毅很意外的地看了看余升,沒有說話。

“叔叔,你別亂來,你萬一出問題,多多肯定接受不了。”

“放心吧,我有自己的打算。”

“可是…”

“別可是了,你別多想,我只是去見見幾個老朋友,你安心的陪多多就行,你可不能虧待多多,要不然我可不放過你。”

見好言相勸沒用,余升也就沒再說話。

回到家中,錢多多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晚飯。

雖然遠不如以往的名貴,但卻多了幾分煙火氣。

吃飯時候,錢少毅罕見地拉著余升喝了幾杯酒,兩人像是正兒八經(jīng)的翁婿一般說了許多話,然后便開始催婚了。

錢少毅的反常也吸引了錢多多的注意。

“爸,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錢少毅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喊道:“去去去,女大不中留,趕緊結(jié)婚,我還等著抱外孫呢,趕緊去挑地方,挑禮服,下周就結(jié)。”

“哪有這么快的…不跟你說了!”

錢多多面紅耳赤地跑進了房間。

“叔叔…”

錢少毅擺了擺手:“本來還以為我老來得子,一時糊涂,聽許宜然的把股份全部全部轉(zhuǎn)給了兒子,到最后卻發(fā)現(xiàn)白給別人養(yǎng)了這么多年,還好有多多,以后…就交給你了!”

“叔叔!”

“來,喝,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們結(jié)完婚就去國外,別在這待了,你們也不要擔(dān)心,我不會做傻事的,還等著帶外孫呢,只不過跟他們攤攤牌而已。”

余升沒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別和多多說,她容易做傻事。”

……

回到房間的余升怎么都無法冷靜下來。

自己根本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錢少毅去實行自己的計劃。

雖然自己不知道錢少毅要去做什么,但是從言語中還是聽出了一分道別的味道。

思前想后,余升還是準備跟錢多多說。

可是現(xiàn)在的錢多多滿臉沉浸在自己的結(jié)婚幻想中。

“升哥…你怎么進來啦…我爸還在家呢…”

余升愣了一下,走過去坐在了錢多多身邊。

“多多,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錢多多臉一紅:“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雖然咱們條件現(xiàn)在是艱苦了一些,可是沒關(guān)系…”

“多多…我估計叔叔想和許宜然他們攤牌了,而且很快。”

“什么?”

錢多多一下子認真起來。

可是當(dāng)兩人出門一看,竟發(fā)現(xiàn)錢少毅已經(jīng)不在家了。

“趕緊追,叔叔應(yīng)該沒走遠。”

兩人把所有能找的地方全找了一遍都沒發(fā)現(xiàn)錢少毅的蹤跡。

無論怎么打電話,卻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錢少毅。

另外一邊。

別墅里的許宜然正躺著享受史家生的按摩。

“哎呀,疼…”

史家生趕緊松開了手。

“怎么了宜然。”

許宜然皺著眉,翻了個身。

“最近總有些心神不寧。”

“是不是想多了,事情不都解決了嗎,咱們現(xiàn)在是依然集團正兒八經(jīng)的控制人了。”

許宜然頓了頓。

“不能大意,我總感覺老錢沒那么容易打倒,還有那個余升,估計不知道憋著什么壞。”

“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吧,再說了他們最近也沒鬧出什么,官司都輸了。”

“不能大意,老錢能把企業(yè)做這么大,不是普通人,手段還是有的。”

史家生想了想,點了點頭:“放心,我一直讓人盯著呢,一旦他狗急跳墻,咱們就給他一點厲害。”

就在二人商量的時候,門鈴?fù)蝗豁懥恕?

史家生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也在震動。

“喂?”

“史總,您怎么才接電話啊,錢少毅已經(jīng)到了門口了。”

史家生一驚,轉(zhuǎn)頭看向了許宜然。

二人皺了皺眉。

“走,去看看他想搞什么鬼。”

史家生有些心虛的跟在許宜然后面,來到了客廳。

再次見面,錢少毅已經(jīng)沒了怒氣,淡定地走到桌邊倒了杯酒。

“你這可算是擅闖民宅。”許宜然輕飄飄地喊了一聲。

錢少毅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

“你們兩個退出吧,隨便你們?nèi)ツ模闶悄氵@些年的青春費,我會付你們一個億。”

許宜然有些詫異,盯著錢少毅看了半天,想不明白錢少毅有什么底氣說出這番話。

“你腦子喝壞了吧?跑我這里撒野,我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才沒把你轟出去。”

“我也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給你這個選擇,要不然我根本不會站在這。”

許宜然愣了愣,竟然被錢少毅堅定的眼神唬住,一時半會打不定主意。

突然,許宜然腦袋一驚,后背有些發(fā)冷。

“你想干什么?你想魚死網(wǎng)破?”

錢少毅又自顧倒了杯酒。

“本來我不想追究,依然集團送給你也就算了,但是你們竟然把多多的公司也想黑掉,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們,太沒底線了,我只能拉著你們一起。”

錢少毅儼然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許宜然真的有些害怕了。

“你想清楚,我坐牢你也跑不掉,而且會比我判的重很多!”

錢少毅攤了攤手:“無所謂,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你們還年輕,還有個孩子,還有這么多錢享受不到,代價比我大,依然集團就算毀了,也不可能送給你。”

這一下,許宜然真的慌了。

自己跟著錢少毅做了不少事,而且這些年為了股權(quán),更多的事是自己親自去做的。

“你想怎么樣?”

“一個億,你們走,要不然咱們一起坐牢。”

“宜然…”史家生緊張地抓緊了許宜然的手臂。

“兩個億!加上這套別墅。”

“宜然?”

許宜然不耐煩地甩開史家生。

“成交。”

錢少毅放下酒杯剛想走。

“等下,我需要你寫一份書面協(xié)議,要不然我信不過你!”

許宜然喊著跑到房間拿出了紙筆。

錢少毅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筆寫下了協(xié)議。

“這根本無效,你何必。”

“口說無憑,我們都這樣了,你就算是可憐我們好了。”

錢少毅搖了搖頭,將協(xié)議遞給了許宜然。

“這杯酒就算是咱們的絕交酒,從此以后,互不相見,絕情絕義。”

許宜然仰頭一口將酒悶了下去。

錢少毅看了看,也喝了下去,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錢少毅的背影,史家生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咱們好不容易才把公司拿到手,背了多少罵名,真的把家產(chǎn)送還給他嗎?”

許宜然一臉陰冷地將協(xié)議撕碎:“那家伙命不久矣,趕緊找人把余升和錢多多給弄死,要不然咱們永遠沒好日子過。”

史家生還想說話,便被許宜然吼住。

“快去啊!”

“好!”

……

另一邊,余升和錢多多找了一大圈,急的快報警時候終于在街頭發(fā)現(xiàn)了錢少毅。

“爸!”

兩人焦急地跑了上去。

“你去哪了!到底怎么樣?”

“沒事吧?”

……

錢少毅看著兩人著急的樣子有些欣慰,拍了拍錢多多的胳膊安慰道:“沒事,就出來散了散心,走吧,回去。”

余升正奇怪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錢少毅臉色一僵,渾身一軟,栽倒在地,口鼻噴血。

“爸!”

“趕緊送醫(yī)院!”

兩人手忙腳亂地將錢少毅抬上了車。

“爸,你怎么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爸…你回答我,爸…”

余升雖然喝了酒,但此刻也顧不上酒不酒駕了,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醫(yī)院。

……

焦急地四個小時過去。

錢多多早已哭成了淚人。

好不容易等到急救室的門打開,兩人便沖了上去?

“醫(yī)生,我爸他怎么樣?”

“不樂觀,病人之前有過腦溢血的病史,這次…”

“到底怎么樣?”

“先觀察吧,如果七十二小時內(nèi)蘇醒,那就沒什么問題。”

“如果不能呢?”

余升拉住錢多多,安慰道:“多多,別急,聽醫(yī)生的。”

“咳咳…家屬不用太著急,等觀察之后再說吧。”

醫(yī)生一走,錢多多就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癱坐在地上。

余升趕忙將錢多多抱起來,坐在椅子上。

“升哥…我好怕,我好怕…爸他怎么會這樣,我怕…萬一爸他醒不過來了…我該怎么辦啊…”

錢多多纖細的手指抓得生緊,看的余升有些心疼。

“沒事的,肯定會沒事的…”

余升再次感受到那種迷茫感帶來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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