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月下演四季
- 筆下三千里
- 不知名羨
- 2437字
- 2025-03-05 21:38:22
“這…這怎么可能?”癡蝠驚恐的看著白淼淼先前表現出來的實力,這無論如何都是一介半修所達不到的地步。
眼下魂旗受損,索性癡蝠也放下了魂旗打算于白淼淼硬碰硬。它緩緩調動著殘余的冤魂,將所有魂旗的冤魂匯聚己身。
血色的瞳孔散發著濃郁的愁怨,只手一捏,將殘余的冤魂捏爆潮涌而至的冤魂匯聚于其身。癡蝠揮動著背后雙翼的翅膀,越空于皎月下。
一道血色的身影化作一抹流光,癡蝠與白淼淼撕斗在一起。
癡蝠撕牙著舞爪,背后的雙翼不斷的卷風起滿天的塵埃,兩人就這樣明斗的混亂在一起。他靠著魂旗給予的冤魂支持,竟一時間與白淼淼斗得不分上下。
白淼淼看著癡蝠襲來,只見他從容不迫,手中葉子所化的劍柄嗡嗡作響。他抬起手,向著癡蝠橫刀斬去。
一道倩影的流光帶著狂暴的劍氣朝著癡蝠斬去。
癡蝠只手祭出魂帆,將全余的冤魂充當作貼身的盾牌,只聽見一聲聲哀嚎聲響起,僅剩的冤魂被白淼淼的一劍斬落于黃泉之下。
他呆呆的看著白淼淼,聲音嘶啞的問道。“你究竟是誰?”
癡蝠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一素白衣的簡譜的彰顯出眼前來人的身份,他可從來沒聽說過皇朝內還有這號人物,更別提如此恐怖的戰力。
“看來這世道滄桑,你們這一輩已經忘卻我的名字了啊?!卑醉淀档缘馈?
“江州白司馬?!辈坏劝V蝠反應,白淼淼縱劍斬之。
僅僅一劍,癡蝠便身首離異,雙翼的翅膀被盡數斬斷。在那雙目還處在震驚的神情中,它的生命便已經被剝奪。
“出來吧。”斬完癡蝠,白淼淼頭也不抬的看向森間的另一個角落。他窺探這場廝殺不過是一場前戲,而后面之人正在遠處觀望著。
看著對面沒有所動作,白淼淼也不奈著,隨之便起劍向著幕后的方向斬去。
“砰?!卑殡S著一陣濃煙滾起,一道悅耳的身影浮現在森間四周。“公子果真是好眼力。”
言語頃刻間,在那濃煙中走出一道曼妙的身影。來人正是一位女子,不過與其他女子不同的是,眼前的這位女子雖身著怪異,但那緋紅的臉龐卻是蒙霜上一種魅力。
“泉?!迸优牧伺穆湓谝律郎系幕覊m,她淡淡的笑道。還有禮貌的行了個禮。
“何人?”白淼淼問道。
對于幕后之人他早有預感,在他與癡蝠交手之際便已經察覺出來,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卻是,來人竟是一位女子。
“怎么公子是瞧不起女子嗎?”泉用手輕輕撫在唇間。
白淼淼蓄勢起劍,他緩緩的調動著自身的狀態,他明白眼前的來人肯定不簡單所以萬不可掉以輕心。
“怎么剛上來就要打打殺殺?”泉也幻化出一柄折扇。呆呆的看著白淼淼。
看著泉手上的折扇,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再剎一看,原本還著身在他對面的泉不知去了哪。
“跟奴家還分心,該說公子是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還是說公子愚昧呢?”身形一閃,泉徑直的出現在白淼淼身后。
她揮動著折扇,將扇中的每一柄扇葉化作一個回旋的風刃。迅猛的攻擊將白淼淼擊退數米。
白淼淼后退穩住身形,將手中的劍用作阻力將自己牢牢的停止下來?!斑?。”一陣清脆聲響起。手中的劍柄碎成一枚枯萎的落葉。
“果然嗎?”剛剛女子的攻擊具有腐蝕性效果。要不然他用劍擋下,恐怕還真會著了招。
不過這用法力凝聚而成的劍果然達不到真正劍柄的效果。白淼淼看著碎成一地的落葉,緩緩搖了搖頭。
轉身他又從樹上摘落下一片葉子,再一次又用法力匯聚出一柄劍。他目光凝聚的看著女子。
不多時,女子再次出手。只見她渾身彌漫著粉色的霧氣,在那煙霧繚繞中隱約看到一個倩影正舞動著折扇。
白淼淼迎面而擊,雙方從上空打至地面。兵器劍共鳴的振動響徹在這夜晚上的林間。他掐著劍訣,每一道劍刃無一不被女子阻擋而去。
一道素衣持著一柄劍沖殺在林間下的樹林中。泉幻化出幾具魅影,具有本體的三分之一戰力一同朝白淼淼殺去。
“叮?!蔽淦髂Σ疗鹨魂囮嚮鸸猓p方爭斗不止,女子側身腿踢將白淼淼踢至山間。而后將手中的折扇扔出,以一種迅雷之勢想將白淼淼重創。
白淼淼空中騰躍而起,腳踏著枝葉,他右手持著劍,將飛過來的折扇擊落。
泉沒有給白淼淼喘息的機會?!镑扔??!敝灰娝?。所具的分身化作一道道流光。粉色的煙霧彌漫在整個包圍之中。
剎那間,白淼淼仿佛神識被拉入一個空間?!盎眯g?!?
白淼淼被拉入魅魔空間,空間內一具具光軀的身體朝著他而來。衣衫襤褸的白淼淼將身邊的女子推開,就在他想用術法將這幻境摧毀的時候,卻發現用不了一點法力。
一個個流抹姿色的豐體像著一只餓狼,紛紛又朝著白淼淼涌來。
看著眼前的景象,白淼淼瞬間冷靜下來,他靜靜地看著眼前所處幻境的環境。只見這是一座巨大的宮殿,而宮殿的四周沒有任何的修飾品,在其也沒有別物,他低下頭看著腳底下的床榻。這座宮殿內只有一張床,而且還是一張諾大的床榻。
他望向四周,試圖尋找其他的出口,可這床榻上哪還有什么出口,有的不過是一個個朝著他而來的光豐女子。
“該死。”白淼淼大罵一聲。難道他攢存已久的純潔之身要在今天破戒不成?
“這是你逼我的。”他大吼一聲。將周圍的環境破幻為虛無,不過就在他發力之際,手上不知道捏到了什么,軟糯的感覺讓他差點顛覆在這。
他用力推開身邊的女子。“春?!币蛔帜钫Z。
虛幻的幻境被盡數破碎,白淼淼踏著幻境碎片一步步走出,他滿是憤怒的目光直視著女子。
“你…。”
泉嗤嗤的笑著?!霸趺垂邮遣幌矚g嗎?”
白淼淼不愿跟女子扯,他將手中的劍重歸于落葉。他喃著樹上的綠茵。
“四季同臺,春屬?!表暱涕g一道充滿生命氣息的光芒浮現在整片林間,那早已經枯萎死掉的木樁重新活了過來。帶著新生創造繁茂的氣息,泉被重創擊退數米。
綠色的枝條將泉牢牢圈住,任憑她如何爭脫卻始終逃離不了。
“夏炎?!币魂嚺L吹過。一個炎熱的太陽暫時代替了月下的小船。那掛在月下船槳的河水蒸發,將一整條河吸食殆盡。
灼熱的疼痛感讓女子忍不住哀嚎起來,只見她身上的衣服被火焰燒去,顯露而出的是一具沒有絲毫修飾品的雕塑。
“別秋?!比f物歸寂,所有的生命仿佛被剝奪了生命氣息,樹枝上的葉子落作一片片金黃的枯葉。懸鶴回臨,故翁聞笛。
“臨冬?!彼募狙葑嘟Y束,在一場臨泊的雪中,女子被雕刻成一個冰雕。在這林間刻下一個巨大的處刑場。
風雪掩蓋住還尚存生命氣息的生物,在這冰天雪地下所有一切的行物都被凍成一抹冰雕。在這冰雪的舞臺下,成為雪下舞者的附庸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