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瑜小聲地說道:“我很好,謝謝爸。”
“哎呀,這有什么好謝的?以后不論發生什么,我都是最疼愛你的爸!”祁老爺子說道。
“江安瑜?!逼罾蠣斪雍鋈辉掍h一轉,“你來看看爸吧?或者爸去看看你,爸有些想你了。”
聽到祁老爺子的要求,江安瑜好一陣怔愣,但也清楚,如果答應讓祁老爺子來祁家,恐怕不是好事。
江安瑜趕忙說道:“爸,我去看你吧,爸什么時候有時間?”
“都行,江安瑜你今天過來吧,爸等你?!闭f著,祁老爺子也不給江安瑜思考的時間,直接掛了電話。
祁西宴在那個時間點之前,回來了,江安瑜感到很是意外。
江安瑜抬眸看了一眼祁西宴,將通話內容告知了祁西宴。
也因為最近受了皮外傷的緣故,祁西宴一直不讓她出去。
卻不曾想,這一次祁西宴直接同意了。
江安瑜得到祁西宴的許可,直接去了祁老爺子的家里。
祁老爺子和祁致然之間,確實有點外邊人不知道的聯系。
這個時候,應該不會遇到祁致然吧?敲門之前,江安瑜心里也是一陣糾結。
想起這個時間,祁致然應該在公司處理公司不會在,她這才大了膽子敲開祁老爺子的家門。
可是,這一次,江安瑜失算了!
她錯愕地看著來給她開門的人,赫然就是她認為不可能在這里的祁致然!
“江安瑜……”祁致然小聲地打著招呼,眼神落在她的脖子上,卻發現了那個脖子上居然有一個印記!
頓時,他憤怒了。
“江安瑜!”他大吼道。
江安瑜呼吸一頓,下意識地就想往外走,奈何,她來不及完全退出,祁致然拉住了江安瑜的手。
“你脖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祁致然怒不可遏地問道。
江安瑜睨了祁致然一眼,眼里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樣,沒有絲毫的波瀾。
“江阿琛,與你無關?!苯茶だ淅涞卣f道,聲音里皆是冷漠與疏離。
祁致然聞言,一把掐住了江安瑜。還來不及說話,就被祁老爺子的管家給拉住了。
“少爺,老爺說了,您不能在心里撒野。”管家低垂著眸,很盡責地轉述祁老爺子的話。
“你再說一次?!”祁致然怒吼道。
什么叫撒野?他有時候真想看看祁老爺子到底是誰的爸,怎么那么疼愛江安瑜那個女人!
可是顯示家具太大。
管家全程都是低著頭的,他恭敬地說道:“少爺,老爺還說,時間到了,你麻溜點,不要讓人催?!?
管家的話,都是轉述祁老爺子的意思,祁致然氣的要死,卻又不敢找管家的麻煩,只得離開了。
“謝謝管家!”江安瑜感激地說道。
管家笑了笑,“沒事,少奶奶你先進去吧?!?
江安瑜來到書房,便看到一臉疲憊的祁老爺子,心頭不由一震。
才多久沒有看到祁老爺子啊,他怎么看上去這么疲憊了?
江安瑜忍住心里的難受走到祁老爺子的面前。
“爸?!彼械?。
從江安瑜進來,他臉上一直掛著慈祥的笑意,“來,快來,讓爸看看你。”
江安瑜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地握住祁老爺子的手。
“爸,對不起我一直忙著,都沒有時間來看你?!苯茶ふf道。
祁老爺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的。你像現在這樣偶爾來就好了?!?
“江安瑜?!逼罾蠣斪雍鋈唤械?,“謝謝你幫爸,你有什么要求?爸可以答應你?!?
要求?江安瑜搖了搖頭,她沒有,但是,她不想再做那些傷害祁西宴的事。
祁老爺子輕輕地撫摸著江安瑜的頭,江安瑜呼吸一頓,好像很久沒有和祁老爺子走這么近了。
祁老爺子久久沒有說話,江安瑜也安靜低落看著房內的擺飾,一時間,兩人突然就沉默了。
“江安瑜,除了投標的事情,你還接觸到了什么公司機密的文件嗎?”祁老爺子終究將這個問題問出了口。
江安瑜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
回答接觸了?祁老爺子一定會追問,要是回答沒有接觸,祁老爺子也會讓她接觸。
江安瑜悶了許久,這才搖頭。
祁老爺子只當她是許久不見,心里不舍這才心不在焉。
“好江安瑜,那回去幫爸看一下,并告知爸好不好?”
果然……
江安瑜心里自嘲地笑了。
良久,她點了點頭。
一直到回去,江安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沈文奚不由得面露疑惑,問了一句。
江安瑜看著沈文奚問了一句?!鞍㈣∈菚趺磳Ω侗撑蚜怂娜??”
沈文奚聞言笑了笑,“江安瑜,您這句話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得看事情的嚴重性以及阿琛的心情?!?
原來是這樣,江安瑜笑了笑沒有回答。
當晚,沈文奚被祁西宴叫去例行詢問江安瑜的情況時,沈文奚將江安瑜問她的問題告知了祁西宴。
祁西宴眸光暗了暗,并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淡淡地說道:“知道了?!?
令江安瑜奇怪的是,祁西宴又出差了,把一沓文件扔給她以后出差了。
“這是……”她不明所以地看著面前的文件。
沈文奚臉上掛著職業微笑:“阿琛說,在他回來之前,你幫他處理一下,這些都是緊急文件,等不到阿琛回來處理。
江安瑜點頭,幽幽地嘆了口氣,一份一份地看。
“江安瑜,其實你大可不必一天之內處理完的,這個可以分幾天處理,有些文件不是太緊急?!?
見江安瑜幾乎不分晝夜地處理這些文件,沈文奚不由出聲提醒道。
江安瑜伸了個懶腰,對沈文奚搖頭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能早點處理好也早點放心。”
說到這里的時候,江安瑜的眼皮毫無征兆地跳了一下。
江安瑜眉頭一皺,伸手輕輕搭在右眼處。
“江安瑜,是眼睛不舒服嗎?需要我給你叫一下古醫生嗎?”沈文奚見江安瑜的動作也有些擔憂地問道。
江安瑜聞言趕忙擺擺手,“不用不用,就是眼皮跳了一下?!?
說著,她心里有種不舒服的感覺。